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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獅猛虎經眾人的喊聲一嚇,竟皆目帶驚懼,避之如潮退,待徘徊檢視,並無險情,這才紛紛又行圍攏上來。
蕭影足未觸及籠頂,“陰陽雙煞”又挺身來攻。
蕭影心念一動,暗道:“我連番受傷,如此鬥將下去,終不是辦法。只有將兩個老怪物分而擊之,方為上策。”
見谷中不遠處有根巖柱筆立,直插雲霄,當即與“陰陽雙煞”過得十數招,猛地飛身掠去,落於巖柱腰上,緊接著提氣橫走直上,身子與地面平行,一瞬間他便站到了巖柱頂端,衣襟飄飄,儼然鶴立絕頂。
他這招“橫走絕壁”的功夫妙到極點,得見之人無不叫絕。
籠中人眾舉目眺去,見“陰陽雙煞”一前一後,尾追不捨,足尖觸及巖柱,便也橫走而上,皆在心底叫絕:“這巖柱筆立而上,少說也有幾百丈高,若非‘陰陽雙煞’這樣的一等一高手,想要上去,那便是難如登天。”
這樣一來,蕭影搶了先著,他儀態瀟灑,面目從容,悄立絕頂,以逸待勞。
戈鷹好不容易才攻上絕頂,一瞧之下,便即傻了眼,絕頂之上只能容身兩人,據此而鬥,己方便不能聯手,那是必敗無疑。
然而當此情勢,撤手不鬥,卻也不能。戈鷹眉頭深鎖,凝神接戰蕭影的一招招凌厲攻勢。
烏木霜眼見搶攻不上,心想自己真氣如若不續,掉下巖柱,下面獅如蟻附,豈是鬧著玩的?
當下哪敢逗留,折身而下,飄身回到鐵籠之上,便要去解開鐵鏈,開啟門閥,放狂獅猛虎入籠。
若在平日,以自己的身份地位,絕不會做這等乘人之危之舉。然而今日非昔日可比,一來驚鴻簪若被蕭影這毛孩子活著帶走,日後江湖上傳揚開來,“陰陽雙煞”的顏面豈不蕩然無存?二來主子受辱之下,安能容蕭影這個活口?夫婦兩人若拾掇他不下,往後還怎麼在宮裡待下去?
烏木霜的手剛碰到鐵鏈,但聽巖頂酣鬥聲漸促,隱約瞧來夫婿已然左支右絀,大處下風。
她急欲將鐵鏈解開,以解夫婿之危,卻是越急越遭,蕭影內功比己為高,他運使內功纏繞的鐵鏈,委實非一般人能解得。
她這一著急,更是難解。
鐵鏈始有鬆動,卻聽一聲慘呼,一人自絕頂仰天跌下。定睛細瞧,不是夫婿戈鷹是誰?
她險些暈了過去,卻是不知從何而來一股力量,身子如箭離弦般飛出,右手疾伸而出,攬戈鷹在懷,左手同時在腰間一抄,除下鐵爪擲出,嚓地一響,勾在崖壁之上。
當場人眾均“噫”地一聲,竟不敢相信她能將他救下。
“陰陽雙煞”雖是敵非友,但籠中諸人皆不願看到他們夫妻倆粉身碎骨後,還遭那精壯如年的獅子吞進肚去。見烏木霜在巖壁上一蹬,鐵爪借勢一甩,抱著戈鷹落在鐵籠頂端,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紫袍少女之所以將千餘武人囚禁在此,無非是為了借這裡的有利地形,逼蕭影交出驚鴻簪。“陰陽雙煞”料知早晚會有此一場廝殺,早自隨身備了鐵爪,爪上系以繩索,以備不時之需。果然今日用上派場,救了二人性命。
若墜崖者是蕭影,身旁一無攀拉之物,就算身懷不世神功,那也枉然,今日非葬身獅虎之口不可。
戈鷹驚魂未定,烏木霜不及安慰得他一句,心急似火地又去解那鐵鏈。
戈鷹待要勸阻,轉念一想,眼下唯有此法尚可牽制蕭影,便聽之任之。
蕭影憂心門閥再次被放下,只得飛下絕壁,搶過身來護住鐵鏈。
豈料“陰陽雙煞”分出一人專門找蕭影遊鬥,另一人則負責解鐵鏈。蕭影要護得鐵鏈周全,實非易事。
他心念一動,暗道:“你們身為前輩高人,這般厚顏無恥,竟用這樣的法子鉗制於我。我蕭影自忖向來光明磊落,今日對負你等卑鄙無恥之徒,也玩一點陰暗手段,瞧是誰先玩完!”
心念及此,朝解鏈一人猛攻兩招,以贏取時間,轉身飛上右側峰頂。
戈鷹見蕭影掠身朝紫袍少女飛去,立知不妙,當即尾隨其後,大聲喊道:“主子小心了!”
話聲甫落,蕭影已擒得紫袍少女在手,說道:“烏前輩,你若不肯住手,便休怪我蕭影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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