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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步,雙膝朝上一跪,道:“孩兒參見母親,請恕孩兒不能晨昏侍奉之罪!”
無雙女俠關淑珍無限慈祥的撫著司徒文的頭道:“孩兒為了血海深仇,萬里奔波,何罪之有!起來吧!”
司徒文稱謝起立,忙又見過姐姐司徒倩,然後從懷裡取出求自巫山“鬼手醫聖”的“啞毒”解藥,笑吟吟的上前,遞與公羊蕙蘭道:“蘭妹,累你久等,受了這麼多時日的苦,這是解藥,服一粒已經足夠,你現在就服下吧!”
蕙蘭姑娘面色稍霽,伸手接過,倒出一位服了。
果然靈丹妙藥,不同凡響,半盞茶的時間,公羊蕙蘭姑娘居然能開口說話,叫了一聲:
“文哥!”
這時,“雪山魔女”已由他的母親陪同,移到上房,院中,一眾莊丁,已把滿地積屍抬走掩埋。
司徒文一心仍然記掛著血海仇人,席不暇暖,當即向千手神偷道:“老哥哥;小兄弟大仇一日不報,此心一刻不能安,我這就要間關追索仇蹤,尚望老哥哥俯允,代小兄弟暫時照料家園,狼子野心,說不定會捲土重來!”
千手神偷手撫如銀白髯,哈哈一笑道:“老哥哥我受無極老人之託,前來照顧於你,說實在話,小兄弟的功力,我自嘆弗如遠甚,如今無極老人,業已飲恨九泉,我不能代他報仇,實感愧對泉下故友,如今有你小兄弟一力承擔,我也樂得不再重開殺戒,你只管安心索仇,家裡的事,就不必煩心了,我當效這微勞!”
“如此謝過老哥哥!”
又轉頭向公羊蕙蘭姑娘道:“蘭妹,我們又要暫時分別了!”
蕙蘭姑娘微一頷首,眼圈已自紅了起來,心中千言萬語,卻無從說起,黯然神傷的幽幽說道:“文哥!但願你此去,能手刃元兇,小妹敬候佳音!”
司徒文無限依依的注視了她一會,轉身走入上房!
“雪山魔女”這時已昏昏睡去。
司徒文約略的把自己與雪山魔女之間的一段經過,向母親和姐姐道出,然後無限沉痛的道:“母親!孩兒意欲即日拜別,追覓仇蹤,待手刃元兇之後,再返家祭拜亡父……”說到此,已淚隨聲下。
母子姐弟相顧嗚咽有頃,司徒文走到床前,戀戀不捨的端詳了正在熟睡的“雪山魔女”
一眼。
然後轉身又道:“母親,家中之事,孩兒已重託老哥哥章前輩,諒來必不會出什麼差錯,孩兒就此拜別!”
說罷,跪了下去!
司徒夫人——無雙女俠關淑珍,一把扶起,淚眼婆娑的道:“孩兒保重!”
玄衣女司徒情傷感的道:“弟弟,你不能歇宿一宵再走?”
司徒文道:“姐姐,天毒老魔,此番鎩羽而遁,諒來必系直奔天南‘玄陰谷’與‘幽冥夫人趙冰心”那女魔會合,我必須追蹤前往,遲恐生變,請姐姐原諒!”
母子姐弟,灑淚而別。
司徒文懷著無比沉痛的心情,離別了家!離別了親人。
為了不共戴天的仇恨,家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次要的。
在曉風殘月之中,他又踏上了征途!
他判斷,“天毒尊者”已成江湖遊魂,“天毒門”總壇分壇,先後被挑毀,門人徒眾死傷失散,唯一可投奔的,只有“幽冥夫人”新近以陰狠殘毒的手段,接掌的“幽冥教”,所以他的行程標,指向“玄阻谷”。
怪手書生司徒文的名頭,如日正中天,出道以來,他的所行所為,每一件都足以震動武林。
單以最近獨挑“天毒門”總壇,血洗雲嶺分壇,力毀川東分壇,大鬧峨眉金頂,技震五大門派高手等,這一連串的事實,開了武林百年僅見的先例。
一路之上,他在付想著他應了而未了的事。
血海夥人“天毒尊者”“幽冥夫人”尚未就戮。
“魔笛推心令”尚有一塊副牌落在“天毒門”手中,至今下落不明,他必須收回,遵外祖父“魔笛摧心”之命線去。
“幽冥真經”落入“死亡谷”中人之手,他訂了一月之約,走訪“死亡谷”,收回“幽冥真經”。
三日之後,他已進人天南境界。
只聽人口紛壇,談論著天南第一大派“幽冥教”易主的訊息:“幽冥夫人”藉助“天毒門”之力,毒殺前妻之子——新任“幽冥教主”“幽冥秀才任棄”,掌劈黑白雙判,逼走五大元老,自任為“幽冥教主”。
幽冥夫人並以她徐娘半老的風韻,和床第間的特殊秉賦,大開方便之門,引出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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