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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寒的武功修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動作,她沒有反應,那表示她不拒絕,所以,他也就不客氣地剝光了自己,小心地鑽進水裡,與千羽寒並排枕著軟墊,閉上了眼睛。
二人的面板都如奶般白,只是奕絕的面板略顯粗,身體結構更是盡顯男子的結實與健壯。而千羽寒的面板白中透著紅潤,細膩無比,真讓不得不想,這身體是發育正常,可這面板的嫩滑度卻一直沒長,停留在了嬰兒階段。
白的面板與水面漂浮著的紅色花瓣互相映襯,是如此妖嬈,對比分明的美感強烈地刺激著人的眼球。
奕絕雖然是閉著眼,可心裡卻一點也不平靜。試想一下,一個正常的男子身邊睡著一個紅果果的美人兒,能平靜嗎?他又不是柳下惠,更何況這個女子還是他最最心愛的女子,讓他坐懷不亂,那是天方夜譚。
所以,奕絕動了。他輕輕的轉過身來,手在水裡緩緩穿行,繞上了千羽寒不盈一握的纖腰。當他的面板接觸到千羽寒柔嫩如嬰兒般的面板時,全身忍不住一震,身體迅速起了反應,只怕水溫都比不上奕絕此時的體溫了。
本來千羽寒故意讓自己的大腦處於麻痺狀態,想忽視奕絕這個發熱體的,可此刻被奕絕環抱著腰,那水的溫度還在燒著水似的,熱得那水也冒泡了,他的身體硬綁綁的,還在微微顫抖,她想忽視都不能了。
她無法再閉著眼假裝鎮定了,慢慢地睜大眼睛,烏漆漆的眼珠子帶著點惶恐和羞澀,望著奕絕。水裡的熱氣慢慢地上升,使她漆黑的眼眸朦上一層神秘的霧氣,但卻亮得如天上的星辰般。
殊不知,千羽寒這副樣子,對奕絕那是更致命的誘惑啊。
奕絕只覺得血液全往大腦裡衝,喉結急促地上下滑動,再也忍不住了,垂下頭準確捕捉住了千羽寒的唇,便熱烈而狂野地纏吻了起來。
也不知是累得,還是美好的感覺,千羽寒只覺得全身發軟,被奕絕結實而發燙的身體不停地摩挲著,她也只覺得血液直往大腦裡衝,理智全失了,全憑奕絕處置了。
但是,漸漸地,在奕絕略帶生澀的挑逗下,她卻忍不住開始回應,雙手不知不覺地環上了奕絕的熊腰……
她沉淪了……
算了吧,經過這場戰火,看著那麼多人死在她面前,她終於知道了生命的脆弱,在這種戰爭隨時會燃起的時代,還是及時行樂吧。
而且,她也認準了奕絕這個男人是她一輩子的夫君,這個男人,無論家世,樣貌,還是才情,當然最重要的是有一顆一心一意待她的真心,都無可挑剔,所以,她許了這個男人,與她一路走下去,永不分離。
她的回應,大大地刺激了奕絕,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起來了,吻的動作都有點像啃的了,還不停地說:
“寒兒,你回應我了,你答應我了,許給我了,對不對?”
當一切都水到渠成,兩人就要達到渾然合一的程度時,也不知是因為在浴桶裡沒助力,還是因為奕絕的技術有點生澀,奕絕多次想進入千羽寒的身體,卻找不著竅門,老是弄錯地方。
弄得千羽寒又是癢又酸又是麻,心裡又是覺得好笑,不過,卻對奕絕的好感“蹭蹭”地飆升,爺他和姐一樣,也是第一次啊。
正當千羽寒被奕絕百般進入而不得法弄得不耐煩時,奕絕充分發揮了王爺霸道的本色,一把將千羽寒從水裡撈起來,身體也不拭乾,直接滾到了床上,結果將一床錦被弄溼了。芙蓉帳跌落,罩住一室春光,無限旖旎。
第二天,千羽寒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散了,痛與快樂並重,整個人像癱了一樣軟在床上,原先弄溼的錦被已經被奕絕扔到了地上,然後從櫃子裡拿出一床乾的錦被鋪上。本來完好的芙蓉帳,也不知怎麼的,前面竟然被撕破了一大塊,像柳絮一樣飄得床前到處都是。
神啊,這男人不是屬於狼的,他是屬獅子的,昨夜不知疲倦的,也不知要了千羽寒多少次,從第一次開始,千羽寒就一直在求饒,可是越求饒,這男人就越興奮,弄得越歡,她感覺自己都快被這種痛並快樂的情——潮弄死了。
幸好還能看見今天的太陽啊,她覺得自己真該去燒燒高香了。
“寒兒,寒兒,你還可以不?”奕絕翻了一個身,又抱著千羽寒問,一雙如子夜的眼睛射出兩束紅果果的qing欲之光,看得千羽寒直髮寒,聲音發顫地反問:
“你,你還想要啊?”
“嗯!”此時的奕絕,很認真地回答,完全不明白千羽寒的害怕似的,也不知平常那些聰明勁兒哪去了,“寒兒,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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