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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半開的視窗,他緊緊盯著躺在**上的玉琉璃,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然而就在他還未來得及有下一步的動作之時,原本沉睡的玉琉璃突然翻了個身,一雙眼眸璀璨如星:“誰?”
狼燕立刻被驚醒,人影只一閃,已經護在玉琉璃**前:“王妃,怎麼了?”
玉琉璃翻身坐起,語氣卻無異常:“窗外有人。”
狼燕吃了一驚,卻絲毫不亂,立刻撮唇發出了一種奇怪的聲音,這才點燃了燭火。片刻後,狼鷹推門而入:“王妃,已經查過,周圍並無異常,狼燕若是沒有聽錯,便說明來人已經離開。”
隱衛之間有一套自成體系的聯絡方法,不同的聲音代表不同的含義,省時省力。方才狼燕發出的聲音,意為“有敵人,速查”。
玉琉璃點頭:“是我先發現的,想必是我一出聲,他便被驚走了。不過如今看來,他並無惡意。”
“並無惡意?”狼鷹皺眉,“王妃是說來人是友非敵?”
玉琉璃皺眉:“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先不要聲張,尤其不要告訴琅王。”
二人點頭,狼鷹卻轉向了狼燕,頗有埋怨之意:“狼燕,你方才是不是睡沉了?王妃都聽到有人來了,你卻不曾發覺?”
☆、第50章 大婚
我只是打了個盹兒。狼燕有些委屈,不過不等她開口,玉琉璃已淡淡一笑:“不是她的錯,因為我也不曾聽到任何聲音,只是感覺到了來人的氣息。”
二人大奇:“氣息?”
“嗯。”玉琉璃點頭,“一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以及他呼吸之間出入的氣流都是不同的,我對這方面一向比較敏感,周圍是純粹的空氣還是摻雜了旁人的氣息,我可以很快察覺。”
“哇!”二人不由齊聲讚歎,繼而各自抬起袖子聞了聞,越發好奇不已。
看到二人的表情,玉琉璃忍不住笑笑:“我內力雖然不濟,卻不會任人宰割,要知道,氣息比腳步聲更不容易隱藏。”
這倒是。若是內外功已臻化境,的確可以踏雪無痕,落地無聲,但卻不能永遠不呼吸。即便憋氣的時間比別人長了些,身上也不可能沒有絲毫味道。
二人越發佩服得五體投地,狼燕也更加放了心:“如此更好,再高明的人也休想偷襲王妃了!”
玉琉璃不置可否:“來人既然已經離開,你們便去歇著,有事再說。”
二人點頭,各自迴歸崗位,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遠處的屋頂上,那道黑影臨風而立,安靜得宛如一尊塑像。許久之後,他輕輕摘下了蒙面巾,露出了一張極為俊美而年輕的臉,這張臉對玉琉璃而言並不陌生,因為不久前的七夕盛會上他們剛剛見過。
房中的燭火重新熄滅,黑影才發出了一聲幽幽的嘆息,轉身飛速而去。剛剛走了沒多遠,眼前人影一閃,一道纖細的黑影已極快地掠了過去。他不由一聲苦笑:原來行色匆匆的夜行人不止他一個。
那道黑影卻並不曾注意到自己的行跡已經被人發覺,確定無人跟蹤,他悄無聲息地落在了珩王府的前,按照約定的暗號叩響了房門。
“進來。”
門內傳出楚凌躍冰冷的聲音,黑影心中一凜,不動聲色地推門而入,掩上房門的同時摘下蒙面巾一聲嬌笑:“媚兒參見王爺!”
楚凌躍緊盯著她嬌媚的臉,眼中殺機湧動:“柳媚兒,你可知罪?”
冰冷的殺氣撲面而來,柳媚兒暗中心驚,忙斂衽作禮:“媚兒不知身犯何罪,請王爺明示!如果真的罪無可恕,任由王爺責罰!”
“哼!”楚凌躍砰的一拍桌子,身心承受的雙重痛苦瞬間浮上心頭,更令他恨得咬牙切齒,“之前你再三保證鴛鴦蠱只有兩種解法,結果卻害得本王受盡折磨,到頭來更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你說這算不算罪無可恕?”
只要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楚凌躍就恨不得殺光所有的人!尤其是楚凌雲與玉琉璃,他們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當著所有人的面告訴他兩隻蠱蟲入體之後他會極為痛苦,害得他心生恐懼,進退兩難!
更重要的是白白承受了那些折磨,到最後莫說是抱得美人歸,連玉琉璃的指甲梢他都沒有碰到!
這些經過柳媚兒自然已經知道,早已屈膝行禮:“王爺恕罪!鴛鴦蠱的解法媚兒的確只知道兩種,何況當初媚兒便曾說過,即便有其他解法,媚兒也不知道,只能怪媚兒學藝不精!”
楚凌躍狠狠地盯著她,一時之間卻也不曾再說什麼。那第三種解法來自謝冰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