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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簫劍會認定孩子是皇上的?”秀柏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陰沉:“孩子是皇上的,他憑什麼威脅福康安?”
“難道……”知畫眯起了眼睛:“你……”
秀柏閉上了口,一眨不眨地回望,表情認真又嚴肅。
“。”心裡淌過一抹苦澀地酸汁,知畫倒不明白是為了誰更多一點,她拉住了秀柏的手,緊緊地攥住,嘆道:“你這樣做,這樣做……”
離危險越來越近的下場只能是死亡。
而顯然地,她們正在靠向那個“終點”。
秀柏輕輕脫開她的手,故作輕鬆地走去桌邊:“不要自作多情,我可不是為了你。”
寧願犧牲自己,卻不是為主人盡忠,那就只能為了生命中的男人。
知畫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不會讓長寧知道。”
秀柏早已坐下,手握成拳,聞言用力地敲著:“為什麼?”
知畫走過來,站在她身後,將手按上肩頭:“我明白,一個女人對深愛的男人,是什麼樣的心情,你總是會希望,他覺得你很乾淨。”
秀柏悲哀地閉上了眼睛。也許在世人的眼中,她已經沒有資格再談及這個詞。
可是,不管做什麼,都不是為了自己,是否可以因此得到讚美?
只是拿痛苦換來讚美的滋味,就像在陽光下暴曬的傷口。
知畫不能自抑地哭了出來,俯下身去抱住了她:“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為什麼不問問我,難道你以為,你這樣做,福康安就會忠心?你難道沒有想過,很有可能,你只是在白白地付出自己?”
扮成知畫的樣子,用人皮面具來作欺騙,偷出去和福康安春風一度,然後讓他莫以為他才是孩子的父親,究竟能得到什麼?
“至少,如果永琪被提議立儲,富察家會一力贊同不是嗎?”秀柏忍住,露出慘白的笑容:“雖然原因,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但是效果,卻是我們想要的。”
誰都知道富察氏在乾隆心中的份量,雖然不知道傅恆可以紅多久,福康安是他最在意的兒子,這一點卻是全無疑慮,如果他拼死相護。為了“自己的下一代”考慮,扶永琪上位,永琪當上太子的機率,是不是又多了幾成?
只不過,傅恆自然永遠不會知道,只因福康安永不可能主動告訴自己的阿瑪,乃至任何一個人,他沒有這樣的勇氣。而欲拒還迎的秀柏,自然會於再次相見之時,曖昧不明,讓他自以為是地確定,孩子,是屬於他們的“傑作”。
之後,震驚也好,抗拒也好。這個男人,都會對孩子死心塌地。
畢竟,這是一樁強大的誘惑。如果他能平安地在皇家長大,甚至有可能……
不,是一定要!這才是對知畫的補償。也是對富察家的補償!
秀柏知道怎樣才能激起福康安的復仇之心。是永琪這個討厭鬼,讓他得不到心愛之人。是乾隆的過失才導致孝賢的死亡。這些,她都會找準時機,推波助瀾。
要把一切都推得高高才能跌得更慘。
治亂世用重典,亂中取勝,鬥得就是一個狠字。
知畫和她哭了一會兒,突然想起問道:“你知道簫劍要來,想必千松一定有在外巡查,你們安排了多少人,你們要做什麼。該不會……”
“是的。上回相會之時,我已經提點過了。我想,如果福康安不至於太笨,還能記得的話,在對著簫劍的時候,他應該……”
“你去吧。”在一片紛亂中的福康安終於地想起,對簫劍回道:“解藥沒有,你去稟報皇上便是。姦夫就是我,孩子也是我的,我認了。”
簫劍愣了一愣,笑道:“果然變聰明瞭,這是陳知畫教你的吧?只可惜,我現在不想告訴乾隆,只想告訴你的阿瑪。”他往書房那邊望了一眼。
康安頓時也急了起來,斥道:“你敢!”
正在這時,那書房內像是聽到了動靜,突然滅了燈。
康安扣緊腰間的佩刀,亟待動手。
簫劍亦是緊張地拿餘光時不時地掃視著。
門開了,有一個人閃了出來。
簫劍神情稍滯,目瞪口呆。
憂心過度的康安心思全在他的身上,顧不得看別的,也顧不得向誰解釋,一刀斬去。
見此情形,那人幾乎是飛撲著奔向簫劍的懷抱,以身相護,口中疾呼:“簫劍!”
正文 第七八章 斬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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