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死了七次的男人(六)(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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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之前】
“現在這種情況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穿著黑色長袍的青年對著身邊的一位軍人說道,“畢竟對那些大人物來說,在戰場上死掉的人只是紙面上的數字而已。”
“大人物?”
領頭的那人卻從這句話中提煉到了這麼一個詞。
“‘政客’這個詞太髒了,我實在不想說出口。”說完,穿著黑袍的青年從懷裡取出一本書,然後從上面拂去了本就不存在的灰塵。
“既然已經知道了上面那些大人物的打算,把你們當做最後可以利用的棋子捨棄了,”青年問道,“接下去,你是打算按照大人物的打算去盡最後的一番努力,還是有其他的目標呢?”
“我們是軍人。”領頭者說,“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
這不像是回答青年的話,反而像是在說服自己。
“可是,”青年幫對方說出了未盡的話語,“現在戰爭已經結束了。你們已經沒必要再打仗了。”
“那我們該去哪裡呢?”
不論是現在將去哪裡的地域性的問題,而且還有關於未來該上哪兒去的問題。
“這樣啊,嗯,考慮到戰後的各種產業的復興和混亂的局勢造成的社會不穩定因素以及大批退伍軍人的安置問題,我是這麼想的。”
青年說道,“就算是放眼全世界,也找不到第二個能完美做好這些事情的國家了。想要找一個有強大的社會動員能力和民眾信賴的國家的話,很抱歉,在這個歐洲,你們是找不到的。”
“神父。”前軍人問,“你究竟是哪一派的神父?”
到了戰後的現在,終於有多餘的時間可以討論一下“神父”到底是出身自哪個教派的神父了。
“哦,這個。”青年扯了扯身上的神父袍,“這個是我從停屍場上面撿回來的,穿這件衣服的神父腦袋被子彈打穿了,死得很快,又毫無痛苦。正好我需要一個神父,就暫時用了這個。”
“……”
前軍人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青年是幾個月前,這支隊伍裡的幾名士兵從戰場上撿回來的。
他在遇到幾名士兵之前,正在給戰場上的遇難者禱告,祝他們早日前往天國,跨國大門,不要被窄門所阻。
然後,軍人詳細詢問了對方的名字,他自稱拉夫卡迪奧.赫恩,是個愛爾蘭人,他的紅髮也顯示出的愛爾蘭血統,雖然看上去像是個混血兒,又年輕的過分,但戰場之上,糾結對方是哪個教派的神父反而極為可笑。
本來有許多機會把這位神父送回安全的後方,但是他固執地堅持要給戰場上的遇難者們祈禱,蠢得甚至已經超脫了間諜的程度。
相處的這幾個月裡,他也沒有任何傳遞訊息的機會。
甚至讓前軍人產生了一種“我們現在是中世紀的僱傭兵嗎?”的奇特想法。
中世紀的僱傭兵們會帶上許多的僕從軍,還會僱傭商人們跟在他們身後提供各種所需的糧草,如果能夠打上勝仗,那麼商人和僱傭兵們都會獲得大筆的收入,同樣的,為了安撫軍中的成員,僱傭兵們也會攜帶牧師為傷者和死者祈禱。
然而僱傭兵的歷史本應早就掃進歷史的垃圾桶,或者是隻能在幾個混亂無序的地方才有喘息的餘地。
現在正規一點的僱傭兵都有一個“安保公司”的合法名稱了。
“我們是本應死在戰場上的亡靈,但是被祖國捨棄的現在——”
“既然如此。”假扮成神父,但是幹著神父一職的拉夫卡迪奧說出了自己的來意,“紀德先生,我想僱傭你們。”
“若你是為了殺人……”
“不,不是。”青年從袍子裡側的口袋裡取出一個眼鏡盒,從裡面掏出了一副眼鏡,為了防止眼鏡丟失,在眼鏡架的兩端還繫著細細地金屬鏈子。
他戴上了眼鏡,透過鏡片,能夠看到他那雙異色的瞳孔裡透著苦惱和悲慼的感情。
“我只是想見一見我的女兒。”
拉夫卡迪奧講述了一個很簡單的故事。
他年輕的時候在海外遇到了珍愛的妻子,但是在她生下孩子不久,就因為得了流行病去世了,他一個人無法照顧只有幾周大的女兒,就只能將孩子託付給自己的雙親照顧。
故事到這裡,也不過是普通的悲歡離合的家長裡短而已。
“但是在我女兒一歲之後,我的父親就讓我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