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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下令放箭,滅了你花間一派。”
蕭影等一幫弟子情知重兵圍困之下,對方人人既有毒箭在手,己方武功再高,今日也是非死不可。當下各自抱了必死之心,見師父飛劍殺敵,紛紛拔劍出拳,都要上前拼命,卻被耶律楚南手一揮,兵卒亂箭撲撲破空射來。
李宛兒、韓書彥等弟子揮舞長劍,在身前劃成一道光圈,但聽錚錚之聲不絕於耳,來箭或被撞飛,或落地上,一時尚可抵擋。
蕭影可就大事不妙,他既不會武功招式,手中又無長劍,心想終不過一死,眼見羽箭撲風而來,伸展雙手就去格擋。
李宛兒嬌顏失色,叫道:“不可!”飛劍護在他前面。
如塵急怒之下,全沒想到還有一干徒兒。眼下自己一方全然處於被動挨打的位面,便算勉力一拼,只不過多殺百餘胡兵,花間派卻要遭那滅頂之災。自己性命不要也罷,卻不能連累一干徒兒白白送死。當即收住劍勢,橫掃一眼,喝道:“耶律楚南,你到底想怎樣?”
耶律楚南遠遠地道:“不想怎樣,只想請你們師徒隨我到上京走一趟,我父皇自會善待你們。”上京即是契丹國都城。
聽了耶律楚南的的話,如塵道:“你不就想要那俠影劍?我早就說過,俠影劍落入了洛陽皇宮,你為什麼不找朱溫老賊要,偏偏纏著我等不放?”
耶律楚南道:“你們中原武人詭計多端,女人的話更是不可信。我早就派人到朱溫的宮中查訪過,俠影劍根本不在宮中,你休想騙得了我。”
如塵道:“你不信,那也沒法子,我確實不知俠影劍的下落,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
耶律楚南道:“要你在上京住上十年八年,看你說不說!”
如塵心想,今日花間派欲要全身而退,想也辦不到,說道:“隨你去倒也不難,不過你得放了我一干徒兒。如若不然,今日便與你拼個魚死網破!”
耶律楚南道:“你只需乖乖隨我到了上京,我便放了他們。”
如塵話聲堅決道:“不行,現下就得放了他們!”說著橫劍在頸,作勢自刎。
耶律楚南總以為俠影劍是在如塵手中,為了這把劍,總是投鼠忌器,不敢亂來,生怕如塵一死,俠影劍便即不可得。至於花間派一干弟子,他只想以他們來要挾如塵,放與不放,倒也不在意下。瞧如塵絕非惺惺作態,忙道:“有話好說,何必如此!”
如塵道:“只要你放過我一眾徒兒,那便好說。”
耶律楚南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望了一眼蕭影,微笑道:“代我做了六年牢,倒也難為你。你們走吧!”
如塵還劍入鞘,走到蕭影等弟子跟前,話聲淒涼道:“都怪師父無能,護你們不周,令你們吃了不少苦頭。今日我花間派被逼至此,再也無第二條路可走,唉,可憐秀兒一位好姑娘,為那俠影劍白白送上性命。”
嘆了口氣她又道:“為師再也不想看到你們師兄妹有何閃失,我不在,你們要以韓書彥大師哥為尊,互敬互愛,將花間派武學發揚光大。為師此去,恐怕再也難歸中土,便是到了九泉之下,為師也會保佑你們平平安安。”
李宛兒等幾個女弟子此時早已泣不成聲,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如塵上前兩步,捧著李宛兒的秀臉道:“人生在世,草木一春,生命有時盡,也無需多所傷懷,師父這把年紀,活得也夠了!”
說完她又轉頭向韓書彥道:“彥兒,這麼多年花間派的大小事務,你操了不少心,為師此去凶多吉少,這便將掌門之位傳於你,一朝光大花間派,只怕要靠你了。”
說完她從懷裡掏出一朵紅豔豔的花兒來,說道:“這是用紅寶石雕刻成的牡丹令,乃是本派掌門人信物,你要細加保管,不可遺失。”說著她雙手將牡丹令託過頭頂,眾弟子均雙膝跪地,拜伏於地。
蕭影雖不識江湖門派之禮數,但見眾弟子都拜倒,自己也跟著跪了下去。他舉目看那牡丹令時,只見它在師父手裡熠熠生輝,嬌豔欲滴,煞是好看。
如塵正色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花間派橫遭大難,特將掌門之位傳於大弟子韓書彥,望上蒼保佑本派薪火相傳,永世不滅!”說完將牡丹令舉到韓書彥頭頂,說道:“花間派第二代掌門人韓書彥接令!”
韓書彥舉起雙手,恭恭敬敬地接過牡丹令。
此時耶律楚南早已等得不耐煩,大聲道:“還不快走,等得急了,我可要改變主意!”
待眾人起身站立,如塵走到蕭影面前,說道:“影兒,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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