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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真如異想天開,古往今來從無此例啊。況且您看這面麒麟甲皮,明顯早已硝制,如何能再次成為鮮活皮肉啊。”
“生兒,本來我也毫無把握,隨我出道百餘年可是人獸血肉相合,筋骨滋養從未見過,可是方才一戰,我反而覺得大可一試。”濟雲生早年喪失雙親,受天玄撫育成人,他聰穎過人加一副仁德之心深受各大長老喜愛,莫狂本出身醫字門,看著他一點點成長,早已視同己出,以至於雖先退隱佛子山也一直喊他的乳名生兒。莫狂便把剛才與琅琊王相鬥如何出現風火麒麟,火麒麟見到雲坤時的怪異舉動告訴了濟雲生。
“看來此人與麒麟的淵源決不簡單,再者坤師弟再不救治只怕兩臂具廢了,只能盡力一試。”濟雲生此時比方才堅定了許多。
“好吧,事不宜遲,南佗山諸事有我照應呢。”莫狂言道。
“好,師叔祖,”又面向畢雲麟,“麟師弟,我這一去不知何時方回,你且回去告知上清師叔此地詳情,要他儘快赴王屋山一程,至於坤師弟,他在我山中受傷加之護谷有功,我會全力施救的。”畢雲麟應了一聲,心想雲坤受傷留在醫字門療養再合適不過了,只是第一次領這位小師弟出來便讓他受此重創心中大有愧感,於是看了雲坤一眼,便拜別離去了。
濟雲生正要協溫雲春和雲坤前赴王屋,只見正蒙見雲坤兩臂白骨森森早已心痛不已,哭成淚人,“師父,請讓我也一同前去吧”,正蒙紅紅的眼睛裡滿含懇求之色。由於醫字門首座是雲字輩,所以正蒙阿詩雅拜入醫字門按輩分比坤師睚眥都矮了一輩,入門之時考慮她們女兒之身,不宜與男弟子同一標準,於是二人算是俗家弟子,名字也未更改。
濟雲生見兄妹情深,也不好拒絕,阿詩雅也忙道“師父師父,我也想去,到了那裡可以打打下手。”阿詩雅與雲坤雖交往時日不多,可雲坤一身正氣,聰穎睿智給她印象極深,更何況五人一時投門當真是榮辱與共,感情非比尋常,她心目中也早已把雲坤看做了哥哥。
濟雲生稍作思量,“好,一同前往,不過你們屆時我和掌門真人有要事商議,你們需在太一殿外等候。”二女一聽如此也非常感激了,一同點頭。“雲春,雲方,你們仙劍分載正蒙阿詩雅,我載雲坤,咱們立即動身趕往王屋山。”二人抱拳領命,各自祭出仙劍。
濟雲生推動真氣入雲坤經脈,然後將雲坤扶起,眾人只覺雲坤似乎有了些意識,可以有人攙扶著稍稍站立,不禁同時一喜,可是雲坤仍是半昏迷狀態並未醒轉,其實剛才的兩枚神丹大有鎮定安神只用,雲坤雖仍處昏迷,可體狀卻已大有改觀。
濟雲生祭出綠瑩瑩的“蒼生劍”,手攬住雲坤腰一躍而起,穩穩落於仙劍之上,春方二人也隨之祭劍載人,三人先後飛身向北而去。
南佗王屋南北相鄰,各方位守護弟子見南佗首座,均行禮問好,很快便到了太一殿外。此刻天機子正與祖雲典對弈,聽弟子稟報濟首座拜見,忙令人引入。
“掌門師叔安好”,濟雲生進屋便一揖道。天機子仙風道骨,微微頷首,祖雲典早已起身,也是一揖“濟首座安好。”只是此揖遠不及方才濟雲生隆重正式,並非祖雲典傲慢,而是天玄乃禮儀聖派,掌門與首座參拜之時自然區分明確。
“祖師兄不必多禮,”原來祖雲典入門要早於濟雲生,雖無首座之赫可其聲望雖不比元龍葉秋之屬,可卻不在濟雲生之下,況且祖雲典得掌門多年悉心培育,智謀功法修為均已臻佳境,最有望傳天機子衣缽,所以身份非比尋常。
“掌門師叔,師侄有要事相報。”天機子揮手另引入弟子出去,對於祖雲典卻毫不避諱,祖雲典似乎也早習以為常,並不請命出殿。
“就在方才,我南佗山仙草谷遭魔教妖人偷襲,多虧莫狂師叔祖及時力阻,仙谷才免遭一劫。”饒是天機子這份城府深厚,波瀾不驚之人聽到此處也不禁劍眉微皺,驚異發問,“什麼?怎麼會有這等事。”祖雲典顯然也是大受振動,臉露驚狀,但很快又平復下來。
“闖谷的是西域柔然琅琊王。本來已快被我等擒下,突然殺出一個綠裙女子,手持法器似藥罐藥杵,法力極高,轉眼間便將琅琊王救走,雲生無能。”
“你也不必自責,琅琊王西域成名數十載,實是個勁敵,何況本次又有強援相助。只是不知他們如何突破我天玄的陰煞伏魔禁錮,素聞琅琊王面若皎月秋花不輸女子,對陣之時為顯威懾常戴醜惡面具,而且他精通中原風土人情,推崇儒學,極重信義,難道他修行法門竟也脫去了魔人損異補己的陰煞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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