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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號之聲又起——
赤面神煞前胸已被洞穿兩孔,血如噴泉,砰的一聲,仰面栽倒,已然氣絕身死,就在赤面神煞橫屍的同時,另兩個渾身浴血的人,也緩緩倒下。
原來司徒文恨極了天毒門人,出手決不留情,那兩縷功能洞金裂石的指風,洞穿赤面神煞之後,餘勢不衰,緊立在赤面神煞身後的兩個天毒門徒,也同時遭殃,一被射穿喉頭,一被洞穿左胸。
眾人見狀,面目立呈死灰,一愣之後,紛紛四射逃走。
他殺機熾盛,豈能容這些魑魅之徒逃出手下。
身形展處,鐵笛已掣在手中,一溜烏亮光華,沖天而起,挾著一陣陣奪魄褫魂的怪嘯,繞空盤旋,上下騰躍。
那怪嘯聲,不啻是摧命的樂章。
眾天毒門徒喪膽亡魂,五內如煎。
剎那之間,慘號頻傳,血雨飛灑,殘肢斷體凌空四射,二十多人,竟沒有半個逃出死亡的命運。
恐怖悽慘的場面結束了,剩下四處積屍,滿地血腥。
他拭淨鐵笛的血跡,緩緩插入懷中。
臉上的殺機消退了,這一場瘋狂的屠殺,使他心中的怨毒減輕了不少,他冷眼一瞥現場的斷體殘肢,遍地鮮血,心中微覺不忍,但當他想起自己一家和慕容伯父一家的慘死情狀,再加上無極老人的慘遇,那一絲惻隱之心,即告泯沒。
殺!
血債血還!
只有殺,才能止殺!
婦人之仁,只有使武林更加添增殺劫。
母親和姐姐被困李家堡的事,又上心頭,逍遙居士,妄逞鬼蜮伎倆,想以母姐的生命作為要挾,要我獻出“玄天秘錄”,“玄天秘錄”存置虢公古墓之中,面虢公古墓已被貪慾不得逞的江湖敗類炸燬,異寶也隨著沉淪。
即使秘錄真的在身上,憑你逍遙居士也想染指嗎?
他暗哼一聲,哺哺自語道:“我必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陣陣熱血,又開始翻湧,輕嘯一聲,正想……
破空之聲,倏告傳來!
他將要飛起的身形,又不得不停下來。
“小子果然是心黑手辣!”
聲落,嗖嗖連聲,場中縱落數條人影。
他俊目一掃,殺機又起,不屑的一陣哈哈狂笑之後,沉聲道:“我道是何方高人,原來竟是些掌底遊魂,哈哈!物以類聚,黑白雙妖,南荒雙木,還有這位是……恕在下眼拙……
哈哈哈哈!”
“小狗你狂個什麼勁!老夫四海遊魂南宮非……”
“嗯!四海遊魂,生得緊!生得緊,沒聽說過,倒是有一位叫掌下斷魂,與閣下如何稱各!”
“掌下斷魂?四海遊魂南宮非,重說了一遍,忽地發覺對方是有意調侃自己,怒氣頓生。
“小狗,你敢賣弄口舌!”欺身上前三步,就想出手。
司徒文聽他連叫了兩次小狗,怒極反笑道:“老狗!你敢再上前一步,叫你立刻變作掌下斷魂!”
四海遊魂縱橫江湖數十年,心黑手辣,桀騖不馴,豈能吞得下這口氣,他本是受南荒雙木之邀,前來助拳,正巧又碰上黑白雙妖,五人一拍即合,說好聯手對付司徒文,以報南荒雙木被魔笛推心挖眼之恨,同時謀取“玄天秘錄”,五人同參。
當下陰惻惻的一笑,上步出掌,快逾電閃,勢若狂濤。
豈知他快,人家更快?
掌勁方吐,人影已杳,驀覺後頸被人摸了一把,寒氣頓冒,飛快回身,就回身之勢,雙掌齊推。
豈知又是撲空。
立定身形一看,司徒文面露不屑,淵停嶽峙的站在身側一丈之外,不由氣得三戶神暴跳,七竅生煙。
狂吼一聲,電閃般撲去。
黑白雙妖與南荒雙木臉色一變,齊齊怒吼一聲,分從四方撲上,各劈出一掌。
場中五人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魔頭,五人同時出掌,威力可以想見,三股陽剛的勁氣中,夾著南荒雙木的兩股陰寒勁風,激盪的潛力,在中央會合成一股強勁無匹的渦流,飛沙走石,勢若翻江倒海。
五人滿以為這一下對方插翅難飛。
豈知事實大謬不然,五人同覺眼前一花,司徒文已如幽靈鬼魅般的脫出勁氣之外,身法之奇奧快捷,蓋古凌今。
五人同時驚咦一聲,收掌飄身,站成一排,滿臉俱是驚詫莫名之色,愕然徵視著司徒文。
司徒文目射威稜,殺氣蒸騰,直瞅著南荒雙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