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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目朝大殿門前瞧去,如塵早已率領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弟子,款款入來。
楚楚麗人,復現眼球,蘭麝之香,滿室流溢。大殿內的肅殺之氣,一下子變得和平柔美。
殿內天山派男弟子一眾,目為之奪,罷了干戈,垂劍眈望。唯有崔赫不肯干休,持劍嚴陣以待,冷眼瞧著花間派一眾。白若雪、莫溪言恐他暴起傷人,仍舊仗劍相對,倚壁據守。
白若雪此刻只不過徒擺姿勢,其心思早就飛到了花間派一眾人中間。蕭影雖沒親口相告,她卻打聽到了他師出花間派,花間派美女如雲,其中一個名叫李宛兒的女弟子,更是秀麗絕倫,位列“花間七姝”之首。餘下還有祝韻苔、唐妙秋和梅兒、蘭兒、竹兒、菊兒幾個,均是貌美如花。
她見一中年道姑儀態素雅,容貌美極,當先而入,料定此人便是前朝昭宗皇帝的愛妃蘇眉、蕭影的師父如塵;其後並排而入的三人,居中一個少女秀麗超群,定是李宛兒無疑;左右兩人該是祝韻苔、唐妙秋,一個嬌美含蓄,眉目微垂,一個冶麗明朗,眾目睽睽下,絲毫未顯羞態;跟在三人後面的四人,想來便是梅兒、蘭兒、竹兒、菊兒,四姝嬌美可愛,明麗動人,各有各的妙處。
後面陸續跟進的全是女弟子,連一個男弟子也沒有,她不禁大失所望。原指望蕭影會隨眾而來,他不在內,登時擔憂起來:“他既然沒死,卻未隨派而來,難道害死三位師叔的少年,當真便是他?”
虛月從未聽說江湖中有個花間派,對如塵其人也是一無所知,可對方既是以禮求見,豈有閉門謝客之理。方才稍作猶豫,便即邀客入來。此刻見這群仙姿麗容的大小女子紛將入殿,直瞧得眼花繚亂,愕然自問:“豈難道呂真人召集了這群仙女,前來拯救我天山派?又或是她們此番前來,也要與天山派為難?不管對方是敵是友,總之遠來是客,有呂真人在此,倒也怕不了她們。”
連忙下座迎來,客套道:“佳客旎來,蓬蓽生輝。貧道有失迎迓,望乞恕罪!”
如塵溫顏道:“虛掌門客氣!花間派乃江湖小派,能得虛掌門如此看中,貧道深感榮寵。”
待門人弟子一一參拜畢,虛月引如塵右側落座,斜目使個眼色,命崔赫暫且退在一邊,這才入座,命弟子奉茶待客。此刻既不知如塵竟是何人,倒也不好引她拜見“呂洞賓”。
虛月道:“不知貴客前來……”方說得幾個字,見紀然兀自滿殿遊蕩,左顧右盼,似是在找尋何人。這時他奔到側立一旁的花間派女弟子中間,左瞅右瞧,其狀大為無禮,當即道:“崔赫,將你紀師弟好生安頓!”
崔赫上前往紀然衣領上一拽,不耐煩道:“別在這兒丟人現眼,給我出去!”
白若雪見他好生無禮,當即怒道:“崔赫你……”言猶未已,瞥目見殿門口進得一女子來,形容憔悴。未及續說,迎上前道:“凌師妹,怎不好生歇著,跑出來做甚?”
來人正是凌夢莎。
她向白若雪澀然一笑,徑自走到殿前,倒頭拜道:“師叔,弟子罪孽深重,有辱門楣。但求明日為天山派浴血而死,以謝師門養育教誨之恩德!”
第二百七十六回 以假亂真驚四座
虛月雙眼眨紅,欲言又止,猶豫再三,還是開口道:“唉,你……”這次才說得一個字,門口那聲又長又響的“報……”聲再次傳進殿來。
人隨聲至,一名弟子拜在殿前稟報道:“五嶽劍派、黃山派、廬山派等十餘門派,率門人弟子在門口求見!”
虛月給攪得心煩意亂,陡聽此報,心想其他門派也就罷了,那五嶽劍派由華山、泰山、恆山、衡山、嵩山五支分派合而為一,其在江湖中的聲望不下於天山派,只是近年來派中無甚傑出人才,“五嶽七俠”功夫也各平平。可五派合一,門人弟子多如牛毛,聲勢不容小覷。當即離座親自迎出門去。
一眾二十餘人談笑風生,隨著虛月湧門而入。這些人大多蕭影在歸鶴山莊時已見過,“五嶽七俠”也在其間。不用問也知道,他們均是此番到來天山各門各派的首腦人物。各自的門人弟子依次列隊入來,共計也有百餘人,立於可容納數百人的大殿之中,倒也不覺擁擠。
虛月引了那二十餘首腦人物來到蕭影面前,隆重其事地道:“貧道向各位引見,這位便是呂洞賓呂真人……”
話到這裡,來人一眾無不驚訝出聲,有的腿一軟,拜倒在地;有的張口結舌,呆立當場,不敢相信會在此處見到神仙般的人物呂洞賓。
如塵本擬這些人不與自己打招呼,自己也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