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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有鑰匙等語。
柳意之都一一應了。
孟限和公儀簡一一看過之後,心內便隱約有了些許猜測。她並未說什麼,只是誇讚王府裡的好景緻。又時不時地吟兩句詩,把一雙桃花眼去看柳意之。
三人辦完正事之後,柳意之又帶著公儀簡、柳意之在荷花池中的一處涼亭裡坐下,柳意之便和公儀簡敘些別情,又聽孟限講了一回名山大川,王于飛親自過來,一邊兒用衣袖擦著汗一邊兒道:“膳食皆已在夢雅軒擺下,請移步往這邊來。”
柳意之一見王于飛用衣袖擦汗,當即就皺了皺眉頭:“往日裡我和你說了多少回了你總是當耳邊風。出了汗就拿袖子擦成個什麼樣子?讓丫鬟給你備好的手帕子你又忘帶了?”
王于飛有些尷尬地對孟限和公儀簡笑了笑,便著衝柳意之打了個千兒陪笑道:“娘子教訓得是!我下回定然不會忘的。”
柳意之把眼睛一瞪,正要說些什麼,見公儀簡和孟限在,便轉口道:“還不快些帶路?”
王于飛忙領著柳意之、孟限、公儀簡三人往夢雅軒去。將將到了夢雅軒時,柳意之便問道:“二哥哥,近日來府上出了這許多事情,你可有些眉目了?只盼著能早些查明事情的原委,如此下去,丟了錢財是小事,要再出了人命可不是耍處。”
公儀簡含笑道:“妹妹抬舉我了。我本是一介文人,讓我去捉筆寫文章或是在軍中做個軍師還行,查案卻是不能的。若是想差了冤屈了旁人,可不是耍處。”
柳意之蹙眉道:“妹子日夜遭受煎熬的苦楚,二哥哥果真不管我麼?”
公儀簡笑道:“我曉得你這幾日來必定心中害怕,故來松江府小住一段時日,若出了甚麼事也好有個照應。只查案一事,你請我來,倒不如請個捕快。”
當下柳意之還欲說話,王于飛便道:“娘子這幾日定然憂心太過,心神疲累,不周全之處望二位容諒。二位來松江府原本可是又甚麼打算?”
公儀簡在孟限耳邊說了幾句話,孟限身子一僵,有些不大好意思,但還是把眼睛瞅了一瞅王于飛道:“我和唯予兄自便就是,不敢勞煩王兄。”
說著,卻將眼睛眨了三下,複道:“這夢雅軒的景緻頗好,若是到了晚間月上柳梢頭之時,亦不知是何美景。”
王于飛忙含笑附和,公儀簡只做他的文人雅士,並不說話。幾人用罷膳食後,到底事務繁忙,既要管著府裡的中饋,又要看賬本。王吉生便親自領著公儀簡和王于飛去他們的房間。等到公儀簡和孟限進了王于飛專為他們著人灑掃拾掇好的小院兒後,孟限對王于飛笑道:“王兄可莫要忘了。”
王于飛離去之時,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等仔細將孟限的言行為想過一遍,方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原來如此!
他一回去,就看到柳意之在書案旁坐著看書。他便走過去將柳意之抱在懷裡委屈道:“今日有客人在,你也不給我留幾分顏面。”
他一行說手一邊兒動作著掀開柳意之的衣角,將手伸進了衣底,往上而去,待攀到某處揉著那一點時,柳意之整個人都軟在了王于飛懷裡。
她眼含春水道:“當初你娶我的時候兒,可是說過的,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你都喜歡,如今可是在抱怨我?”
王于飛低笑一聲,手上用力:“我怎麼敢。你王大奶奶叫我往東,我都不敢往西的,叫我站著我就不敢坐著。”
說著,將柳意之下肢一提,讓她坐在書案上,手上的動作極快地解開束縛,便使勁兒挺進去了。
柳意之驀地被王于飛弄得低喊了一聲,掐他的肩:“這還差不多!嗯,就是那裡,快著些兒。”
約摸一刻鐘的功夫過去,王于飛方才低低地悶哼了一聲,將柳意之抱在懷裡。二流交匯之後,王于飛抽身替柳意之理了理衣裳,同她說些甜言蜜語。
待暮□□臨之時,王于飛早早地哄著柳意之睡了,方才悄悄地妝扮了從角門出去……
☆、假的
原本孟限對著王于飛故意眨巴了三下眼睛,又故意提了“月上柳梢頭”,是因為松江府有一個極有名的畫舫,畫舫名就叫“月梢頭”。
是以,孟限傳達給王于飛的意思,就是三更時候去月梢頭。王于飛將一身兒好看的行頭穿戴好了將將出了角門,就見公儀簡和孟限二人站在彼處等著。
因離得不遠,故三人一行走一行說話兒。
孟限道:“王兄這時候出來,嫂夫人那裡,可如何交待?”
王于飛笑道:“不怕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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