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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隔著玻璃拼命的向正走出車來的秦方城擺手,秦方城儘管仰臉看著這座三層濱河建築,卻絕無可能看到她。有那麼幾秒鐘的猶豫,他終於邁步走向了門。
房門開著,杜宏遠驚慌失措的逃掉之時沒有顧上把門帶上,秦方城一進來,二樓何正剛的聲音立即低沉了下來。有一個腳步聲突然響起,飛快的向樓上奔來,林紅嚇壞了,飛跑到窗簾後面躲起來。
那個腳步聲上了樓,竟然直奔林紅躲著的這間屋子而來,這個人推開門,喘著粗氣走進來,一屁股坐在床上。林紅屏住呼吸,動也不敢動一下,唯恐被他發現。
秦方城進了房間,發現何明頭下腳上的倒在地上,頓時大吃一驚,以為何明遇到了危險,向前幾步,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他頓時皺了皺眉頭,多少有點猜到了正在發生的事情。
“林紅?”他叫著林紅的名字,向二樓走來:“林紅,你在不在?”聽不到回答聲,他緊張起來,先推開何母房間的門看了看,接著推開何靜的門,兩人都在沉睡之中,再推開何正剛的房門,秦方城嚇了一大跳。
他看到一個滿臉是淚的小老頭,正跪在地上嗚咽著,一見他進來,小老頭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褲角:“大壯兄弟,大壯兄弟,我知道你冤啊,可那錢真的都讓人家給騙走了,一分也沒剩啊,嗚嗚。”
秦方城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急忙躲開小老頭何正剛,出了門,心裡納悶起來,怎麼不見林紅答應一聲?莫非,她也和傅秀英一樣,神秘的失蹤了?
這樣一想,他的目光移向了三樓,神色緊張起來,順手拎起一根拖布,向著樓上一步步走來。走了幾步,他一個人心裡也有幾分害怕,就大聲的叫道:“林紅,你在樓上嗎?沒事吧?”一邊喊著給自己壯膽,一邊繼續往上走。
聽著秦方城的腳步上了樓,何大壯慌了神,他在房間東躲一下,西藏一下,似乎總覺得不夠安全,忽然看到微微晃動的窗簾,便撒腿奔了過來,撩起窗簾就往裡邊鑽。林紅正膽戰心驚的站在窗簾後面,何大壯一鑽進來,兩人撞在了一起,林紅嚇得魂飛天外,立即發出一聲尖利的慘叫。
那一聲尖叫猝起,何大壯也嚇得嗷的一聲,狂跳而起,掉頭衝出門,撒腿就逃,恰遇秦方城走上來,被秦方城急忙一閃讓過他,然後腳下一勾,何大壯嘰哩咕轆的順著樓梯栽了下去。
沒等他爬起來,秦方城三步兩步追下來,輪起拖布杆沒頭沒腦的照何大壯一頓痛打,一邊打還一邊大聲喊叫著:“抓小偷啊,快來抓小偷啊!”
與秦方城的喊聲,何大壯的哭叫聲同時響起的,還有樓上林紅的尖叫,二樓被驚醒的何母與何靜三個女人一迭聲的尖叫,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震得這座樓房都微微顫動起來。儘管場面是如此的混亂,可一樓的何明卻只是翻了個身,吧咂了兩嘴嘴,睡得更香了。
一陣混亂過後,秦方城扔掉拖布杆,按住何大壯,大聲叫林紅拿根繩子來,林紅這才醒過神來,急忙找了根行李繩過來,幫助秦方城把何大壯綁住,然後秦方城席地一座,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問何大壯:“你是誰?”
何大壯沮喪的眨眨眼,說道:“我是馬彪。”
“馬彪是誰?”秦方城不認識。林紅卻忽然想起來了:“馬彪?你不就是那個馬財神嗎?”馬彪聽了,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就是馬財神,我是何總經理請來替何書記看病的。”
“你?給書記看病?”秦方城胎腿踹了馬財神一腳:“撒謊也要有個譜,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我說的是真的。”馬財神急切的申辯道:“何書記因為貪汙,害死了他的親戚何大壯和幾十個工人,所以何書記老是害怕冤魂找他來算帳,因為我和何大壯長得有點象,何總就僱我裝成是何大壯安慰何書記,不信你們去問何總嗎。”
“不用問。”發現這傢伙不過是個性格懦弱的人,林紅的膽氣一下子恢復了:“何明僱你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我爸的病早就好了。你現在鑽進我們家裡來,非偷即盜,還不說實話?”
見秦方城舉手做勢要揍他,馬彪急了:“你說得也沒錯,只不過何書記的病老是反覆,我裝何大壯的模樣安慰他一次,他就好一段時間,過一段又不行了,所以何總就經常把我叫來,你們不信去問他嗎!”
“問什麼問!”秦方城喝道:“就算是讓你替何書記治病,治好了你也應該走了,你鬼鬼祟祟躲在三樓想幹什麼?說,傅秀英是不是被你給害了?”
“傅秀英?”馬財神眨眨眼:“誰是傅秀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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