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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落地後的三尸蟲,卻也並不怎麼待見我們;一個個的趴在地上,旋即便吐出了那條腥紅的怪舌頭;吐出來的舌頭個個約有一個一米五長,綿軟的躺在地上猶如是一條詭異的長蛇一般。
這些古怪的動作看的我們一時有點詫異!我心頭也是一木,道是這邪物一大早的就出來玩舌頭,真到是個有出息的玩樣兒?
此刻胖子倒像是看出了端倪,嚕著嘴道:“愛乾淨的畜生,老爺們我也見了不少了!像三尸蟲這樣的我還是頭一遭呀!”
我聽胖子的這個意思,敢情這三尸蟲太陽落山就出來晾舌頭,就跟我們人刷牙一個道理,早餐前,先得刷個牙!想到這我就有點犯怵,不知道這三尸蟲是不是趁著晾舌頭功夫,抽個空考慮考慮早餐是拿我們清蒸捏,還是紅燒捏?
正想著,地上的一隻三尸蟲,猛的仰頭就是一個回擺;那悠長的舌頭有如長鞭一般,我們眼前一晃而過。這突然其來的動作下了我們一跳,不知是什麼武器!接著那隻三尸蟲瞄了我們一眼,隨即低下頭去像是吃麵條一般的“嗖”的一聲吧那悠長的舌頭便又抽回了嘴中,接著嘴裡便傳來了一陣“嘎嘣嘎嘣”的咀嚼聲。這時,我們才想起,那猩紅的舌頭背後,像是蘸滿了漆黑的閃著銀光的絲羅耶蟲。
想來這些的絲羅耶蟲也非常的可憐,吃了一千多年的冷藏食品,突然間頭頂上出現了一個脫掉衣服的午餐肉,還騰騰的冒著熱氣兒;這哪裡還忍得住呀,冒出一個頭來便是一口咬住,死都不放嘴了。如此這般的便成了這三尸蟲的早餐了!
眼見這一幕,我倒是想起了一些的童年的往事。我家老爺子以前做過一段時間的養蜂人,一到了春天就拉著他那百十來箱的蜜蜂跟著花期到處奔走。那時候,他就經常帶著我在湘南的一些林場裡打轉。湘南一帶的林場裡面多是馬尾松。這種松樹每年都得修理個幾來回,因為松樹枝長的太低的話,不利於這松樹成材,而且掉落下來也比較容易產生火災。林場的人有一個習慣,就是把那些跌落的松枝收集後,就地集中掩埋在附近。埋在地裡的松枝容易滋生白蟻,但是白蟻卻又是一流的雞飼料。林場工人幾乎家家養雞,而且多是散養為主。雞糞又是上好的肥料。如此一來便形成了一個精妙的迴圈,這個迴圈生生不息,人卻是其中最大受益者。這與我眼前的這個妖窟的設計其實多有幾分的相似。洞中的生氣用於養屍,屍卻是用來豢養絲羅耶蟲,而絲羅耶蟲卻又是上好的三尸蟲的食餌。這妖窟主人的手段就是這般,利用蠱蟲邪物的本有的屬性,再巧妙的加以架構,使之迴圈往復成為一個系統,由以保證著千年的微妙的平衡。有道是:流水不腐 戶樞不蠹。這天地間唯有迴圈往復,方能就得期間的平衡,方能保證這地方封存千年依然是生機勃勃。這妖窟的主人高明之處就在於此!
這等的手段不得不讓我對著妖窟主人的身份越來越有興趣。
這些三尸蟲正在這草地上忙著饕餮大餐,我和胖子等就地打起了腳底抹油的算盤。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打不過,躲總該有點辦法才是。我心頭暗付:記得陶歡那會從側面的列柱進去後,又直接在那巖鑿寺的後面探出身來。這大殿肯定另有個環繞其間的外圍通道!想到這,我有瞄了一眼對面的列柱的,我們的位子正在這大殿的中間的神道上,距離對面的那跟列柱大概就是個二十米遠只有的距離。我們腳上好歹也都是穿了鞋的,想來一時半會那些絲羅耶蟲該是奈何不了。再說,我們手上有槍,三尸蟲撲過來,即便是打不死它,至少也能暫時的拖住它。想到這,我便馬上給個他們打了個眼色。胖子等當下會意了。我瞄了一眼,正在巖鑿寺和櫻子打鬥在一起的陶歡,旋即便帶著芭芭拉就衝了出去。
二十米左右的距離,一路上胖子的“小老婆”開道,滿哥的散彈槍斷後;不消幾秒鐘,我們便跑到了地方。只是這一路上,胖子的槍聲是不絕於耳,怕是也招來了不少的蟲子。
這些列柱的背後,有留許多岩石鑿出來的小房間,看似是提供給在這裡面修行的苦行僧使用,這些小房間之間又有一條甬道相互連線。舉起礦燈看去,甬道的四壁全是各種精緻的壁畫。只是局勢有點危機,我無暇細看,只是知道,這些壁畫的風格咋一看全是一些男女相擁交合的樣式;全然不像是佛家禁慾的風格,到有幾分揚州麗春院的味道。不過其上的風格也確實火辣,斷後的滿哥進了甬道之後,偷瞄的幾幅,就一腔鼻血噴湧而出,血濺四地!我有點模糊,迷糊的是在這修行的苦行僧到底修煉的是寫什麼邪法?居然這等的厲害,就連滿哥這等的三十年的老處男見得此等的風情馬上起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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