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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有過親密接觸;拉姆斯菲爾德和他的助手、鷹派思想家沃爾福威茨則常常在政策出臺前撰寫“氣球”性的文章試探民眾和國外的反應,為政策進行理論鋪墊;副總統切尼負責與電臺、電視臺聯絡,一直定期出現在電臺的談話節目中,並常常在星期日電視節目中露面;國家安全顧問賴斯則主要為布什的國家安全政策進行辯護;國務卿鮑威爾扮演的是較溫和的鴿派角色,在鷹派過激時做出些糾偏式的舉動,讓輿論保持一種微妙的平衡,屬於“春天”派;白宮官方網站透過不定期的“向白宮提問”的公開聊天節目拉近普通民眾與國家領導人的心理距離;而更多的新聞官員則以足夠的笑臉來應付隨著政治“天氣”的變化變得咄咄逼人的媒體,從全部播出新聞的有線電視網、各種雜誌、週末閒聊節目到1200多個廣播電臺都需要應付,很顯然,白宮需要大量的地毯式的電視報道,將攝像機集中在領袖為保護國家安全、弘揚美國精神、振興國家經濟而孜孜不倦的場面上。 就這樣,在白宮上下的努力下,布什的任職表現使人們產生了這樣的感覺:在他的監護下國泰民安,美國有能力打敗一切敵人,有能力復甦經濟,有能力讓世界上更多的地方實現民主、擁有自由,儘管這在很大程度上都是透過精心策劃的媒介策略創造出的“公關產品”。事實上,總統及其幕僚們每一天都在煞費苦心地製造有利新聞,消除負面新聞,以透過新聞媒體的宣傳確立他們滿意的形象。 作為有現代意識和經濟頭腦的領導人,布什鼓勵並支援白宮的高層官員和媒體、公關人員花費大量時間與新聞界交談,商議新聞策略,回顧他們最近在某個新聞上所做的努力。如果布什要會見記者,或釋出訊息,哪怕只有短短几分鐘時間,卡爾·羅夫們都會預先推敲好措辭、幫助布什排練好對這個或那個問題的回答,以防他不按講稿講話,授新聞界以口實。在薩達姆被捕後,儘管布什心情非常愉快,但他的謀士和助手們還是勸說他保持謹慎的樂觀態度,以使他說的每句話都有的放矢,嚴謹、周到。 值得一提的是,學過MBA的布什不僅有著驚人的危機管理能力,也有著轉嫁危機的手腕。當布什政府面臨著較大的挑戰時,轉移公眾的注意力就成了當務之急。當國內經濟不景氣時,就大談特談反恐任務的重要性和艱鉅性,全面展開“倒薩”的心理和輿論攻勢;當失業率居高不下且面對民主黨的狂轟濫炸時,布什政府就上下一氣、各有分寸地把人民幣當做替罪羊,儘管他們很清楚中國的政策與美國的就業沒有必然的聯絡,只是到了公佈可喜的經濟資料後才減緩了對中國的壓力;當政府高官陷入公司醜聞時,布什總統就拿“邪惡軸心國”和國際恐怖主義說事;當大家關心大事時,白宮就在一些小的法規和事件上大做文章,使民眾對總統的親民姿態產生好感,從而避開傳媒不利報道的侵擾。就這樣,布什在助手們的積極運作下包裝著自己,包裝著總統席位,包裝著美國政策,也包裝著美國形象。但無論怎樣包裝,他都無法讓所有人都站在他和美國的一邊,只要他的政策中還有不利於其他人群和其他國家的因素存在,就會有人恨他,有人抱怨他。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恨也布什 愛也布什
在美國,喜歡和信任布什的人數居高不下,而反感他的人也不在少數,在世界範圍,不滿意布什的人就更多了。在阿拉伯世界、在歐洲、在世界的許多地方,布什的牛仔作風,他的單邊主義作風都引起了極大的非議。 像里根一樣,布什也是來自美國的西部地區。廣袤的沙漠,疾馳的駿馬,鑄就了剛健粗獷、勇於冒險的西部牛仔文化,這樣的文化在布什的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烙印。作為堅定的理想主義者,布什富有冒險精神,個性強硬,崇尚武力,這種性格作為個人倒無可厚非,但作為一個超級大國的領導人,卻不能不讓人擔憂。一位傳記作者評價說,布什身上具有總統的特質,他不會輕易做出決定,可是一旦做出決定,就決不會瞻前顧後,他會毫不猶豫地以小博大。更令人不安的是,布什身上有著濃郁的宗教氣息,自信對全世界肩負著神聖的使命,布什不僅把美國比做“民主的燈塔”,還極力在阿拉伯世界和世界其他地方推行美國式的民主,這也使他在那些地區成了不受歡迎的人。 對於布什政府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方式,包括美國人在內的許多人都覺得難以理解。《國際先驅論壇報》的一篇文章批評說,布什政府完全像個乳臭未乾的孩子……那些十幾歲的孩子總是犯錯誤,因為他們想用一種極其簡單的方式來解決複雜問題,他們的思維裡只包含著一些非常孩子氣的時間觀,缺乏對別人的認同,並且瘋狂自戀,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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