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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虎頭,你放心少歇,俺兒子回去喊人去了。”
徐皓月勉強站起,但一陣錐心的疼痛襲來,他又坐到地上,只見自己兩條腿血跡斑斑,最重的一道傷口深可見骨,他也顧不得許多,急切的說道:“童大叔,你快看看我兄弟他怎樣了?”
童鐵頭急忙上前檢視崔翰傷勢,回頭說道:“好漢,令兄失血過多暈過去了,胸口被虎爪傷得頗重,不過你放心俺們村有個跌打郎中,這般傷勢也能治好的。”
聞言徐皓月長舒了口氣,那童鐵頭把自己的外衫除下,撕成布條,給兩人先把傷口簡單的裹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剛才那青年農漢童虎頭帶了十多名農漢一起到來,在童鐵頭的招呼下,幾人將徐皓月和崔翰抬起就走,又有幾人弄了根樹杆,將猛虎屍體綁在樹杆上,抬起便一起下山崗去了。
下了山崗,穿過一片密林,一條小河出現在眼前,河邊阡陌桑田,禾苗莊稼一片一片綠油油的,一個安靜祥和的小村莊出現在河旁村邊小道上,不少老年農漢、少年孩童還有幾個粗手粗腳的村婦都站在那裡,看到童鐵頭他們抬著猛虎歸來,一起爆發出歡呼聲來。隔著老遠童鐵頭就喊道:“打虎的好漢傷了,快些請孫郎中過來啊,虎頭他媽,把家裡收拾一片乾淨地出來,給英雄歇腳啊!”
他這一喊,道邊的人群忙亂了起來,徐皓月見此情景心中一陣寬慰,再也支援不住也昏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皓月被一陣疼痛刺激得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大量四周,只見自己身處一間茅草屋內,躺在一張硬木板床上,一個尖嘴猴腮的人正在替自己清洗腿上的傷口,看徐皓月醒來,那人咧嘴一笑,滿口的大黃牙也不齊整:“好漢,你醒了?”
徐皓月聞到一股藥酒的氣味,想來這就是那童鐵頭說的孫郎中,嗯了一聲說道:“我姓徐名皓月,叫我名字就好,不用叫什麼好漢。”跟著急切的問道:“我兄弟怎麼樣了?”崔翰幾次捨命救他,徐皓月在心中早已把他當成兄弟了。
那孫郎中答道:“令兄傷口已經用藥酒擦洗過,服了點藥睡著了,好在他是練武之人,身子骨粗壯,只要今晚不發熱什麼的,就沒什麼大礙。”
徐皓月心中一驚,知道他說的發熱多半是傷口感染後的發燒,現在是古代,也沒有什麼消炎的藥品,急忙說道:“孫大夫,你有沒有什麼消炎的藥物?我兄弟要是發熱一定要用消炎的藥物啊。”
那孫郎中笑了笑說道:“消炎?什麼消炎,發熱我知道該怎麼治的,你放心好了,我祖上歷代行醫,千金方聽說過吧,就是我祖上留下的藥方良篇,這等小症還不在話下。”
千金方?徐皓月心念一動問道:“孫郎中祖上寫千金方的可是藥王孫思邈?”
那孫郎中聞言有些得色:“我的確是孫真人後人,藥王?呵呵,好漢這個稱呼倒也受用。”
徐皓月聞言一顆心全然放下,有藥王孫思邈的後人在這裡,崔翰應該能救活了,想不到自己和崔翰運氣還真好。
孫郎中洗完傷口後說道:“好漢,你忍著點,我給你縫傷口,你這腿上的傷口太深,不縫好不了。”
徐皓月嗯了一聲說道:“你縫吧,沒事的。”銀針落下,徐皓月忍不住還是啊的一聲叫出來。
“嘻嘻,打虎英雄也怕痛呢。”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只見一名長相甚是清秀的少女站在那裡,她雖然也是粗布紫裙,上面打了幾處補丁,但衣裙卻是乾乾淨淨的,襯著她略微白嫩的膚色,倒也有種農家少女鄉野氣息的感覺。
“黃毛丫頭瞎說什麼,要換做是你只怕早已經哭鼻子了!”童鐵頭甕聲甕氣的教訓道:“還不快些去把熱水燒起,待會你娘收拾好虎肉就要下鍋了。”
那少女哦了一聲,有些不情願的挪動腳步,還忍不住回頭看了徐皓月幾眼,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笑意,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嘲笑自己忍不住痛。
那童鐵頭走進屋來,看了看徐皓月的傷勢說道:“好漢,令兄在隔壁屋安睡,你放心好了,這孫郎中醫術極好,這點小傷沒什麼大礙的。”
徐皓月嗯了一聲,正要相謝,卻見童虎頭跌跌撞撞的跑進屋來,上氣不接下氣的急道:“阿爹,不好了,英仲強那廝帶著幾個人來搶我們的虎皮和虎肉了!”
第十二章 英山桃花村
聽了兒子童虎頭的話,童鐵頭嚯的一聲站起身沉聲道:“那廝怎會得知俺們在廟兒崗上的得了一隻大蟲?”原來剛才自己殺死猛虎的地方叫廟兒崗,徐皓月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到了英山範圍,廟兒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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