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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範蒙欣的這番講述,魏炎總算知道了個大概。
魏炎眸光一閃,隨即便問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想必你還有一個父親吧?”
範蒙欣一聽這話,頓時臉上的愕然之sè更加凝重了。
“前輩,這,這天底下有沒有父親呢?”範蒙欣秀眉一收,隨即便說道。
魏炎聽到這樣的回答,冷笑了幾下,隨即回道:“你父親是不是叫範真?”
魏炎這話一傳到範蒙欣的玉耳之中,頓時那範蒙欣的臉sè變成了紅白相間,悽悽殘殘了!
“難道他是父親的仇人,可他又是如何找到我的呢……”範蒙欣內心數個想法一閃而過,隨即便將目光投向了魏炎。
“哦,你不必驚慌,我是你父親的朋友,我是受他之託……”魏炎緩緩地說了起來。
雖然如此,可範蒙欣內心裡的疑慮並沒有完全消除。
“那他呢?他為什麼不來找我?”範蒙欣此時瞳孔緊縮,一絲絲的恨意從他的眼神之中傳了出來。
“你父親他讓我給你說聲對不起,他說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了”魏炎緩緩地說道,此時天sè已經開始暗了下來,天際的霞光也都退了去,只留在了陣陣紅暈,掛在天邊!
“我不需要他的對不起,這輩子他最對不起的人是我娘,不是我!”範蒙欣陡然間聲音變得尖了起來,顯然她心裡的恨意還沒完全消除。
一聽這話,魏炎自知這裡面的細節他不清楚,但是他將這番說了出來,也算是有了個交代。
畢竟,魏炎是被範真那份父愛給打動了,至於那玉簡上的秘密,說實話魏炎到也沒有太大的興趣。
片刻之後,魏炎眸光一閃,隨即便從虛幻袋中取出了那道玉簡,隨即遞向了那女子,道:“範姑娘,這是你父親的遺物,你收好!”
範蒙欣一聽這話,頓時全身一顫,訝然道:“什麼,你說他死了?”
魏炎並沒有言語,他只是點了點頭。
這時的範蒙欣,他目露寒光,一絲絲的涼意正在向他的內心深處湧去。
她恨範真,恨他的父親,恨他當年拋棄了她們母女二人,如若不是那樣,她母親也就不會死,她也就不會到處流浪。
雖然她恨她的父親,可她心裡卻知道,她的母親卻深深地愛著他。
雖然後來,範蒙欣漸漸地知道了他父親為何離家而走的真正原因,可她內心還是無法接受,無法原諒這個人。
可這一切,那隻存在於範真活著的時候。
可如今,範真死了,她這恨還有什麼意義。
魏炎瞧著範蒙欣這樣的異常舉動,他輕輕地開合了幾下嘴唇,猶豫了片刻之後,隨即安慰地說道:“範姑娘,還請節哀順!”
範蒙欣拿著那道玉簡,她的手在發抖,內心卻在流淚,流血!
魏炎一臉苦相,他再次望了眼手中那男子的虛幻袋,隨即淡淡地道:“範姑娘,這人的虛幻袋送給你吧,或許你今後能用得著!”說著,魏炎便將手中的虛幻袋拋了過去。
範蒙欣接過虛幻袋,雙目之中現出絲絲感激之sè。
魏炎再次瞧了眼遠處的天際,隨即又從自己的虛幻袋內取出一道玉簡,隨即打出幾道法決之後,又道:“範姑娘,這道玉簡上有我的聯絡方式,若遇到什麼危難可以去找我!”
說著,魏炎將那玉簡一拋,便化做一團紅霞向著大宛城的方向飛去。
範蒙欣接過玉簡,在魏炎飛走的那一瞬間,她的雙眸驀然間便溼潤了。
兩行熱淚,如噴泉一般湧了出來。
恨有多深,那愛便有多深!
無數年的恨,在這一刻,已經完全轉化成了愛,轉化成了自責。
或許,只有當親人離去的那一瞬間,我們才能幡然悔悟,才明白原來他們是那麼的重要!
第二三一章:釣魚
() 第二三一章:釣魚
回到賈府後,魏炎哪裡都沒有去,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說實話,此時的魏炎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剛才那一檔子事,已經觸動了他的感情神經。
魏炎又怎能將自己的父王忘記呢?
坐在椅子之上,魏炎的兩眼紅若晚霞,漸漸地魏炎陷入了沉思,陷入到了回憶之中。
也不知何時,魏炎竟然坐在椅子之上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夢,睡夢中,他夢到自己跟父王還有母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