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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如此整個豫州之地也是一片混亂,大梁皇帝從始至終沒有露面,外傳是因元氣大傷而在殿中調養。
太學院也如同聞到血腥的鯊魚一樣,當天下午便從金陵趕來,和國子監平分了文武席位。京師混亂,左千戶到處平叛鎮壓和剿滅慈航邪教餘孽。
回京之日被新上任的滿朝文武邀至國子監商議殘留事宜,眾人一商量便是一天一夜。只知道左千戶出來後滿臉悲憤,緊握雙拳。
至於這些事,和周白紅玉沒有半點關係,所以他們並不關心,只是透過這一系列的動作,讓周白不禁感嘆。
“全是老狐狸。”
看似慈航普渡縱橫三教,無人敢惹,實際上卻是如同被道、儒圈養的牲畜一樣,養的越肥,到時收穫也越豐盛。養在佛門田裡禍害佛門糧食,佛門又不能屠殺,道儒兩門貪婪異常,一心等待,再肥一點再肥一點。
如今慈航普渡被殺,佛門亟不可待,只能迅速出手,化出佛像昭告天下和慈航普渡撇清關係,更是顯露神蹟方便傳教,卻被紅玉一劍破之。
道門不出手便是大賺,佛門計劃落空,道門趁機傳播此事,導致佛門聲望大降,天下兵屯之地皆滅佛寺。早已恢復元氣的道門不知何時又出現在平民視野中。
儒家更是下手狠辣,滿朝文武被國子監和太學院瓜分。朝廷氣運被大量偷食,導致皇帝元氣大傷,只能在後殿藉助各方丹藥苟延殘喘。
京師動盪了半月有餘,傅天仇也成為了派系之爭的犧牲者,被調往北疆為夏侯新收復的涼州刺史。
一個月中,幾乎每日都有太學院和國子監的先生來訪周白,想要尋求浩然之氣的途徑。卻都一無所獲,周白也是深感煩不勝煩。
只得每日和紅玉外出遊玩,順便去了趟潁川的潁川書院,系統給他的身份便是潁川書院教習,如今去了那裡卻發現身份文書是真,但那裡並沒有他的資料。
這讓年過百歲的老掌諭很詫異,教員所出文書皆是由他親手撰寫,如今周白的文書卻非他筆跡。
既然如此那就將錯就錯吧,老掌諭便藉此機會給周白重新寫了一頁文書,先前不論真假,如今這個肯定是真的。周白哭笑不得,這是抓壯丁嗎?
連忙道明自己不會留駐此地教授學子,掌諭也非迂腐之人,他需要的只是“身俱浩然正氣的教習”,而不是潁川書院教習周白。所以特意許諾周白屬於客卿,來去自由。
周白只得行禮接受。
在道門和儒家的刻意引導下,周白的名字並沒有傳遍大江南北,這也正應了他的習慣,低調才是最裝逼的狀態。
“京師之事如今已了,你和我說說那個松竹道人如何了?”坐在馬車上週白好奇的問道。
“我以先天劍意刺激他的意志,如今已經進入領悟的狀態,相當於閉了個死關吧。”紅玉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椰果,敲開殼說道,“我殺了他一個弟子,他找我尋仇冤冤相報,我便送了他一場機緣,同樣也是一次死劫。”
“你這麼好心?”周白不敢相信的看著紅玉,這還是那個腹黑毒舌的紅玉嗎?
“當然。”紅玉白了周白一眼。周白不知道的是紅玉本體是先天靈器,世間只有她一人可以領悟先天之氣。
就好像試卷,她的試卷分值100,別人只有99,無論別人再努力也不可能在只有99分的試卷上答出100分的成績。
當然這些話紅玉是不會給周白說的。
由於面對異族,周白這身浩然之氣沒有半點自保之力,所以紅玉決定南下,從另一條路繞回,兩人一路南下,離了豫州境內,順流而下,終於在八月十五之前趕到了荊州要地,江城。
江城臨大江而建,磅礴的水勢不停沖刷著不知已建立多久的堤岸,行人紛紛退避繞行,不敢靠近。周白皺眉,莫不是水妖作孽想要吞食行人?江城乃江北要地,更是有數個兵屯這次駐紮,為何無人管之?
周白驅車靠近城門,詢問守衛才知道是河伯近日在淘騰泥沙,以降低對下游土質和堤壩的衝擊。
周白這才瞭然,幸好提前詢問了一下,要是直接出手,恐怕就鬧出大烏龍了。
“吶~此地江水氾濫,水勢兇猛,定是有妖邪作祟。”紅玉捏著鼻子學周白語氣說道。
啪~周白輕拍紅玉頭頂,“別鬧了,我只是隨口一說。”
嘿嘿~紅玉嘴角勾起微笑,撇過頭不讓周白看到,自從慈航普渡之事過後,周白明顯和她親暱了一點,這讓她有些開心。
兩人從京師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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