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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情妖姬道:“你當年還是個姑娘家,當然與我這個年逾花甲之人,也結不上什麼樑子,要怪只能怪當年你在峨眉山帶髮修行。”
了空道:“我自帶髮修行,怎生惹了你?”
幽情妖姬道:“當年師太溫順賢良,倒沒惹我什麼。只是你師父無恨……”
了空耳中嗡的一聲響,一下子將整件事情明白過來。
她自是知道師父無恨與幽情妖姬、殘月三人為得呂洞賓歡心,競相打擊報復,這事江湖之中流傳甚廣,中年一輩及其年歲更長者,大多知曉這樁陳年逸事。
白若雪聽幽情妖姬這麼說來,亦即想起自己的師祖婆婆殘月與幽情妖姬原有仇怨,如此說來,凌夢莎和紀然之死,也是因樁仇怨而起。
回想凌紀二人在天山之上,情意篤好,人人談起都要羨慕幾分,可算一段佳話。這樣一段金玉良緣,只因凌夢莎無花結果、無故受孕,一切都變得那樣暗淡無光。最終凌夢莎師妹含冤而死,紀然師兄含恨而終,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幽情妖姬。
現下終於真相大白,兇手便在眼前,哪能抑制心中的憤恨,秀眉一揚,喝聲道:“今日不替死難師兄妹報仇雪冤,我白若雪便給你殺了!”說完纖臂探前,飛身撲向幽情妖姬。
她給人捉來,身上無劍,僅憑纖纖玉掌對敵,幽情妖姬武功何等高明,二人此刻武功之懸殊,直如天上地下。
見秀掌拍來,幽情妖姬權當不見,只把目光注視在李宛兒身上。
反而李宛兒見幽情妖姬毫無防備,不由心下擔憂。
她粗粗聽來,自己是幽情妖姬的女兒這事,十九不假,中間的種種關節,眼下雖說不甚明瞭,但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做了十七八年的孤兒,她無時無刻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找到親生爹孃。然而盼了十七八年的美夢,一朝變為現實,站在面前的孃親,卻是幽情妖姬這樣一個壞女人。可她人雖壞極,自己亦心中極不情願認她作娘,但畢竟血肉親情,容不得自己作半分選擇。關於自己的身世之迷,中間不通之處,仍盼她道明原委。
她見白若雪憤怒之下,掌上頗也有些力道,若幽情妖姬當真不閃不避,給她這一掌拍中後背,料來非死不可。
便在白若雪這掌將及幽情妖姬後背這一霎時,李宛兒不由自主地驚呼:“小……”
方喊得一個“小”字,只見幽情妖姬衣袖一擺,更不回身,袖風到處,白若雪如同中了彈簧,倏地身子倒飛而出。
眼見白若雪便要摔個四仰八叉,驀見身後人影一晃,有人伸雙手接住,放她立地站穩,正是蕭影。
他關切道:“若雪,你沒事吧?”
白若雪搖了搖頭,微微報以一笑,揮掌還待要上。
蕭影道:“你歇歇。”
也不等白若雪答話,越身而出,勁風鼓盪環繞他身周,整個人變得煞也絢麗奇幻。
幽情妖姬回眼見蕭影怒氣勃發的樣子,倒也不敢怠慢,轉身微笑道:“蕭少俠,你確然武功了得,咱倆半斤八兩,定要分個輸贏,倒也不易。不如待我把整件事情說清道明,咱們再一較高下?”
蕭影怒氣上心,原本灑脫飄逸的整個人,這會兒顯得有些兒凜然有威,不客氣道:“天山派紀大哥與其未婚妻凌夢莎佳偶天成,實是難得的絕配,他們與你何仇何恨,要你下此毒手!”
幽情妖姬道:“若非殘月當年從中作梗,我與呂大哥如今早已兒孫滿堂。在我心裡,恨不能滅了天山全派上下,對付他倆那點小事,又算得了什麼!”
蕭影怒聲道:“好不歹毒的女人,若不是念著宛兒的幾分面子,即刻便送你去向紀大哥他們賠罪!”
幽情妖姬一臉不屑道:“若非我也念著宛兒的情面,你蕭影還能站在這裡大聲八氣,瞎亂嚷嚷?”
蕭影怒不可遏,想到姐姐蕭琴、紀然、林夢莎這些人,無不受盡幽情妖姬的屈辱而死,懷遠大師想必也在她折磨下,未得善終。更是火冒三丈,手腕翻處,一招“俠影飛龍”平地滾出。
幽情妖姬冷哼一聲道:“喲,玩真的!”
身子蜻蜓般平平飄起,讓過蕭影凌厲如刀的一招,身形隨之一個俯衝,斜斜向下揮出一掌,朝蕭影直擊而下。
蕭影向右一讓,還以一掌,身子隨之凌空而起,直朝銀壁飛去。
幽情妖姬接了這一掌,見他並不連續進擊,而是飛向牆壁,料想他必定會飛足去壁上借力,而後反撲過來,殺個回馬槍。
她心念電光石火般飛轉,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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