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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扭了一下……不過現在已經不疼了,咱們可以走了。”薩婭見王宸極臉上不滿的神色越老越濃,知道王宸極是真的生氣了。她心裡明白,若是自己鬧得不過分,王宸極只當自己撒嬌,不會真的生氣。但若是鬧得過分失了分寸,王宸極很可能真的將自己打發回埃蘭去。
若是以前她倒不會在意,大不了潛回家去,雖然很可能被黑暗神殿察覺,但總歸有個退路。可薩婭現在已經逐漸對王宸極傾心,自然不願意就這麼離開。所以見王宸極生氣,薩婭也不敢繼續裝下去了。
王宸極無奈的瞪了他一眼,雖說薩婭這次的行為可以說成是撒嬌,都是小心眼在作祟,但他還是覺得等離開這裡之後,應當好好的與薩婭談一談。
就在這個時候,那隊騎兵已經衝到了面前,為首的年輕人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然後大聲道:“都聚在這裡幹嘛?看什麼熱鬧,趕緊散了你們幾個是歸誰統領的?”最後一句話卻是對那幾個士兵打扮的人說的。
原本從酒館裡跟出來的人一聽這青年這麼說,立刻重新退回了酒館,下一而酒保從酒館中走了出來,對著青年深深行了一禮,然後重新退回酒館,緊接著酒館的大門重新關上,就聽得“咔吧”一聲鎖釦響動,酒館的大門竟然從裡面上鎖了。
現在留在這裡的再沒有一個平民,全是穿著軍服計程車兵或騎士了。王宸極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很快便意識到這個青年不簡單,明明沒有軍銜,但在場的每個人似乎都很怕他,不管是這個青年自己的威風,還是軍隊賦予他的威嚴,但能夠做到讓所有人都怕他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之所以說這些人是怕他,而不是敬他,是因為王宸極從在場每個人的表情上看出來的。所有望向這個年輕人的目光,都是恐懼中略帶鄙夷,卻沒有那種軍人對強者特有的尊敬。
青年先是掃了薩婭一眼,儘管掩飾得很好,但王宸極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熱切的慾望。隨即青年面容一肅,轉頭對之前圍著王宸極計程車兵道:“沒想到你們來的到快,提前給我把人圍住了,回去之後自己到府裡領賞,現在你們也可以走了。”
圍著王宸極的那名軍士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之前他看到這個青年之所以色變,是因為他知道只要這個青年來了,自己的計劃就很可能泡湯了。倒不是說這個青年正義感有多強,會插手他的事情,而是因為這名軍士自己在打王宸極和薩婭主意的時候,不希望別人搶走自己的獵物。
這個青年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還是有些瞭解的。只要他一出現,王宸極的金幣和薩婭的美色顯然不會再和他有什麼關係了。儘管他心裡不滿,但也不敢說什麼,對著身邊的幾個士兵一揮手,然後躬身在青年行禮道:“少堡主,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這位少堡主對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眼睛卻一直盯著薩婭,至於王宸極,則直接被他無視了。等到四周是剩下王宸極兩人和少堡主的騎兵之後,少堡主才騎著馬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王宸極道:“我是鋼堡的少堡主,你可以稱呼我為趙銘啟少堡主,或者趙先生。你們在鋼堡有任何困難,我都可以輕易解決。”後面的話趙銘啟沒有說,而是兩眼望天一副高傲的樣子。
按他想來,以自己的身份地位,這兩個人尤其是那個女人還不得上趕著巴結自己,無論怎麼看自己都應該比她身邊的這個男人要強許多倍。以往就是這樣,只要報出自己的名號,在鋼堡之中,男的都會必躬屈膝,女的都會投懷送抱,從來沒有失手過。
王宸極卻根本沒理他,而是對薩婭道:“現在路也問清楚了,你的腳也不疼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薩婭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抬頭看了眼前這個少堡主一眼,原本她是打算在這裡弄出一些是非來,最好能夠耽誤一下王宸極的行程。但是現在她已經不這麼想了,因為王宸極的表情告訴薩婭,若是薩婭再鬧下去,那麼結果很可能會變得得不償失。
薩婭點了點頭:“可以了,咱們走吧”
趙銘啟難得這麼和顏悅色的介紹自己,卻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理會自己,彷彿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一個身份顯赫的少堡主,而是一隻可有可無的臭蟲,連理都不願意理會一下。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對著周圍的騎兵一使眼色,這些騎兵立刻將王宸極兩人包圍了起來,而稍遠一些的騎兵,更是從背上取下了弓箭,遙遙指著王宸極兩人。
王宸極的臉色也頓時沉了下來,但隨即又歸於平淡,雖然對方無緣無故的對自己兵刃相向,確實讓王宸極很不滿,但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離開了,這些兵刃指不指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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