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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襯衫,釦子只扣了下面兩顆,一個人坐在沙發裡,手裡輕輕搖晃著高腳杯裡的酒。
他已經不言不語一個人坐在那裡很久了,久到讓老羊看了有點擔心。
“老大,一個人喝酒容易醉,要不,我陪你喝吧。”老羊坐了下來。
“子榆的辦公桌都弄好了吧?”慕風問。
“好了,就擺在我的桌子旁邊。”老羊說。
“聯絡到邱嘉禾教授了嗎?”
“是。他已經同意當我們建案的顧問,並且個別對大嫂授課。”
“幼稚園那塊地的設計圖完成了嗎?”
“好了。明天會去申請建照。”
“很好。你去睡吧。”慕風突然說。
“老大,你是不是在擔憂什麼事?”
“沒有。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老羊觀察了老大和大嫂好幾天,怎麼看兩人都不像即將要複合的模樣;再加上那個叫陸雅夫的律師依舊每天送花來,看他們兩人在櫃檯有說有笑,難怪老大會覺得悶。
“老大,你把大嫂調到我們辦公室來這招可真厲害,這樣,那個姓陸的應該就不好意思像只趕不走的蒼蠅,整天在大嫂身邊飛舞了吧。”
慕風把手裡的酒一飲而盡,接著再倒了一些。
“老大,或者,我們乾脆來個釜底抽薪,告訴那姓陸的,大嫂和你的關係。”老羊繼續獻策。
“不必。”慕風仰頭又喝了一杯酒,隨後警告他:“你別插手管這件事。”
“為什麼?”
“因為我已經決定要和子榆離婚了。”
老羊聞言一驚。
“那……那你為什麼要幫她升職,還請室內設計界最有名的老師教她專業技能,還要幫她考到證照?”
“這是我欠她的。”
“你哪有欠她什麼!”老羊因不平而鬼叫。
“當年我曾答應要帶她走,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卻始終還留在原地,這是我欠她的。”
“拜託!當年是她自己要求你帶她走的,又沒人逼她,是她自己的選擇好不好,什麼欠不欠的!”
“當年她才十八歲,懂得什麼是選擇?如果這個婚姻真是個錯誤,當時早已成年的我,恐怕必須負最大的責任。現在,我不過是還她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也算公平,沒什麼好說的。”
老羊看著老大,不知該怎麼安慰他。
慕風抬眼看著他。“不是要陪我喝酒?還傻站在那裡幹什麼?去拿杯子。”
“是。”老羊應著,突然對有著真性情的老大感到心疼。
但慕風的心思和憂傷除了和老羊喝酒的那一晚被老羊看穿之外,之後便再也不曾表露出來。
白天,他是以匯融集團商業利益為重的總經理,對員工有著高度的期許和要求,哪怕是子榆也不例外。
這天,子榆拿著卷宗垂頭喪氣地走進慕風、老羊和自己的共同辦公室,暗自傷著腦筋。
“怎麼了?不是去法院嗎?”慕風頭雖沒抬,但似乎嗅到了她的不順利。
“總經理,你交代要標的那塊地我沒標到。”她很抱歉地說道,幸虧這只是慕風要投資用的,不是要建金控大樓那一塊。
“差了多少錢?”他抬頭問。
“差了快五十萬。我真不明白,對手用那種價格怎麼可能有利潤?”
她自言自語地說。
“你把得標廠商的資料,還有那塊地的相關資料送上來,我們來研究研究。”慕風交代著。
“是。”
接下來,慕風告訴她對手的來歷,告訴她為什麼對方標那樣的價格還有利潤,還告訴她要怎樣評估地價、稅金及其它相關費用的計算等等。
第7章(2)
“明天,你再去法院標地號二七六五之七這塊地。以我的估計,這家建設公司也會去標,他的價位大約會開在一千三百三十萬左右,你只需要一點策略就可以順利標到這塊地。”
“什麼策略?”子榆興致勃勃地問。
“我們一起吃飯,我告訴你怎樣執行這個策略。”他說。
他們一起去吃日本料理。
子榆幫他準備好大一杯白開水,聽著他說:“其實會去標法拍物件的都是那幾家。因為你是新面孔,頭幾次人家不會注意到你,隨著你在標場出現的次數,別人也會開始把你當作競爭對手來研究;所以,保持神秘,不輕易出手你就有機會可以搶得契機。比如這次要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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