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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藍藍幽光從一人眸中射出,一把似刀似劍的兇匕已經向他胸口刺來。
“睚眥住手。”只見寒光猛至,正師覺察已晚,眼見匕首就要沒入正師胸口,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正師突然奇異向後移了一尺,匕首在他胸口前險險停住,正是正坤趕來將其奮力向後一拉。
而對面兩人適應陽光才看清,一老一少兩個男子,年輕男子額帶獸牙箍,身穿豹紋皮衣,目光如刀,深深內陷,鼻樑稜角分明,看上去確是個冷血俊少,此刻他手舉匕前探,手腕卻被旁邊一大鬍子老人死死握住。“睚眥,既然他已闖入便是天意,讓他們快點離開便是。”
“不好意思,讓兩位受驚了。我們這裡不許外人進入,快速速離去吧。”
“你你們為什麼裝神弄鬼嚇唬人。”正師從驚懼中清醒過來,此刻不知對這個老者是恨是謝,便轉言其他。
“求生之術而已。”原來正師指的正是此刻躺在地上的骷髏散骨,昨夜過於驚嚇,他們並未看清,原來都是些犬羊牛馬之類的頭腿或者肋胸之處的骨頭。遠處幾件似乎懸於空中,仔細一看才知有一條細細的透明絲線牽引。
“快點快點。”只見又來一隊人馬,“三爺,洞主有令,將他們綁回去。”眾人很快用粗繩將三人五花大綁,帶至裡面。被叫三爺的大漢一聲嘆息,“如此你們恐怕凶多吉少了。”
三人只得隨機應變,只見地上芳草萋萋,不似外面枯黃,植被長勢正好,其間有許多雞鴨牛羊分佈,恬靜自然。似乎這裡的秋比外面都來的遲些。如果沒有周邊的刀劍武夫他們感覺似乎到了富庶的農家小院。
又過了一個門洞,只是不像原來那個那麼大,左邊只見是一個織紡,旁邊還有裁剪布料縫製衣服的,吱吱呲呲聲音不斷。右邊是打鐵鋪子,門口擺放了些打好的武器和各式農具,叮噹直響,再往前是一個巨大的伙房,炊煙裊裊香味撲鼻,伙房籠子裡有野雞野兔之類。
再往前是一個學堂,整整齊齊一桌上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十分均勻,只是不管大人小孩看到他們都充滿警惕與不安而且正坤隱隱覺得他們臉上帶了些黑氣。而且,,而且他們的髮飾裝束更像更像秦代的。有人似乎還有些目光凝滯,讓他不禁想到一個詞“鬼魂附身”。
想到這青天白日裡也不禁打個冷戰,而且而且這裡是兩山之谷竟連一絲風都沒有,彷彿還在夢中,正師甚至感覺這裡的人似乎不是現代人,說話方式都有些差別,更像已故的秦人。唯獨正蒙無此多想法,只是繩子捆的難受,接下來的一切讓她充滿不安,她甚至想到寧願速死也不要受辱或者受罪
儼然一個自我閉合,自給自足的農村村落,空間狹小緊湊,如果不是階下囚相信他們也許會愛上這裡。再行百餘步,又是一個黑漆漆洞穴,重新把他們拉回現實。再往前出現一排排空洞穴,他們被帶至第三黑洞口站立,有人前去通報。不久去人回來,命二人帶他們到裡面一個洞穴屋舍。
這間顯然與眾不同,寬敞透亮,裝飾精美,用具齊備。但也多是獸皮麻布,原始木具,獸骨獸牙,自然花草等物。屋內正位處有一張黃石八仙圓案,中間擺放一株花草,白花黃蕊,嬌小可愛。正蒙喜愛異常,若不是被人看守早就跑過去聞聞了。
這時有人撩簾子,從側屋走出一人。此人五六十歲年紀,髮束於頂。體態高大,卻十分瘦削,臉上皮肉鬆垮,不甚好看。“就是他們嗎?”此人問道。
“是的,涯主。”
“你們下去吧,”這時幾人走了出去,不久又進來一人,三人一看正是剛才對正師下手的青年,他面帶冷酷,雙眼如刀。進來竟一句話不說,立於壁邊不動了,也不說話,那個涯主對此好像習以為常。不曾轉身。
“說吧,是哪門哪派的讓你們死的痛快點。”
“我們無門無派,只因避雨誤入此洞絕無惡意。看的出來此洞內人與世隔絕,我等出去絕對不會對外人透漏一字,請洞主相信。”
“只有死人才不會洩露秘密,既然能進我洞來必非凡人,你們不願說出主使就算了,我也沒心情跟你們瞎耗。把他們扔到後山喂狼。”幾人心頭一驚,此洞主竟然不由分說,看來此劫難逃了。洞主言罷欲走。
“我知道洞主為何心情欠佳。”
“哼”洞主聽後一愣,緊接著又大步走去“故弄玄虛。”
“恐怕此洞大禍將至了吧。”此刻洞主已走到門口,聽到此處,忽的轉身如鬼魅般從睚眥身旁略過,直奔正師,此刻他已順將睚眥的匕首拿到手中,匕尖似乎已抵在正師的喉嚨肌膚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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