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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紅們抬起頭,集體朝他豎起了中指。
臭大姐不好意思跟“二百五”軍團一般見識,只好眼不見心不煩地關上窗戶:“見笑了,地方小人多,那邊機甲消耗又多,基地裡能源有點緊張,衝突難免。”
“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林靜恆忽然不緊不慢地說,“不知道方不方便請教。”
臭大姐屁顛屁顛地說:“別客氣,您說。”
林靜恆:“基地的人既然都是在地下航道上做走私生意的,按理說也是星際間飄慣了的,怎麼,湊不出一個機甲隊?”
陸必行本來站在窗邊,津津有味地圍觀著夕陽紅們的戰爭,聽了這句問話,他忽然一愣,回頭看了林靜恆一眼。
就聽臭大姐苦笑了一聲:“四哥太高看我們啦,小生意人討生活而已,誰碰過機甲?一輩子攢一條破破爛爛的小商船很不錯了,大走私販能有多少?大部分都是下水道里的耗子,世世代代都是這樣過來的。”
陸必行的眉心輕輕一擰,臭大姐這話沒落,他就忽然朝學生們招招手:“你們沒見過在空間站長期定居的吧,人工大氣層和氣候環境都跟普通星球上不一樣,走,我帶你們出去轉轉,好好長長見識。”
學生中,有敏感如薄荷的,已經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但一時想不明白為什麼:“陸總……”
“走走走。”陸必行不給她反應的時間,連推再拽,“聽他們聊天很無聊的。”
薄荷回頭看了林靜恆一眼,林靜恆衝她一點頭,一直目送著陸必行把稀裡糊塗的未成年們都領走,他的嘴角才一彎,露出了一點不懷好意的似笑非笑。
“哦?”他緩緩地說,“從沒碰過機甲,那您這批
第33章 第 33 章
臭大姐可不是什麼遵紀守法的模範公民; 別看這破基地連用電都限量; 私牢建得卻十分精良。私牢迷宮似的深藏在地下,有雙層電磁訊號遮蔽層; 層層疊疊的牢門一落下; 別說是臭大姐,就是纖細如蚊蟻也別想逃出去。
“勞駕斯潘塞先生; 你先‘病’幾天吧; 有需要的話; 我會隨時來找你。”林靜恆把臭大姐和他那一干衛兵繳了械,挨個扔進了單間,分別關押; 臨走仔細欣賞了一下這地下監牢的獨特設計; 衝他一揮手; “這麼精緻的地方; 你不多住幾天可惜了。”
臭大姐有心破口大罵。
林靜恆腳步一頓:“對了,我脾氣不好; 你注意不要亂說話。”
臭大姐並不敢真的激怒他,聽了警告,只好把汙言穢語咽回肚子; 憋得脖子粗了一圈; 憋出一句:“你給我等著!”
說完,不等林靜恆嘲諷,他自己臉先紅了,覺得這句話說得實在英雄氣短; 像個偽娘,羞恥得要掉眼淚了。
機械手形象的湛盧豎起一根手指,提示說:“先生,您違反了聯盟軍事管理條理中‘禁止虐待俘虜’的相關條款,根據估測,監/禁地的面積和採光情況均不符合聯盟標準,侵犯了囚犯的基本人權,您還威脅對方……”
“唔,”林靜恆漫不經心地回答,“有人要來罰款嗎?”
湛盧:“……”
“沒有罰款,就沒有人權。”林靜恆把機械手湛盧豎起的小拇指往下一壓,“沒事不要自己錄入無關資料,跟誰學的?還翹起蘭花指了。”
私牢再往下,就是臭大姐存放機甲的地下倉庫,林靜恆帶著湛盧直接坐電梯下去——三核的重機甲簡稱‘重三’,機身長達一公里以上,這種機型早在新星曆240年,就已經徹底被聯盟從軍隊裡淘汰了。
“我上次見到重三,還是在烏蘭學院唸書的時候。”林靜恆說。
“您入學第一年,機甲操作拿了滿分,其他科目都不很理想。”湛盧說,“陸信將軍私下致電校長,要求扣發您當年的獎學金,避免助長偏科還囂張的歪風邪氣,不過校長先生很教條,以校規為由拒絕了他。”
林靜恆一愣:“什麼?”
他入學烏蘭學院的時候才十四歲,是整個學校最小的學生,叛逆心正強,我行我素,不少老師跟陸信告過狀,他被唸叨得不耐煩,就用學年末肯定能拿獎學金來打賭,賭注是讓陸將軍閉嘴一個暑假……畢竟,兩個月憋著不能長篇大論,對陸將軍來說是一場酷刑。
湛盧欲蓋彌彰地替前任主人辯解:“陸信將軍非常關心您的教育,並不是怕輸給您才作弊的。”
林靜恆:“……”
是哦,那他還挺正直的。
重三雖然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