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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負重傷,待到五日後永琪和知畫婚典完畢,便會被放走。能夠逃走雖然是很好的事,但是,他肯就此離開麼?
知畫想到的這些,他未必想不到。雖然和小燕子是兄妹,可是這些年來的江湖歷練,令他必然不可能如此頭腦簡單。
這樣說來,需要一個理由,或者說,需要一個人質,才能讓他放心離開,能夠讓他相信可以平安離開京城,而不會被追殺。
否則,他有可能會一直賴在這裡,伺機而動。
這個人質,當然不可能是小燕子,也不可能是永琪。不管是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都不可能成行。
知畫沉下心來,默默地想這個人。心念一轉,她便想到了,莞爾一笑,將指尖在桌上輕輕划動。
娟兒知道將有吩咐,急忙湊過來看。
東邊日出西邊雨。
知畫隱去了後半句,沒有再寫。娟兒卻已看出,驚呼道:“晴兒?”
她現在應該被安撫得很好,知道簫劍會被放出宮去。但太后絕不會把這個秘密也一併洩露。倘若她知道簫劍有危險,會怎麼做呢?
“有兩條路,要麼是直接去找太后;要麼,就是和簫劍一起出宮。用她自己來保住愛人的命。”
知畫讚許地輕輕拍手,嘆道:“娟兒,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為什麼每次我只能比你你快一步?”
娟兒也嘆道:“唉,就是快一步,奴婢才是個丫頭,您才是個小姐,不然,咱們倆就要換過來啦。”
知畫完全不介意她的放肆,續道:“去找太后等於前功盡棄,她既有心要殺,必然會動手。所以晴兒一旦知道這個訊息,她一定會想辦法和簫劍一起出去。”
“只怕她沒有這麼聰明。”被愛衝暈頭腦的人,這世上比比皆是,娟兒皺了皺眉。
“有辦法。”從進門時,知畫便緊緊地捂著手臂,在這時,她鬆開了它。
她的掌中有血,細細的血滴也跟了一路。
小燕子恨極了,在被迫鬆開她的那一瞬間,恨不得在她那張臉上狠狠地劃一簪。
知畫沒有讓她傷到臉,而是讓她傷到了胳膊。傷口沒有太深,她一再婉拒,情願以太后為念,親自送回寢宮,太后拗不過她,只好聽從。
不管她是不可能的,桂嬤嬤已經去找藥了,再過會兒就送來。
娟兒很惋惜,雖然知道這是小姐的“詭計”,也很心痛,追道:“該讓太醫看看的,真傷了怎麼好?”
“你別急。”知畫朝門望了一眼。
篤篤的聲音響起,自海寧跟隨而來的大夫李長寧敲門進來。
這人不到三十,安靜又沉穩,多年前已經寄宿在陳家,是個靠得住的。
既然有籌謀,自然是自己人才方便。大家心照不宣地坐下,把了一會兒脈之後,桂嬤嬤也進了門。她帶來了胡太醫。眼見已經有人診視,而且神色凝重,大為緊張,立刻道:“怎麼了?”
正文 第七章 針鋒相對
“沒事。。dawenxue 超速首發”知畫見狀急忙安撫,向桂嬤嬤道:“這位是我家裡的大夫,因為不放心,過來看看。沒有大礙的,是吧?李大夫?”她一邊說,一邊看著李長寧。
長寧像個文弱書生,白淨得很,溫溫潤潤的,被她這樣看還有點害羞。急忙避開了,立起身來,向胡太醫行了一禮,才對知畫道:“不會妨礙婚禮,只是這一簪劃中了手肘的部分,小姐儘量不要動,也不要過水。”
當著宮中的太醫這樣說很有班門弄斧的嫌疑。作為後生晚輩應該謙虛一些才是。幸好所言是實,想必人家不會怪罪,所以診視完了,李長寧便請示知畫,要退下去。
等他走了,胡太醫再過來看了一看。確定李長寧說的是真的,也放了心。
桂嬤嬤拿來很好的金創藥:“白玉散”,依照太后的吩咐,要親手幫她敷過才敢離開。一邊敷一邊還不忘數落幾句小燕子,樣子恨恨的:“都快那個小燕子,手腳那麼重,心腸又狠毒。姑娘沒事,真是老天保佑。”
“怎麼不是還珠格格?”知畫被娟兒扶著靠在床上,故意這麼問。很虛弱,很無力地惹人同情。
“什麼還珠格格,她是亂黨!”桂嬤嬤一時義憤,脫口而出。說完才覺得後悔,急忙掩住了口。
這麼驚悚的一句話拋了出來,不被追問是不可能的。。dawenxue 超速首發既然小姐在扮柔弱,娟兒當然要履行職責。桂嬤嬤正在後悔,怎麼也不肯多說。知畫見勢便讓娟兒送她出門。銀子不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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