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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可能就是聚少離多，所以才導致了後來的離異吧。

點了點頭，她道，“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去看外公吧！”

兜兜轉轉，她還是沒忘掉！

卓越嘆了口氣，“暫時不要了，呼子業說，已經把楊斯墨的相片拍下來了，而且在查，等有訊息，然後再去？”

“你是不是……也有事瞞著我？”女人敏銳的直覺，讓她覺得卓越的口氣有點不太對。

“有！”卓越猶豫了下，倒是沒有否認的點點頭，“不過，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不是什麼大事！”

“我……”莫小染想了想，“算了，如果你真的不能說，就不說吧！反正已經很多人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我也不覺得稀奇了！”

“小染……”伸出手搭上她的肩膀，他說，“不是有心隱瞞你，如果你想去問你外公，等上兩天，就兩天，到時候我陪著你去！”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她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了。

…………

“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卓越看著莫小染已經睡了，才來到樓下打電話。

那邊，呼子業噼裡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還是能聽得到的。

“已經查的差不多了，只不過還需要一點點時間！”呼子業說，“當年的事情畢竟實在太久遠了，想找點證據，哪兒那麼容易啊！而且如果老爺子說的話是真的，那麼，估摸著真的一點證據都沒有，畢竟為了防止恐慌，這種事，都是隱瞞下來的！”

“那看起來，還是有點難度的！”卓越應了一聲。

呼子業頗有點不耐煩的說，“照我說，這麼麻煩做什麼，給他找什麼證據，他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敢做違法亂紀的事，砍不斷他的爪子！”

“老呼，這裡不是戰場，不是拿著槍桿子就能解決的！”卓越說，“再者說了，你不是也說了，老爺子有所顧忌，不想傷害故人之子，有所忌憚，就總會比較的麻煩一點！”

“哎，如果不是為了我們家悠然，你不是為了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