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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繞頸抓住自己的右耳,做不到?那就多練吧……練練就能做到了……”
硯天被這樣的“酷刑”折磨的滿頭大汗,可是他一句怨言都沒有。後來我自己都有些過意不去了,叫他過來休息一下。
他坐在我身邊,好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
“怎麼了,你沒事吧?”看他那麼辛苦的樣子,我好心的說了一句廢話。
“好像岔氣了,這裡呼氣吸氣都疼。”他指著右腹的一個地方。
“你揉揉好了,調勻呼吸。”
“我不會揉。你幫我啊。”他很乾脆的提出這樣的要求。
呷!讓我幫你揉?!你當我千燈是老師還是女傭啊?正要拒絕,他已經拉過我的手按在傷處,“就是這裡,幫我揉一下啊!我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他頭上果然有細密的汗水。
看來我那個自創“易筋經”果然沒有經過臨床檢驗,屬於有害作業。我又有些不忍了,於是就幫他輕輕揉了揉。
“還痛嗎?”狗改不了吃屎,我又說了一句廢話。
“還行,你再重點。”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身體已經傾向我,而我的身體也因為用力方便傾向他——這句話可算在我耳邊用吐氣如蘭的方式完成,我幾乎能感覺到他鮮紅的蛇信子在我耳際徘徊。
重!我重你個頭啊!
我一用力,他哎呀一聲,身體不自禁向後仰去。因為我們坐的是條凳,所以他的身體是成直線往下摔。我正在用力,不提防他會突然倒下,於是也驚呼著一同倒下去……
關鍵時刻他居然還清醒的把我的右手抓在手裡,左手護住我的腰……我無法動彈的倒在他身上,跟他大眼瞪小眼。
“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個男生在外面聽見這邊有聲響,連忙衝進來看是否需要幫忙。而當他看見我們這麼曖昧的造型後,淳樸的面孔立刻紅透了。“對不起!兩位請便!”他立刻轉了出去,順便把門從外面帶好了。
“喂!什麼叫做‘兩位請便’啊!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啊!”
可惜我的解釋已經來不及了。當我掙扎著爬起來的時候,硯天沒有說話,他默默的拍著自己身上的塵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喂!別告訴我你又在思考!”我沒好氣的看著他,“我讓你感覺很悶嗎?怎麼沒事兒就在我面前思考啊?!”
“沒有,我只是……只是在想應該怎麼跟你道歉……”他一副拘謹的樣子,讓我又無端心軟起來。“沒有什麼好道歉的,突發事件嘛——在說柔道哪可能沒有身體接觸啊——”我好心安慰他。
他眼睛亮了一下,似乎釋懷了。然後他站起來,拉我起來。
那手指也給我一種粘膩的感覺,我爬起來後就立刻甩掉了。
“既然岔氣了今天就練到這裡吧,改天再切磋好嗎?”
“不是說好我請你飯嗎?怎麼?不肯賞光?”他的表情像是在嘲弄自己。
這個……我還是太善良了……於是隨他來到飯館,面對面坐在小方桌的兩邊……作孽啊……酷刑啊……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就餐所有的東西都味同嚼蠟,我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就說“飽了”,然後他一招手就來了四瓶啤酒……
“別告訴我你不會喝酒,抑或,你不願意跟我喝酒……”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聲音挑釁的恰到好處。
開玩笑,我難道是被嚇大的?給我來一杯!
(小樓:千燈啊,你的性格還真是不禁激啊……)
於是這麼一杯又一杯,我就喝得二虎八登得了。不過我還有一項是清醒的,要是硯天敢對我做什麼我就揍他個滿天星斗,這是條件反射無需經過大腦分析……
不過硯天並沒有什麼非分之舉,他只是好意的提議我們不如去迪廳玩玩,然後又行雲流水一般用了剛才的那招,我又善良的上當了,於是我們來到了Banana——這裡的地板會震誒!不……也許是我喝多了……音樂好high……我怎麼站不穩了……
“你沒事吧。”硯天順勢從後面摟過我的腰,一副英雄救美正義凜然天降大任於斯人也的樣子。
“沒事,就是有點站不穩……”我不得不依靠他的力量站立著,卻又被音樂感染著不想走——好吧,我再放寬一條底線……只要他不碰他不該碰的部位,我就不揍他個滿地找牙……
“扶著我,就會好點。”他在我耳邊說。
廢話!你要是敢現在突然放手我就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啊……他的身體在搖擺……感覺好舒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