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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訪無極老人,因為無極老人曾說過:“你可知道魔笛推心關任俠是你的什麼人?”當時若不是婉姐姐突然來臨,他已弄清楚了,所以對於魔笛摧心的生死,他更急於要知道。
再斗大漠駝叟,他不但要替無極老人報那掌傷之仇,而且大漠駝叟言中,似乎鐵笛主人與他有約,要自己去了斷,這件事更是撲朔迷離。
他要尋到隱形怪客,去為他完成兩件事,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兩件事,但,他已從心中應許了他。
還有,三面“魔笛摧心令”之謎。
思緒如潮湧,使他頓生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
他要做的事太多了,而且每一件事都不是容易做到的。
雖然——
從無影客的口裡,他明白了中原雙奇被殺的原因,同時,他也知道了這件慘絕人寰的“毒殺案”。
但,目前他還不願揭穿,他要獨誅元兇,力殲群醜。他決不願假手別人的力量,來消滅天毒門,天毒門與他仇深似海。
他對於五大門派,懷有很深的成見,是非不明,黑白不分,徒然掛著名門大派的牌子,毫無俠義道的風範。他有幹雲的豪氣,他要做一個榜樣給他們看。
正行之間,突然前路傳來數聲慘號,他心中一動,疾朝前路馳去,他判斷又定有人喪生。
“天馬行空”輕功身法,何等迅捷,倏忽之間,已飄出百丈之外,一幅慘象,立呈眼前。
官道上,橫躺著四具和尚的屍體,他身形一落,上前去一探鼻息,早已氣絕多時,全身並無傷痕,“靈泉穴”上,指印清晰的現出,顯然是被重手法點中而死。
他翻起僧衣,略一檢視,從屍體身上所帶的度碟看來竟是少林寺的僧人,他心中大奇,是什麼人,竟敢對武術完派的少林僧人下手。
突然,他眼光觸及死者胸前一個手掌般大小的紫印,驚得直跳起來,他簡直不相信所見的事實。
那紫印赫然就是“魔笛摧心令”。
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
難道下手的竟是鐵笛主人可能嗎?
以他自己的看法,鐵笛主人,早已不在人間,因為他親手掩埋了駭骨,而“坎離鐵笛”
就是得自那堆駭骨。
但從大漠駝叟口中,鐵笛主人最近還與他有約,了斷一段過節,但這檔子事,卻找到了自己頭上,武林中一致的說他是鐵笛傳人。
離奇,錯綜,複雜。
他任怎樣思索,仍然找不出一絲頭緒。
他又想起五年前,只聞其聲而不見其人的隱形怪客,向少林了塵大師所說的一句話:
“五年之後,要這小子親赴少林寺。向五大門派了卻這一件公案……”然後他親見林中射出一面“魔笛摧心令”付與了塵大師。
看來這一切關鍵,都在隱形怪客身上。
他不由自個自的說道。“對,我必須要尋到隱形怪客,他個杯底朝天,然後乾咳了兩聲,嘎聲道:“嘿!諸位見過那怪手書生沒有?”
酒客都睜大了眼看著他,沒有人回答,當然,他們之中誰也不會見過怪手書生。
“他右手天生的只有兩個指頭,所以稱為怪手,人長得虎背熊腰,胸闊膀圓,威猛已極,但卻喜歡文士裝束,身手之高可以說前無古人,就以最近群雄奪寶這一役來說……”
他故意一賣關子,住口不說,手舉起酒壺,倒了半天,卻一滴酒也不曾滴出來,故意連聲乾咳。
司徒文見他信口開河,胡吹亂說,大感興趣,童心忽發,向小二一招手道:“小二哥,你給那位老丈添酒,酒錢算我的。”
小二喜滋滋的給添上了一大壺。
眾酒客見一個美如處女的俊俏書生,自動請客,都驚奇的看著他,認為他是一個有錢沒處花的紈絝子。
那猥褻老者,嘿嘿一陣子笑道:“謝謝公子爺,我看您不是附近的人,您對這些江湖兇殺的事兒,也感興趣嗎?”
“小生最愛結交江湖豪客,喜歡聽聽武林返事。”
他幾乎失聲而笑。
老者又幹了一杯酒,舔唇砸舌,一副讒相,連連乾咳,清了清嗓門,一豎拇指,揚揚自得的道:“不是我尤三爺誇口,對武林掌故,瞭如指掌,一般稍有名氣的高手,還算看得起我……”
“哦!老丈想來名氣不小,在下倒失敬了,你剛才所說的什麼怪手書生,請繼續說下去吧!”
眾酒客做出一副滑稽相看著尤三爺。
“剛才是說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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