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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進去了，黑天不知道去拿什麼東西，半天沒有進來，小凌子好動，掙脫夏燻的手臂，在她眼皮子底下跑到架子那邊去了。

“哎，夏凌……”夏燻搖了搖頭，喊住小凌子。

“媽咪，你看，這邊有你的照片耶！”

小凌子大聲喊道，夏燻一聽，皺了皺眉頭。

她起身走過去，果然看到掛在大廳那邊的一副照片，裡面的女子面容溫婉，笑容沉靜，而樣貌，幾乎跟她相差不大。

夏燻拉住小凌子的手，低聲道：“這不是媽咪。”

“可是……”眨巴眨巴眼睛，小凌子反駁道，“她跟媽咪好像啊。”

夏燻勉強的笑笑，低聲道：“這是夏凌的外婆。她是媽咪的媽媽。”

小時候也有人說過她跟母親長得像，但是現在，她是越加肯定她跟母親是相像的了。

除了那雙眼睛，她和母親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小薰！”

黑天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夏燻應了一聲，黑天走了過來，看到夏燻在看這張照片，面容有些沉靜下來。

“你跟我的母親，是什麼關係。”夏燻抬起頭，看著照片，眼神陰鬱。

照片裡溫和的女子跟她氣質截然相反，黑天看著照片，輕輕嘆了一口氣。

“我曾經愛過她。當然，現在也愛著。”他有些懷念的看著照片，黑色的眸子裡帶著懷念和嚮往，“馨柔，是我愛了一輩子的女人。”

夏燻的手指微微一握，心裡浮現出一個荒誕的想法，她臉色一變，眼神銳利的看著黑天。

“繼續。”她冷冷道。

黑天張了張嘴，有些說不下去。

夏燻如此聰明，怎麼可能沒有猜到他想說的事情。

夏燻手指冰冷，她看著黑天，低聲道：“你知道你的兒子曾經對我做過什麼嗎？”

這是她一生最為難堪的過去，而現在，似乎要發生更為可怕的事情了……

黑天眼神複雜，看著夏燻，上前試圖握住夏燻微微顫抖的手指：“我……”

“你都知道，對不對？”夏燻後退一步，目光冰冷的看著黑天，“那你還敢找我回來？”

黑天搖了搖頭：“小薰啊，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女兒……”

“閉嘴！”夏燻面色一變，臉上血色全無，“誰是你的女兒？”她眼神微顫，看著黑天，“那麼，黑昊不是你親生的？”

到現在，她還懷著一絲希望……

要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