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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掩埋,有家屬的,因為無法拿出喪葬費,就想盡辦法用其他形式代替。所以,產生了很多奇形異狀的鬼體,也往往因此而獲得比一般的鬼更大的法力,甚至作為一個獨立的派別存在於這世上。”李老伯道:“什麼叫‘比如我們中國’,我們這裡不就是中國嗎?”何健飛道:“因為我將要講到的不是發生在中國的事,而是發生在一衣帶水的鄰邦日本。在昭和十年,日本普遍大饑荒,那時候,很多農村的家庭為了節省人口吃飯開支,通常將那些剛出世的孩子溺死在水中。人們可憐那些還沒享受到生活的孩子,於是用木頭做成跟孩子一樣的小木偶,放在寺廟中為他們祈求冥福。這種形式被作為一種祭祀的替代品保留了下來。後來,到了二戰,死的人更多,而且大多不是孩子,都是壯年人。如果做木偶的話,因為成年人的身形比小孩子要大得多,這樣要消費很多木料。而且按照傳統,成年人的骨灰是要保留下來的。於是,人們改變過去的做法,做了一箇中木偶,把裡面挖空,再把那個死的人的骨灰裝進去,供在自家的神臺上,以代替墳墓。日本法術界稱之為 ‘人軀鬼心’。而且,這種鬼形只在日本出現過,還沒有在其他地方存在的歷史。張君行目前的形態就是一個木偶,只不過,它的下(禁止)稍微纖細,又有妖霧瀰漫,所以看起來象一根棍子挑著一個頭顱一樣。張君行已經死了,他不可能自己將自己的骨灰裝進木偶裡去,所以它一定還有同黨。而它的幫手就是一直潛伏在我們當中的內奸!”
說到這裡,何健飛慢慢轉過頭來,將目光投在了劉燦利身上。劉燦利一張臉變得雪白:“你是說內奸是……我??”隨即瘋狂地叫起來:“怎麼可能?我又不會做木工!!”徐傳搶上一步說道:“可是你可以叫別人做。”劉燦利一愣,的確,這個反駁幾乎沒有任何力度。李老伯腦子裡亂糟糟的,劉燦利,張君行,他怎麼也沒辦法把這兩者之間畫出一條線來。劉燦利呆呆地望著何健飛。剎那間,只聽何健飛用低啞的聲音問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驚異無比的話:“告訴我,鞏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鞏勇?!鞏勇!是鞏勇!�所有人都驚呆了。劉燦利艱難地扭過已經僵硬的脖子,鞏勇不知何時居然到了他後面。劉燦利一愣,又大叫道:“更不可能是鞏勇,他是學生會主席啊!他有什麼理由殘害我們的同學?!”沒有人理他,大家都靜靜地望著鞏勇,只有何健飛用依然低啞的聲音接道:“是啊,鞏勇,告訴我,究竟是什麼理由讓你這樣做?”鞏勇站在那裡,臉上出奇地平靜,他目不轉睛地望著何健飛,緩緩道: “學長,不可否認,我的確在日本留過學,但這並不能成為我幫張君行的證據。每個人都有可能閱讀到關於這類的書籍。”何健飛嘆口氣道:“我早知道以你的性格,是絕不會輕易服輸的。好,你要證據是嗎?我就給你證據。我一開始見到你時,當老何向我介紹你時,我就隱約覺得我好象在哪裡聽過你的名字一樣。但是當時我想不起來,可是後來我又想起來了。那是在去年的校報上,那時我大三,你才剛剛進來,校報上的勤工儉學的貧困生資助名單裡清晰地印著你的名字。一般人都是在攻讀完大學之後或準備攻讀大學之際,前往外國留學,你卻反其道而行之。窮得連學費都交不起,連生活費都要人資助,卻有能力去日本留學。當然,你可以反駁說,你可以半公半讀地去,但是依照那樣的水平,你連車船費都出不起。我於是秘密託了人去日本調查,調查的結果是你根本就不是在日本留學,而是寄居在日本。你在兩歲時被抱到日本交給你姑媽撫養,小學,初中,高中,你的成績都異常優秀。然而到了考大學那刻,你放棄了東京大學送來的免試保送書,放棄了50萬日元的獎學金,不顧你姑媽他們苦苦的勸戒,隻身來到中國,並且指定要考這一所學校,寧願過靠資助的生活,這對於自尊心很強的你真是不簡單。不過,那時我雖然對你起了疑心,但是真正讓我開始確定是你在弄鬼的時候是在我得知那個冤魂是張君行之後。張君行被埋葬在了紅石頂。要獲得他的骨灰,只有上紅石頂。但是通往紅石頂的路已經被封掉了。我正因為總是找不出怎麼去到紅石頂的方法而被你牽著鼻子走。”
第十二章
鞏勇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道:“那麼,現在,你猜出來沒有呢?”
“猜到了,連線校園和紅石頂的路就是‘哥哥道’旁邊的那條小徑!不過那時,它還不叫‘哥哥道’。一連串的命案其實是因為那條小徑而起的,但是一直到徐傳出事以前,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將罪過歸咎於‘哥哥道’,而對所有死者驚人一致的倒臥地點附近那條小徑不聞不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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