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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反應堆已失靈。”
士官長抬起頭來時,靜電湧到了一號武器控制檯上,他說道:“磁力加速大炮的加速線圈完好無損。一號偵察機被毀,正在召回二號偵察機,長官。”
科搭娜的全息影像雖然正在消失,但她歡欣鼓舞的聲音透過艦橋的揚聲器傳了出來:“三號炮塔被毀。不過,如果我們其他六座炮塔中有一座能正常運作,我們就能具有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火力。”
“我們可能沒那個機會了。”哈維遜中尉俯身到導航控制檯上時回應說,“有大量訊號點湧入。是小型飛船,有十艘以上。正在傳輸到前面的螢幕上。”鵜鶘運兵船,外骨架由鋼板焊接而成的飛船,一群長劍戰鬥機,以及那艘模樣古怪的蝙蝠級隱形飛船,紛紛出現在螢幕上。
“是吉利斯的艦隊。”哈維遜說,“他想在我們動彈不得時打敗我們。”
“對方向我們發出了訊號。”科塔娜說,“正在接收。”
“威特康將軍?”吉利斯那圓潤洪亮的嗓音充滿了整個艦橋,“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嗎?也許可以幫你們把戰艦拖回基地以便能快速進行修理?”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將軍說完後,慢慢坐回到艦長的座椅裡。
兩艘雷登級的貨運船飛到“葛底斯堡號”的側面,彼此連線上後,它們的引擎“隆隆”地響了起來。
“我搞不懂,”哈維遜低聲說,“他明明可以打敗我們的。”
“不,他不會。”威特康將軍回答。過了一會兒,他皺著眉頭又補充道:“吉利斯總督可能對此很不情願,但他現在需要我們。聖約人部隊不會只派一艘戰艦過來。在這艘敵艦失蹤了一會兒之後,將會有更多的趕來,數量要多得多。這只是戰鬥的開始,孩子。”
約翰與他六個倖存的隊友坐在“葛底斯堡號”的機械庫中。這個房間大得可以停放下一架長劍截擊機,它的艙壁、天花板以及甲板都安裝了機械臂,臂端掛有焊機、多用途工具和液壓機。三根機械臂上的高強度聚光燈照射到艙壁上,產生的光亮明快、涼爽而又不刺目。士官長的視網膜在經受了太多等離子爆炸景象的折磨後,他發現這裡的燈光真是讓人賞心悅目。
他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威特康將軍命令這幾個斯巴達戰士修理好他們的裝備,並最少睡上六個小時。機械庫是個堅實的房間,用鋼板進行了加固,當他們再次受到攻擊時也不可能被開啟缺口。
琳達坐在角落裡,她的頭盔、軀幹後部以及肩部的盔甲都已卸除。
弗雷德與威爾將她的盔甲整齊地掛在兩根機械臂上,用在致遠星軍情局城堡基地找到的備用部件替換掉損壞的鋼板與零件。
鮮紅的傷疤在琳達蒼白的身體上形成“十”字形——這是她兩次移植手術後惟一留下的外部痕跡。她不顧哈爾茜博士絕對必須臥床休息的建議,步履蹣跚地下來跟夥伴們會臺。此刻,她盤腿坐著,面前是一枝拆開了的SRS99C 狙擊步槍和精心挑選的陀螺校正器、光學透鏡以及自適應材質槍管套。琳達繼續重新裝配這枝高精度的武器,她專注的神清就像一個慈愛的母親在撫摸她新生的孩子。
她頭也不抬地說:“現在我知道,在這個部隊中為了得到一兩天的休息就必須幹些什麼。”
“我聽說,”弗雷德介面道,“你也是整天睡個沒完。”
“那就是她喜歡狙擊的原因。”威爾答道,“她上次在木衛二的那座城堡裡打呼嚕時被我抓了個正著。”約翰很高興他們能對她的起死回生談笑自如,但他自己不能跟著他們開玩笑。他擔任了指揮這一要職,而門德茲軍士長曾告誡他,要學會壓制情感以維護自己的權威。在這個時候,他極其痛恨這麼做。
凱麗翻個身醒了。她用肘輕輕推了推格蕾絲,然後她們搖搖頭盔一同坐了起來。“0400時”凱麗告訴他們,“睡了六個鐘頭。”
“感覺像只打了十五分鐘的盹兒。”格蕾絲咕噥道,“我才剛剛閤眼。你們在開玩笑,對吧?”
凱麗上下打量了一下琳達,然後伸出兩根手指在頭盔上做了個“微笑”的手勢。琳達給她回了個蒼白、虛弱的笑容。約翰感覺這笑容怪怪的。他也想笑,但這一長段時間以來沒有多少事——除了琳達的康復——能給他笑的理由:那夥在“葛底斯堡號”爬進爬出、威特康將軍過於信任的叛軍不能,馬上就要返回來的聖約人部隊也不能,這個時候他們的引擎與武器都還沒修理好……當然,“葛底斯堡號”上成百上千個犧勝的機組人員更不能,他們把那些屍體聚攏後放置在七號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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