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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皓月沒喝多少。酒宴才進行了一半,童虎頭急匆匆的進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便急忙起身跟楊業、折德扆等人對飲三杯,說有緊急軍情要回去處理,便告罪離去了。
折德扆雖然對於女兒沒能嫁給徐皓月心中甚為失望。但徐皓月對摺家和楊家的這門婚事極為重視,甚至花了不少錢財操辦婚事,也給足了折德扆面子。而楊業也是當時名將,也已經歸順大周,將來成就必然不小,一來二去折德扆也放開了懷抱,喜滋滋的當起他的老丈人來。徐皓月告辭離開,二人也明白他公務繁重。也沒有強留,客套一番之後。徐皓月離去,翁婿二人又開始招呼賓客。
徐皓月帶著童虎頭等人離開楊府,上了車駕後,童虎頭呈上京城英若蘭送來的密信,徐皓月當即拆閱,看完之後,眉頭便緊鎖起來。…;
信上英若蘭說了一些京城的訊息,但都是無關緊要的,最重要的一點卻是太后符玉清和小皇帝柴宗訓因為蕭綽入宮伴讀一事,爆發了母子倆第一次激烈的爭吵,九歲的柴宗訓表現出來的自主性大大超乎徐皓月的想象,也讓徐皓月深深的擔憂起來。
大周現下看似風光,但始終皇帝年紀尚幼,通常在這種情況下,權力必然會旁落,直到皇帝成年親征之後,都會有一場權力交替的大亂。原本徐皓月硬著頭皮撐起這片天地,便是想著這個權力語氣在他人手中,不如在自己手中踏實,以自己的能力,一定能等到柴宗訓成年,歸政於他,也算完成對柴榮的承諾。
但是此刻出現了另一個變化,那便是符玉清。符玉清是太后,但卻不是柴宗訓的生母,而且符玉清入宮之時,柴宗訓已經記事,兩人的關係會直接影響今後的大周政局。若柴宗訓和符玉清的關係繼續惡化下去,難保不會出現後世清代慈禧同光緒的悲劇,帝黨、後黨權力之爭並非國家之福,況且到時候還有自己這股勢力夾雜其間,弄不好原本就不簡單的局勢會變得更加複雜。
徐皓月有著後世的歷史經驗,他絕對不想看到這個局面出現,或許是自己杞人憂天,但千里之堤往往便是毀於蟻穴,今天一個不起眼的錯誤,到了將來或許會變得不可收拾。
想到這裡,徐皓月有些後悔為什麼要讓蕭綽這個禍水道汴梁,為什麼要讓她陪著徐子茗,為什麼要讓她有機會接近柴宗訓。既然現在已經發覺當初自己錯了,徐皓月便打定主意,一定要將一切可能消滅在萌芽之時。
回到自己在晉陽城的臨時府邸,徐皓月當即命人招來秦翰。
望著書房內九歲的秦翰,徐皓月沉聲說道:“本將軍得了朝廷旨意,那遺國蘭公主連同郭無為、範超等人要遷到汴梁城去。”
秦翰這些日子每天都會到宮中去看望蘭公主,徐皓月果然守信,對蘭公主並無虧待,衣食供應不缺,手下也還是原來那一些內侍、宮女照料著,每次去探望蘭公主,自己還是能和從前一般,伴著公主一起玩耍,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
但秦翰也明白這種日子不會太久,大周是不會容許一個遺國公主繼續留在故國都城的,此刻聽來秦翰默默點點頭,卻沒有言語,因為他要留在徐皓月的身邊,這是他答應過徐皓月的事,今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蘭公主。
徐皓月也看出這小子有些憂愁,但他沒功夫理會這小子的私心雜念,接著又說道:“我打算讓你也跟著到汴梁去。”
聞言秦翰驚喜道:“真的?!大將軍,是不是讓我繼續照顧公主?”
徐皓月聞言再也忍不住,大怒斥道:“你一個小內侍,腦袋瓜裡想些什麼?!你有點出息好不好?!整天只知道圍著個女人轉,這個女人還只是個小女孩!”
秦翰低下頭去,一臉漠落的樣子,徐皓月的話刺痛了他的心底,他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已經是個去了勢的閹人,而且身份卑微,就算將來他和蘭公主都長大了,也不可能有什麼奇蹟出現的,當下秦翰垂頭喪氣的嘀咕道:“從進宮以來,只有公主當我是朋友,沒把我當內侍看待,我也只是覺著在她身邊安心些,沒想過其他的。”…;
徐皓月聞言怒氣在這一刻消失了,他一拍腦門,秦翰還小,應該還沒什麼綺念,就算有也只是懵懵懂懂的,自己以成人的想法揣度,將他的幻想一瞬間都戳滅了。回想起徐皓月他自己當年,不也是執著於英若蘭和柳靜如長的相像,才一直苦苦跟隨的麼?這一刻徐皓月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了。
當下徐皓月輕咳一聲,起身站到秦翰面前,蹲下身看著他溫言道:“剛才我的話說重了,對不住。你此去汴梁是要在大周皇帝身邊做事,你聰明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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