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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捨命猛趕一程之後,李家堡已在望,但身後卻不聞響動,奇怪不置,難道怪手書生不曾追來。
心念動處,回頭一瞥,果然不見半絲人影,不由大喜過望,只要自己先入堡中,你怪手書生再狠也得乖乖就範。
豈料就在他轉回頭之間,前面十丈之外,迎面站著一個青衫書生,赫然正是那怪手書生司徒文。
不由亡魂皆冒,身形也跟著停了下來!
他想不透對方何以聲息毫無的趕在他的頭裡,單憑這一手驚世駭俗的輕功,他就望塵莫及。
司徒文一步一步,緩緩向他行來!滿臉俱是怨毒之色,眉眼之間透出層層煞氣,駭人至極。
貪婪使他忘了一切利害,他希望堡中能發現他而及時照他原來的計劃實行,他勝券仍然在握。
當下,仰天一聲長嘯,意在通知堡中人,立即照他最後一個毒計實行,嘯畢,焦急的緊盯百丈外的堡門。
這時,司徒文已停身在他面前一丈之地,恨聲喝道:“你鬼嚎些什麼?”
逍遙居士毫不為意的道:“馬上就有好戲上演,你等著瞧吧!”
“哈哈哈哈!……”司徒文目射威稜,臉籠殺氣,發出一長串震天狂笑,笑聲有如狂濤疾雨。
追遙居士被他這一陣長笑,驚得退了三步。
原來司徒文以他的絕世輕功身法,離開酒樓之後,一路電掣星射的直奔李家堡,反而把逍遙居士拋在身後老遠,三里路程,轉眼即達。
進入堡中一看,地上橫七豎八躺了十多個莊丁模樣的人,顯然是被人以獨門手法點了穴道,手法之奇,以司徒文的功力,竟然解不開,廳房庭院,一片凌亂景象,看樣子是經過了一番激烈拚鬥,全堡死寂,有如鬼域,他憂心如焚的巡視一週。連半個人影都看不到,而穴道被制的人,既然解不開,也就無法問話。
母親和姐姐不知是被人救走,還是又遭了其他意外,不得而知,一時之間,心碎膽裂,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隨後而來的逍遙居士,、或可問出些端倪,又疾飄身出堡,果見逍遙居十疾掠而來,迎個正著。
逍遙居士尚不知堡中有變,滿心等待堡中依他原定的計劃行事,聽司徒文這一陣狂笑,不由心中發毛,一望堡門,靜悄悄的毫無動靜,頓時意識到事情有了變化。
司徒文一陣狂笑之後,又逼近了三步,無限怨毒的道:“好戲不會上場了,告訴你,堡中已演過了!”
逍遙居士驚愕的退了一步。
“今天你如不說出我母親和姐姐的下落,嘿嘿……”
逍遙居士頓時面現灰白,身形也在微微顫抖,眼看一番奸計成空,自己的安危也大成問題,想不到對方竟然趕在頭裡!入堡復出,這等輕功身法,簡直是駭人聽聞,立萌退身之念。
當下蓄足全身功勁,釋然欺身進步,向司徒文一連攻出九掌十腿,有若狂飈疾雨,凌厲狠辣,無與倫比。
司徒場的不到對方猝然出手,而且功勁十足,身形連閃,如鬼魅般飄忽迷離,避過這一輪快攻狠打。
逍遙居士見對對方身形直如幽靈捉撲不定,自己全力攻擊的九掌十腿,竟然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沾上,不由打從背脊骨裡,直冒寒氣。
引身暴退三步,雙掌揚處,以十二成功勁,劈出一掌。
司徒文冷笑一聲,右掌猛然揮出一股狂飈。
“噗!”的一聲巨響,沙石激射,勁氣激盪成渦。
司徒文退了一步,而逍遙居士卻嘻嘻嘻!一連跌撞出一丈之外,口角溢位一縷鮮血,心裂膽顫中,依然不忘逃生之念,強忍傷痛,就後退之勢,兩足微一蹬地面,身形已斜射而起。
豈知身形才起,驀感一道駭人至極的勁氣,當頭罩來,勁勢之強,有若江河倒瀉,巨浪翻卷。
不由亡魂皆冒,就空一個倒翻,落回原地,身形被那勁氣帶得搖搖欲倒,一看,司徒文眼射煞光,橫立身前。
死亡的陰影立升心頭,面呈死灰。
司徒文殺氣騰騰的上前一步,喝問道:“我母姐的下落,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是否如你所言,已經送到‘天毒門’人手中?快講!”
逍遙居士此刻早已驚魂出竅,他想不到,這小煞星的功力,比起上次在堡中相遇時,又不知高了多少,短短几日之隔,真是匪夷所思的事,當下顫巍巍的答道:“令堂和令姐都分別安置在堡內密室之中,所謂送往‘天毒門’一語,是我順口說的,根本沒有這回事!”
“那現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