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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好奇。”
魯嬤嬤說的好神秘的樣子,讓沈自秋的心突然怦怦跳了起來,難道這內院還藏了什麼怪物不成?
她原本就青春年少的很,以前也是膽子大的,就是走夜路也不怕,是以魯嬤嬤的吩咐反而讓她興趑更濃。
如果她早知道那樣的少女好奇心,會看見那樣一副場景的話,當時她一定會乖乖聽取魯嬤嬤的話的。
沈自秋一個人走在碎石子小路上,原本有僕婦丫頭們不停的進進出出的內院,一下子安靜下來了,透著一種詭異的感覺。
眼前是條岔路,往左是通往青雨的書房,往右是通往沈自秋常住的雨荷享。
她原本是想去雨荷亭的,但是魯嬤嬤的話突然從耳旁冒了出來,她小心的打量了四周,然後偷笑一聲,提起裙角,朝著左側小路跑過去,她想去看看,舅舅倒底在書房裡搞什麼鬼?
還未完全穿過走廊,她就聽見書房的方向隱隱傳來一陣壓抑的呻…吟聲,似是忍耐的極為痛苦似的。
她越發小心腳下,貓著身體,靠近書房,那壓抑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有人在喘著粗看氣。
她微微皺眉,十分不解,難道是舅舅在做什麼體力活嗎?怎麼喘息聲這樣大?
她用手指沾了口現在甬破窗戶紙,悄悄往裡面看去,當她的視線從屋子角落轉到書桌前面時,瞬間瞳孔放大,一聲驚呼差點要喊出來,卻被一隻柔軟的手給捂住了。
她慌亂的口過頭卻看見是當日的那兩個少年,站在階下的少年道謝的看著他,目光中皆是不遜和莫名的道謝,而捂住她嘴的少年則是滿臉痞痞的笑容。
最為關鍵的是,他們二人上身的衣就算沒有繫好,彷彿只是那樣隨意的現在身上,腰中間鬆鬆的繫了根帶子。
痞笑少年的面板是白晰的,而冷臉少年的面板則是蜜色的,精壯的胸膛,挺立的紅色茱萸,就那樣俏生生的出現在她眼皮子底下
捂住她嘴的少年身上還有一月現在口蘭如麝的香氣,淡淡的,很是好聞。
痞笑少年用眼神示意她跟他們走,她耳朵發燙,臉有些紅紅的指了指他的手,示意他放開她,她會自己走。
只是剛才在舅舅書房裡看到的那一幕,她還是不敢相信。
她現已經成年,也聽嬤嬤說過一些人事,只是卻從未真正見過男性的那個物事兒,嬤嬤說只有在成親時,才能見到。
可是剛才她卻看見,舅舅雙手被綁在椅子角上面,就那樣仰躺著,嘴裡還塞了布,臉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似是享受也似是憤怒。
他全身被剝的精光,而那天那個女人卻是用一根繩子繫著舅舅的那個物事,仿若彈琴一般,在不停的把玩著。
她被嚇到了,如果成親就是這樣的話,她寧可不要成親!
沈自秋在兩個少年七拉八扯之下,才離開了書房,待到安全地帶時,那痞臉少年才笑嘻嘻的說道,“怎麼樣,是不是看了公主和雨的恩愛,你也想要了,看在你也算是東月國貴族的份上,我們兄弟倆可以免費侍候你噢。”
沈自秋還是糊塗的,奇怪的看著他們,“什麼、什麼侍候?
痞痞的少年湊近了沈自秋,突然一伸舌頭在她耳朵上舔了下,沈自秋立即像被蛇咬到…樣彈跳開來,“你,你
非禾硪,你幹什麼,你不要胡來。”痞痞少年誇張的捂著嘴笑起來,“陵,你快來看呀,這個女人還假裝正經呢,我真的很想看見她剝下假正經的面孔,然後在我們兄弟身下承歡是何等的模樣。”他說這句話時,居然眼中放射出一道兇尤
沈自秋嚇的就想要往外跑,豈料那少年只是吹了個口哨,就立即有一道謝大的狼狗朝著她衝了過來。
她尖叫著四現在l躥,差點衝到冷漠少年的懷裡,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抓著陵的衣服。
痞痞少年臉色一變,“賤人,你就這樣急不可奈,難道你也認為陵的技術比我好嗎?嗯?”
被叫作陵的少年冷著臉,叢毫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狠狠的將沈自秋推到地上,“歡,這樣的遊戲,我沒興趣,你自己慢慢肌
說罷,他就要走!
歡的身形飄忽,伸出手臂攔住他,“急什麼,遊戲才剛剛開始呢,少了你多沒趣味。雨搶走我們的公主,奪走我們所有的寵愛,我們就好好寵愛他的外甥女好了,你就算口果他聽見了這個賤人的歡叫聲,還能厚著臉皮賴在公主身邊不走嗎?”
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極美好的事情,竟是拍著手,扭起了腰,那明明是十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