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第2/2 頁)
也養得起,她只是想把這帥哥從喬大海封建殘餘的荼毒中拽出來,儘早恢復他的正常生活。
阿南卻好像沒聽進去,盯著她固執地道:“你別小看我,我以前很厲害的,等我想起來了,不會比那個男人差,你別理他。”
真是了不起嘍。
還沒想起來先把以後的厲害提前透支了。
“你怎麼不說你上輩子很厲害呢?”喬若言無語,“算了,跟你沒法講。”
阿南猶豫了一下,小聲問:“你生氣了?”
“是,我又生氣又累,不想說話了。”喬若言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阿南沒有動,過了一會兒,他背在身後的手往前一伸,一束乾淨的小雛菊出現在了喬若言的面前。
一朵朵的小黃花被整理得十分整齊,下面的花柄被一根布條纏了幾圈,最後細心地打了個蝴蝶結。
喬若言呆住了,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
“送給你,別生氣了,”他略帶羞澀地道:“我下午在湖邊的草地上摘的,很好看,和你一樣好看。”
成熟的五官和輪廓、羞澀期待的笑容,兩個完全違和的畫面混搭在一起,喬若言凌亂了兩秒。
隨之而來的,是泛上心頭的一絲同情。
算了,何必和這麼一個失憶了的人計較呢?阿南現在腦部受了傷,智商倒退成了十七八歲的少年,什麼都想不起來,心裡的惶恐可想而知,喬大海是他失憶後碰到的第一個人,對他說的那些話想必就像是雛鳥印記一樣,深刻在了他的心裡,讓他對此深信不疑。
喬若言接過花:“謝謝,我很喜歡。”
阿南的笑容越發明亮了,露出了一口白牙:“那我每天替你摘。”
這笑容帶著少年人誠摯的熱情,哪個女人看了都得心軟,喬若言也不例外:“別去外面摘了,小心被公園管理員抓住,家裡的花房你隨便摘。”
“好。”
兩人又東拉西扯了一會兒,喬若言問了幾句他出事時的狀況,吳嫂請她吃晚飯,阿南這才戀戀不捨地走了。
第二天,羅管家讓人帶著阿南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是建議他好好養傷,把腦袋裡壓迫神經的血塊吸收掉,再多加刺激,會對恢復記憶有用,至於什麼時候能夠恢復,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十年。
喬若言認命了。
就這樣養著他吧,只要他別成天把“我是你的人”掛在嘴邊就好了。
一連幾天,喬若言身體好了就在窗戶邊上偷偷觀察阿南。
他做事很認真,修剪的花木整齊,鑽進花房裡好半天都不會出來,偶爾經過花園的時候就會駐足朝她的臥室看,有時候還會露出迷之微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是,和其他人接觸時,他卻從來不笑,眼神警惕犀利,就好像豎滿刺進入備戰狀態的刺蝟。
花匠的工作結束後,他就鑽進自己的工人房裡,幾乎不和其他傭人一起閒聊。
看起來,應該不會替喬家惹什麼麻煩。
喬若言也就放下心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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