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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提醒大家徐川是韋家的人嘛!
再次將望向王宸極的韋遠交,不由得感到一絲恐懼,這個年輕人究竟是怎麼做的,居然能讓一個劍士修為的戰士,做出這樣的舉動,真實可怕!
王宸極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已經變得赤條條的徐川,正在做著各種耐人尋味的姿勢,全場男人露出曖昧猥瑣的笑容,而女人則滿面羞紅,卻又流露出興奮的表情。
這無疑成為打在韋家臉上的響亮耳光,就算韋家在冰錐城的地位依然不可動搖,但這件事無疑會成為韋家不光彩的一面,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相信這場對決中就算徐川獲得勝利,下場恐怕也不會太好。
高高抬起腦袋,王宸極環視了一下場外的每一個觀眾,僅僅這樣就讓你們感到震驚了嗎?那接下來的變化,你們又會是什麼表情呢?
隨著王宸極雙手的結印,幻魔陣再次發生變化,不再是豎立的女人形狀,也不是最開始的圓陣,而是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巨大菱形,靈石的光芒再次相連,變為了一張裸露著獠牙的大嘴,一張一合彷彿擇人而噬一般。
徐川也變得沉寂了下來,身體不停的顫抖,眼神中流露出恐懼和不可置信的傷心,彷彿正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快住手!放開我父親!”
徐川終於忍耐不住,叫喊了出來,但是他叫喊的內容,讓眾人感到不解,場中怎麼可能有他的父親在,唯一在他對面的只有王宸極而已,難道徐川見鬼了不成?
“該死,難道王宸極讓徐川想起了以前的事?”韋信不可置信的驚呼道。
“以前的事?”韋遠交壓低了聲音問道:“徐川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嗎?”
韋信:“您還記得徐川的來歷嗎?”
韋遠交想了一下道:“當然記得,他的底咱們早查過了,身家清白,是個孤兒,若不是如此的話,他怎麼有資格成為你的副官?哪怕他的修為已經到了劍士。”
韋信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介紹道:“徐川曾經和我提過一次,他小的時候曾經親眼見到自己全家被一個貴族殺死的情景,當時若不是他躲在母親的屍首下,恐怕已經死於非命了,這對他的刺激很大,但正因為如此讓他擁有了堅毅的性格,使得他在三十歲前就擁有了劍士的修為。”
韋遠交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場中的徐川,問道:“你的意思是王宸極那小子,讓徐川想起了他全家被殺時的情景?”
韋信搖了搖頭:“恐怕不只是想起這麼簡單,看徐川現在的表情,彷彿再一次親眼目睹了當時的情況一樣,您看他現在的姿勢,就像被什麼東西壓在底下一般,會不是就是他藏在他母親身下時的情景呢?”
韋遠交再次將目光投向徐川,見他果然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一般,身體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蜷縮著發抖,雖然不停的叫喊著,但怎麼也移動不了。
這一刻,韋家父子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一個能夠操縱人心的敵人是多麼的可怕,韋遠交甚至有些後悔,不應該答應張雅琴來暗算王宸極,像這種人是不應該與之為敵的,哪怕不能成為朋友,最好也不要成為敵人。
不過,韋遠交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他要做的是立刻組織這場必然失敗的對決,徐川已經丟盡了韋家的臉面,在他還沒有做出更過分的舉動前,一定要終止這場對決。
韋遠交站起來對著場中的王宸極喊道:“王爵士,我想徐川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不如就此終止這場對決,您看怎麼樣?”
王宸極心裡冷笑一聲,面上卻極其溫和的笑道:“伯爵大人,按照比武的規定,不是對方認輸或者一方死亡才能終止對決的嗎?現在徐川並沒有要認輸的意思,而雙方又沒有任何一方出現傷亡,我不認為有終止的必要。”
韋遠交沒想到王宸極這麼不給自己面子,氣氛的指著徐川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是徐川已經失去戰鬥力了,他不可能再向你發起攻擊了,這樣的對決再比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若是你不能接受平局的結果,我可以判你獲勝,你看這樣如何?”
“平局?判我獲勝?”
王宸極還沒有回答,場中便響起了巨大的噓聲,這些人可都是投注了的,而且幾乎所有人都押了徐川獲勝,怎麼可能接受韋遠交的建議。即便徐川最後真的輸了,他們也不可能希望這個害自己數錢的人活下來。
“王爵士,殺了這個廢物!”
“王爵士,殺了這個曝露狂!”
“王爵士,擰下他的腦袋,我們要見血!”
王宸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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