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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昨夜說只要你劫了咱閨女去,便將她許配給你。我壽星說過的話,向來不當屁放,只不過……只不過……”
他撓了撓頭,瞅了一眼福星,接著道:“只不過那丫頭不是我生的,我做不得主兒。你這人我倒瞧著蠻順眼的,只不過咱們四兄弟本是同根生,同氣連枝,既是老大不允,小弟說的話就算不得數。昨夜之話,你權當放……放……阿嚏……”夜涼如水,剛巧說到這個“放”,“屁”字尚未出口,不由自主打了個噴嚏。
打完噴嚏,他傻傻地欲待繼續說下去,福星喝止道:“三弟,要你多嘴多舌,還不閉嘴!都是你這隻蠢驢惹的禍,要不是你昨夜胡言亂語,人家將你的話當了真,婉情能丟嗎?”壽星當即閉嘴不敢言語。
聽了壽星的言語,這時旁邊早有人語笑輕狂,議論紛紛。
有一人道:“早聞你們‘福祿壽禧’四怪有個嬌滴滴的寶貝閨女,其貌之美,不可方物。你四怪怎會這般不小心,把她給看丟了呢!唉,那麼個漂生生的黃花大閨女,被眼前這個‘小淫賊’劫了去,那還會是什麼好結果……”
話未說完,福星身形一晃,欺到說話那人身前,啪地給了對方一個耳摑子,破口大罵道:“放你娘狗屁,老夫的女兒守身如玉,再要胡說八道,看不宰了你!”
那人心知自己武藝低微,絕非福星對手,吃了這巴掌,大氣也不敢吭一聲,低著頭縮排人叢中去了。
遠遠又有人道:“他說得一點兒沒錯,小綿羊給惡狼叼了去,哪能完好無損?蕭影這小子,便連上京首富賈府大小姐,也把她那個……那個了,你家閨女落在他手裡,還盼著有什麼好戲收場!”
聽聞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不少話語中雖然含有關切之意,聽在福星耳中,全然都是幸災樂禍之言。
福星怒不可遏,只將滿腔怨怒撒在蕭影身上,一根精鋼鑄成的龍頭杖呼呼生風,向蕭影頭頂砸來,嘴裡罵道:“小畜牲,還我女兒來!”
蕭影身形一偏,輕輕巧巧地讓開一招,不迭道:“四位前輩請別誤會,自昨夜分手後,我便再沒見過婉情姑娘。再說她也是我的知交好友,我又怎會無端端去傷害她?眼下咱們還需從速找尋,耽誤了時辰,只怕婉情姑娘會有危險!”說話間,他已一連閃過了福星的四五招凌厲攻勢。
福星怒氣衝衝,邊鬥邊道:“要是我閨女有個三長兩短,老夫饒你不得!二弟三弟四弟,你們還愣著幹麼,咱們四星打架從來都是同進退,難不成要我這個做大哥的倒下,你們才肯上!”
祿星此時正自懊悔,萬不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宿婉情失蹤一事說破,這事傳揚出去,非但顯得四星無能,連個閨女都守護不周,而且於宿婉情的名節大有損譽。
正自尋思,突聽福星大嚷大罵,一愣之下,撲哧一聲,搖開鐵骨扇,撲身而上,嘴裡道:“三傻你守南面,四憨你守北面,別讓這小子跑了!”
壽星整個人看起來傻傻的,禧星傻中略顯憨態,平日裡福星、祿星嘴裡便喊二人“三傻”“四憨”,他二人聽慣了,自是不以為然。
當場旁人聽了,卻是一陣鬨然大笑,壽星、禧星卻也絲毫不以為意,依舊傻笑著,壽星使一把金剛杵由南向北,禧星使一對流星錘由北而南,和著福、祿二星一齊向蕭影夾擊。
蕭影暗自道:“苦也,四星人人身手不凡,且招式古怪,他們聯起手來,宛然一體,真個不比一個鳳北麟好對付,需想個法子儘快脫身才是。”
尋思間,只聽人群中叫好聲不絕於耳。有人道:“四怪果然武功了得,我看蕭影這小子撐不了多久,必然要敗,這可省了咱們動手。嘿嘿!”
禧星憨笑著邊鬥邊道:“老大,閨女既被蕭影劫持,多半與大夥說的一樣,目下已清白不保。既已生米煮成熟飯,那便嫁了給蕭影這小子吧。我看這小子武功不賴。既是這樣,等做了咱們女婿,他這身功夫便可教咱們一教,既是……”
說到這兒,又被福星大聲喝止。
福星聽了禧星的言語,直是暴跳如雷,若非身在戰局,早給了禧星一大耳摑子。
禧星這話一出口,讓旁人聽了去,擺明有向蕭影拜師學藝之意。福星心想,蕭影這個毛孩子乳臭未乾,向他拜師,四星哪傷得起這面子?更何況女兒宿婉情的清白,豈可當眾再加喧染?
蕭影早有去意,邊鬥邊瞧了一眼右首邊那個角落,角落揹著月光,一片漆黑,心想自己將白若雪和莫溪言父子藏匿在角落裡,現下該當安好,只是此刻匆匆而逃,面對這許多好手,救得一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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