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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救出母姐之後,我必直上峨眉金頂,營救蘭姐姐!”
他暗中作了決定之後,沉重的心情也稍覺寬解一些,身形起處,如過眼雲煙,向李家堡方面,疾射而去。
第十一章幽冥夫人
慈鳥反哺情似海,跪羊哺乳恩如山。
人生愁恨何能免,孤寂與我長相隨。
朝來風雨晚來急,心懸高堂音信絕。
任憑海角天涯遠,俠骨丹心虎山行。
虎山行……
第二天的早晨,司徒文已來到距李家堡不及三里的小鎮。
他心懸母、姐的安危,忘了飢渴,忘了疲勞,一日一夜的疾馳,毫無打尖歇憩的意思,急穿鎮而行。
突然——
一間酒樓的門前,出現一箇中年文士,五綹長鬚飄拂胸前,意態瀟灑,滿面生春的望著他。
“逍遙居士!”他心裡暗叫一聲,隨即止住腳步,一股無名孽火,倏地升起,眉眼之間,殺氣隱隱。
逍遙居士常宗浩,緊走兩步,長揖到地,笑吟吟的道:“司徒少俠別來無恙!在下已恭候多時了!”
司徒文怒目圓睜,眼中幾乎冒出火來,不屑之極的冷哼了一聲,右手兩指在袖中連連彈動。
他恨不得立時將這偽君子立斃掌下。
“想不到閣下堂堂一表,竟做出這等陰險小人的行徑!”
逍遙居士面不改色的道:“請少俠上樓小飲數杯,然後慢慢再談如何?”
說罷身形側移半步,拱手肅客。
司徒文為了母、姐尚在對方的手中,只好強捺滿腔怒火,氣沖沖的登樓,逍遙居士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緊跟著上樓。
樓上正中擺了一席杯箸,想來是時間太早的關係,偌大一間酒樓,看不到半個酒客,他毫不客氣的朝客位上一坐,逍遙居士眉開眼笑的落入主位。
司徒文暗自奇怪,何以不見千手神偷的影子,難道以老哥哥那等身手和閱歷,還會栽在逍遙居士手中不成?
不多時,酒菜齊上。
小二一臉正經的擺上酒菜之後,悄悄退了下去,樓上仍只剩下他倆人,空氣顯得萬分神秘。
“少俠,請用酒,這是本地有名的梅滴酒!”
司徒文沉聲道:“閣下把家母和家姐……”
逍遙居士哈哈一笑,不等他說完,搶口道:“少俠不必多慮,令堂和令姐只是作客性質!”
“哼!好一個作客性質,閣下這等行徑,不怕江湖中的人齒冷?”司徒文重重的哼了一聲之後,鄙夷的道。
“在下不明白什麼地方令人齒冷?”
“閣下不惜使用江湖下三流的手段,扣人作質,要挾我獻出‘玄天秘篆’,這種行徑,難道是光明正大嗎?”
“豈敢!豈敢!談不上要挾二字!”
“那你作何解釋?”
“武林異寶,知者有份,只是想借閱一下而已,況且少俠保持了這多年,當然已全部瞭然在胸,秘錄對於你少俠,似乎已不太重要,暫借又何妨!”
司徒文面色倏變,起身離座,大聲道:“如果我說不呢?”
逍遙居士仍氣定神閒的兀坐不動,面上掠過一絲陰森的笑意,緩緩的說道:“少俠何必動氣,請三思而行!”
“你這等行為,狗屁不如!”
“為了令母姐的安全,少俠不要太過沖動!”
逍遙居士雖然仗著扣留了司徒文的母、姐,不怕司徒文對他怎樣,但對於這個武功深不可測的小煞星,心中仍不免有忐忑之感。
這一句話,確實擊中了司徒文的要害,為了母親和姐姐的安全,他當然不敢太過造次,愣了半晌之後,咬牙切齒的道:“你待如何?”
“少俠何必明知故問,難道捨不得割愛?”
司徒文氣得渾身亂顫,目眺欲裂,投鼠忌器,空自急怒填膺,卻奈何對方不得,為了母親和姐姐,他願意交出“玄天秘篆”,但,“玄天秘篆”,早已隨著“虢公古墓”的被炸燬,而沉淪地下,他怎能交得出來呢?
“武林異寶”惟有德者居之,似你這等巧取豪奪貪婪卑下之流,也配染指,豈非蒼天無限。”
逍遙居士面色乍變,但瞬又復原,冷冷的道:“少俠已決心不顧令母姐的安危了?”
提到母親和姐姐,他頓時如冷水澆頭,沉聲道:“你究竟把我母、姐,藏置何處?”
“這個嗎,只要少使肯割愛,交出‘玄天秘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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