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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文加緊展開步法,滿場閃晃,反而把那黑色人影圍在居中,迫得那人影驚惶失措,狼狽已極。
半晌之後,方才颯然而止,相對而立。
司徒文憤然道:“在下已與貴谷中人約定,一月之內,親赴‘死亡谷’,追討‘幽冥真經’,今夜閣下出手相戲是何道理!”
“不錯,一月之約,本谷之人自當遵守,不過在下兩位同門,承蒙厚賜,命將不保,所以特地先向你討個公道!”
司徒文心中大感奇怪,他記得除了扯下兩個“死亡谷中人”的蒙面黑罩外,並不曾傷及對方,這話從何說起。
當下沉聲向黑衣人道:“在下並未出手傷及貴谷中人,這話“哼!你怪手書生未免欺人太甚!”
隨著話聲,楓林之內,又捷逾鬼魅的飄出一條黑影,竟然不帶半絲風聲,這一分輕功,確實驚人。
眨眼之間,已落在當地,與原先的黑衣人並肩而立。
兩人一式一樣,全身黑市蒙罩,只露兩眼。
雖在暗夜之中,司徒文仍能清晰的看出對方目中所流露的神色,他覺得這眼光好生廝熟,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兩位不顧一月之約,是否要迫在下出手?”
黑衣人之一道:“誰說我們不遵一月之約,只是想先見識一下你這名震武林的怪手書生,究竟有什麼了不起之處!”
“哈哈哈哈!在下並沒有自稱了不起!”
另一黑衣人道:“我兩個同門如果不幸而死的話,這一筆帳,你賴不掉,早晚總要向你討回公道,你等著瞧吧!”
司徒文不由怒氣頓生,大聲道:“笑話,我怪手書生再不濟也下至於到賴帳的地步,你且說個明白,如果確有其事,在下馬上還你倆一個公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還分什麼真假!”
“你曾和本穀人交過手?”
“不錯!”
“被你扯下蒙面黑罩?”
“嗯!有這回事?”
“那你還不承認?”
“閣下說話未免太過欺人!”
“此話怎樣?”
“揭下面罩,決不致於會死!”
黑衣人聲音忽然一變道:“就是死在這上頭!”
司徒文愈弄愈迷糊,認為對方有心調侃,沉聲道:“兩位今晚是存心找岔?”
“就是論理,何謂存心找岔?”
“面罩被揭,也不過顯露了兩位貴同門是女性而已,在下既未出手攻擊,也沒有陰謀暗算,何由死起?”
適才先到的那黑衣人介面道:“本谷規例,凡谷中弟子被人揭露真面目者死!”
司徒文一愕之後,不由冷笑一聲道:“貴谷規例,在下似乎不必遵守吧!”
司徒文口裡說,心裡卻在想:“這死亡谷主,定是一個殘暴不仁的惡魔,這種殘酷的規例,簡直是聞所未聞。”
黑衣人又道:“禍由你起,豈不等於死在你手!”
“哈哈,這種話簡直是強詞奪理,貴谷規例,外人何由得知,如果彼此為敵,不是我死,便是敵亡,何況是區區面罩被揭,這種公道,恕在下無法還你們了!”
“如果當日敝同門被你所傷,那是她倆學藝不精,咎在自己,而卻是死在門規之下未免……”
司徒文怒氣勃勃的道:“你谷中規例,可曾昭告武林?”
“這倒沒有!”
“你那兩位同門是否已經按規處死?”
“還不曾,但已被監禁,須待一月之約到時!”
“與一月之約何關?”
“家師裁定,門人無法知道原因!”
“那兩位何不等到一月之期,再為出頭?”
“一月之期,如我兩位同門不幸的話,非只我二人,所有同門,均將要向你討這一公道!”
“哈哈!在下完全接著就是,現在話已說明,如果兩位沒有別的事,在下尚有要事待辦,失陪了!”聲落,人已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
“當!咚!咚!咚!”
時正三更。
廣安城,燈火寥落,市聲寂寂,全城已進入睡眠狀態中。
往日筵開不夜的“正陽酒樓”今天卻不知何故,竟然也打烊休歇,使得一些晨昏顛倒作終宵樂的酒客們怨聲不止。
驀然——
一條人影,快如流星劃空般的直落在“正陽酒樓”的屋頂上,略作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