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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對於二夫人的稱呼很習慣,“算了,沒事的。自從惜之被罷官,朝中的朋友交往就幾乎斷絕了,反而在外面結識了幾個奇人大能,想必此人也是如此吧。”
回想起顧惜之推崇無比的那個虯髯大漢,那一身氣質絕非常人,稍微散發一點,就能讓人渾身發冷,比那些軍中將領的殺氣還要凶煞。自從他悄悄向自己討酒喝的那次相遇後,自己連續做了好幾天噩夢,還好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在自己面前出現過,想來是被惜之警告了吧。女子想到這裡,心中一陣甜蜜。
周白來到大廳,卻發現廳中已經有人了。一個和顧府打扮不同的婢女在安慰右手位的婦人。那婦人也不過二十一二,長相清秀,峨眉輕顰,淚痕已被擦拭,只有淡淡哀愁殘留。
兩人對視一眼,周白頷首行禮,便移目廳外,以示尊重。至於其頭頂不知何日殘留陰穢之氣,周白不好直接詢問,便沒有幫她退治。
片刻之後,杜氏從外面走來。香風陣陣,其中的三分酒香三分谷香讓周白眼前一亮,正是原酒的味道!細一看才發現杜氏並沒有帶酒來,想來也是,陌生人進門,就算是老公介紹的,也不能直接上酒啊。看來是經常出入釀酒之地,乃至自己經常釀酒,陳年下來沾染的酒香。
“原來是周白兄弟。”杜氏行禮道,“惜之的信我已經看過,他要的酒我已經遣人送去了。奴家杜氏清溪,若是周白兄弟不嫌棄,稱呼我一聲二姐即可。”
“清溪姐,你這裡還有客人,我就先告辭了。”婦人,見杜二姐在招呼周白,她一已婚婦人在此不便,就想離開。
“先等等,清池。說不定周兄弟能幫你解決困擾。”杜二姐一把拉住婦人,向周白介紹道,“這是我表妹王陳氏,四年前嫁入含山王氏,王生每月都會去山中小院幾日潛心讀書,修身養性。半年前,王生不知從何處尋得一女子白果,妖媚異常,帶回家中納為小妾,從此性情大變,對我表妹極為冷淡,每日只知沉迷那女子的房間,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
王陳氏聽到這裡不禁流淚,旁邊婢女幫她擦著眼淚,王陳氏接過話說“有一日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晚上去相公房間,正看見那女子坐在鏡前。。。。。”王陳氏身體不由顫抖,略顯恐懼。“看見她把臉上的皮揭下,下面那張臉。。。。。腐肉黑血,明顯是個妖物!”王陳氏喘了喘氣,繼續說道,“我趕忙回房間,第二日告訴公公婆婆,我們揹著相公請了幾個道士和尚,沒想到都無功而返。相公發現後大怒,罵我妒婦,還要休我。幸得公公婆婆勸阻,我聽他們的話,出來幾日免得相公見到後打罵。”
周白疑惑的看了一眼杜二姐,不知道顧惜之寫了些什麼,這杜二姐毫不客套,直接就給他攬下了麻煩。還好他對畫皮之事比較好奇,正好藉此可以介入其中。
周白笑道,“既然是二姐發話,小弟豈有不幫之理。”轉身看向王陳氏,正聲道“王夫人,適才進門之時,我就感覺到夫人身上有一絲邪氣殘留。聽完你的訴說,我已斷定這白果是妖邪鬼魅,就算非妖邪,也定然和妖邪有關聯。”
王陳氏聽到周白的話,眼前一亮,心道是遇到高人了,早就聽聞自己這個表姐在金陵勢力非凡,結識許多大能之士,王陳氏此番前來,雖說是避難,但何曾沒有尋找高人幫助驅邪之意。姐妹連心,適才杜二姐拉住王陳氏時,兩人目光交流一瞬,王陳氏就已知其意。
王陳氏與周白說好,王陳氏先行回去,周白三日後出發含山縣。
“表姐,這個周白是何人啊?為何向他求助。”杜二姐與王陳氏共一馬車,王陳氏這才疑惑道。杜二姐捂嘴輕笑,“我也不識,惜之說是他最近結識的好友。前幾日和沈大哥一起搶走了我這個月送他的原酒,惜之再三囑咐,若是府中有邪異之事便可拜託之。以當做酒錢了。王生此事明顯是妖邪作祟,正好應了惜之的建議。”
看到杜二姐提到顧惜之臉上就收不住的幸福笑容,王陳氏心中的煩悶也消散不少。嬌軀輕展,趴在杜二姐身上,悄聲問道“表姐,你和大姐夫什麼時候完事啊?”
“那個木頭,明明是兩情相悅,偏處處躲著我。”杜二姐嘴唇輕翹有些怨氣的說道。“表姐,大表姐已經去了這麼多年了,大姐夫一直沒有續絃,也從不出入煙花之地,想來也是憋了許久了。這男人啊,這種事情憋久了輕輕一點就會爆發了。”王陳氏壞笑道“既然大姐夫躲著你,那你主動去尋他啊,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他就躲無可躲了。”看著若有所思的杜二姐,王陳氏正經道“表姐,你也不小了,我比你小八歲都已經成親四年了。女人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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