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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慾無求的高明境界。
以國興的能武要煮沸一壺水,就是不用木材燃燒也可辦到,但這小子偏偏要生火去煮,忙活半晌終被他在乾材上生起火來,這才長吁口氣,向小客廳打量一眼,見午佳佳目不轉睛的瞧著自己,做了個自己要解手的鬼臉,閃身撲入密林“放水”。
午佳佳見狀沒好氣的翻翻衛生眼,起身出客廳接替國興的工作,而盤度則心下一動,要是國興真去解手,打死他也不信,怕是偷上孤崖去看究竟了吧……
以盤度對國興的熟悉他哪會料錯,這沒大沒小的色狼,撲入密林後,就連小弟弟都沒摸一下,就在林中過樹閃樹直趨山巔而去。
突然,高速舞空中的國興神情一訝,猛地止身,緩緩地飄向左面。
左面,小溪流淌,布衣打扮的陳見如老兄,正坐在一塊溪石上淚流滿面,神情悽楚,但並沒有發出嗚咽聲,這種無聲的哭泣,比號陶大哭更令人心酸。
國興見狀渾身一震,心裡已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出奇的沒有口花花,嘆息道:“老陳,有生必有死,你老兄也不要太難過了,保重身體!”
陳見如聞聲渾身輕顫,別過淚眼看了滯身溪流對面的國興一眼,目光中已有了以往沒有的感情,他一向對口不擇言的國興沒什麼好感,但此刻國興臉上發自內心的真誠當是打動了他。
國興緩緩飄過米寬的溪流,來至陳見如身旁,伸出右手輕拍陳見如的肩膀,柔聲道:“不知道你老陳怎麼想,我國興一直當你是兄弟,唉,節哀順變吧。”言罷,輕飄飄地拔身高射。
陳見如眼神一黯,默然無語。
國興這一彈身高射,還未至雲層的高度,功聚兩目,立馬就見到白衣飄飄的戴思旺面向東方背手傲立山崖,陣來的山風獵得他寬大的純白武士服與齊耳長髮向後狂拂,西落的恆星在他身前投下芒影,迎風卓立,他就像身後古撲的四角亭一樣,屹立不倒,染著夕晚柔和的金輝,周遭葛葉隨風翻卷,爛漫的山花在陣風中探著纖柔的姿影,給人以一種飄然欲去的仙姿。
“孃的,這老處男又在裝酷!”國興鬱悶的喃念一聲,閃身往戴思旺站處歷電般的撲下。
像是不知國興已至身旁似的,戴思旺還是一動未動的目視東方的海面,夕晚的海面與恆星初升的海面一樣動人,濤湧金光,天海一色處,縷縷彩霞佈景。
國興四下打量一眼,出聲道:“老登果然死翹了,想是屍體已被老陳給埋了,唉。”
戴思旺滿足的收回目光,淡淡地看了身旁的好友一眼,念道:“死只是生的最終歸宿。”
國興雄軀不禁一顫,他不是為戴思旺話裡的內容訝然,而是為戴思旺那雙虎目內的平靜之色吃驚,戴思旺只是淡淡地瞟了自己一眼,但像是能直透自己肺腑一般,有種連自己也沒法道清的陌生感覺,更可怖的是自己在戴思旺身上感受不到毫絲的能量氣息,當下駭然道:“你小子是人是鬼!?”
戴思旺啞然失笑道:“你沒聽到我還在呼吸嗎?”
國興瞬也不瞬盯了戴思旺平靜的老臉,半晌,肯定的點頭道:“感覺到了,就像小妞看恐怖片的呼吸,陣有陣無,孃的,我怎麼感應不到你的內息?你不會是被老登廢了抑或突然能武大進吧。”
戴思旺微笑道:“前者不是,後者嘛,我不知道,但我已有單挑老祝的信心,呵呵。”
國興狐疑道:“真的假的?!”
“管他真假,反正我會向祝原下戰書就好,呵呵。”戴思旺莫測高深道。
“下什麼戰書?”國興皺眉鬱悶道。
“到時你就知道了,我們走罷。”
戴思旺言罷如乘風駕霧般,從容瀟灑地飄身下山,國興見及戴思旺毫無煙火氣的駭人身法,又是為之一呆,暗罵一聲“怪事”也趕忙閃身追上。
過了多年後,今時今日的普通四角亭,由於戴思旺的關係,有了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思升亭,而登浦死翹前留在石桌上的“指孔”也叫“登神指”,遊客絡繹不絕。
院子內美女午佳佳煮得茶水都涼了,還不見國興這死鬼回來,正暗自在院子裡東張西望,戴思旺與國興兩人就從空中飄飄而至了。
“你個死人,解手要用這麼長時間嗎?”午佳佳鼓腮大嗔道。
國興悉眉苦臉道:“佳佳有所不知,為夫解手時,無巧不巧的見到老戴也在解手,為夫看他尿水不暢,定是尿道出了大問題,因此為夫這做兄弟的就幫他一把了,嘿,要是你不信,看他褲腿!有尿漬呢。”
戴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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