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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
索性是不去想,現在自己也是學了法術,今後的路未必就只有鬼差這一條,林微這時候也是重拾信心。
便在此刻,一聲冷嘲熱諷從身後傳來。
“這不是林兄弟麼,不知道你文章寫的如何啊?我今天聽說數百學子考生,有一人交了白卷,那人也姓林名微,實在是湊巧,這裡還有一人和林兄弟你同名同姓,你說有趣不有趣!”
傅春來這時候和幾名書生笑著走了過來,語氣中滿是調侃和鄙夷之色。
“白卷?”鈴鐺這時候終於明白林微為何是那般表情,只是再如何,林微也不可能交白卷,這裡面定有什麼隱情。
傅春來這一聲,立刻是引起不少學子考生的注意,聽到有人交了白卷,都是好奇的圍過來,詢問那林微是什麼人。
“傅兄,我怎麼聽說這屆縣試只有一個人叫做林微,若是你這位小兄弟,那交白卷的豈不就是他。”傅春來身邊一人明顯和傅春來串通一氣,這時候也是出言取笑,不過明眼之人都能看出來,對方是明知故問。
一時間,不少人看向林微都是不屑和鄙夷之色,學子寒窗苦讀,且不論好壞,多少都能寫出一篇文章,若是連一個字都寫不出,還來參加什麼縣試,簡直是自取其辱。
鈴鐺這時候也看出來傅春來是故意取笑林微來的,立刻是惱了,她眉頭一皺,就要上前教訓對方。
林微一看,急忙拉住鈴鐺,傅春來不過是一個書生,鈴鐺身懷武技,要揍他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可那並不是林微想要的結果。
傅春來並不知道鈴鐺的本事,此刻見到這一幕,更是冷笑幾聲:“林兄弟,莫非那個交白卷之人就是你?若真是如此,那可就讓為兄太過失望了,要知道為兄可是對你寄予厚望,只是我很好奇,每日我都見你苦讀詩書,怎的縣試之時卻是一個字都寫不出?”
林微並不答他,這傅春來定然是早就打探自己縣試結果,所以在聽到訊息之後立刻是急不可耐的跳出來打擊奚落,此人的人品可見是相當低劣。
既然是如此卑劣之人,林微也懶得理會。
不過傅春來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林微,繼續道:“前幾日為兄替你著想,出錢讓你入臨縣學堂學習,你瞧你還不願意去,怎樣,弄砸了吧?不過為兄又一想,就算你去學院,怕也是於事無補,浪費錢財而已,你根本不是那塊料,無論誰來教導都是一樣,罷了,你也不要灰心喪氣,現在好好讀書,來年再考也來得及,不過記得努力一些,別到時候又是一個字都寫不出。”
說完,狂笑幾聲,和那幾個書生轉身離開。
“鈴鐺,走!”林微不為所動,傅春來這麼做的目的,林微又如何看不出來,不過是落井下石,擊碎自己的進取之心,若是尋常人,十三歲年紀被這般打擊,還真有可能被對方得逞,一蹶不振,從此消沉,可林微是何人?他的心境又如何是區區傅春來能擊破的。
“少爺,那姓傅的太過分了!”鈴鐺怒氣未消,若不是林微拉著,她早就衝上去教訓對方了。
“任他犬聲狂吠,我自笑而獨行!”林微說完,毫不在意,拉著鈴鐺離開貢院。
一路上鈴鐺都是氣鼓鼓的,連連說想不到那傅春來是如此卑劣之人,竟然是專門跑來落井下石,又鼓勵林微,一次落榜也沒什麼,大不了來年再考便是。
看著鈴鐺這小丫頭跳上跳下的安慰自己,林微感覺到好笑,又想到縣試失敗,身無功名,鬼差之事也是難以達成了。
今後如何,還得從長計議。
回到小院,衛淵聽到響動便從屋子裡走出來上前詢問,林微還未說話,鈴鐺怒氣未消,搶先將事情講了出來,末了鈴鐺一臉冷色,衝著衛淵道:“衛大哥,我家少爺便是名落孫山,也輪不到那姓傅的來說三道四,冷嘲熱諷,鈴鐺只是一個丫頭,本不該多言多語,但那姓傅的所做之事實在是太過分,他若再敢來數落打擊我家少爺,休怪鈴鐺不講情面,我知道那人和衛大哥交情深厚,所以才提個醒,託你轉告他。”
說完,鈴鐺也不理衛淵,走過去替林微倒水。
衛淵被這一頓搶白弄的也是目瞪口呆,顯然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卻知道鈴鐺平時生性溫和,從不與人發生衝突,唯一在意的只有林微,若非是將她惹急了,鈴鐺斷然不會如此生氣。
看了一眼林微,衛淵出聲問道:“林兄弟,當真如此?”
林微這時候還能說什麼,卻是苦笑一聲點了點頭,衛淵立刻是臉色難看,他萬萬沒想到,傅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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