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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狠狠地一錘砸在照片上。
這照片是前段時間夏小冉公演時一個名攝影師照的,後來還登在了一個青年時尚週刊上,一幅很安靜寧和的一個畫面,夏小冉穿著一身珍珠色的小禮服坐在黑色的鋼琴前,閉著眼睛,微昂起下巴,把自己全身心地融進音樂的世界裡,是一種極致的唯美。
如同那一夜。
他看了以後覺得相當不錯,也不知怎麼的鬼使神差就讓人把照片放大了送來,他死死地看著這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她昨兒個還在自己懷裡婉轉承歡還哭著求他愛她,像貓兒似的溫順,今天卻用她的小爪子狠狠地抓了他一把疼,尖銳地刺到他的神經裡,火辣辣地燒灼著他的一切,他幾乎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在問自己,她去了哪裡?是不是跟邵峰那混小子跑了?
這個可恨的想法把他最後的一點理智都燒盡了,他鐵青著臉色,在一堆雜亂的廢紙中找到手機,撥了個號碼怒聲大吼:“給我找,把北京城翻過來也要找他們出來!”說完就用力把手機摜向牆壁,霎時四分五裂。
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扇他耳光子,找到了看他怎麼治她!
他滿腔的怒焰得不到宣洩,憋著一肚子氣梗在喉嚨難受,抓了遙控鑰匙就衝到停車場,那輛矯健的捷豹箭一般飛出停車場,深夜路上沒什麼人,他靠著真皮椅背單手抓方向盤,一個勁飈高車速在朦朧的夜色裡飛馳,還把車裡的音響調到最大聲,等那悠揚的鋼琴曲飄出來的時候他真恨不得把車也砸了,因為那個不知好歹的小女人只愛聽鋼琴曲,他還犯渾的買了一打放在車上,現在聽來真TMD的諷刺,他堂堂傅四少破天荒的想討好個女人,最後竟然被耍得團團轉,說出去準讓人笑掉大牙!
他摸摸口袋想找手機呼人出來拼酒,找不著才想起來被他摔了,他暗咒一聲,狠蹬了下油門就往俱樂部奔去。
周躍民剛開啟包廂的門碰巧一個公主捂著臉哭哭啼啼的跑出來,他挑挑眉再往裡看去,傅希堯衣衫半敞的躺在沙發上,旁邊堆滿了空酒瓶子,空氣裡充斥著菸酒味,他走近一看,這哪裡是素來挑剔講究的傅希堯?下巴長滿鬍渣,滿身酒氣,胸口還有幾個紅唇印子,邋遢得不行。
他本來在外地接洽工程,為了參加訂婚宴才趕回來,哪知就這麼荒唐地取消了,這不還沒消停一會兒又有人打電話說傅希堯醉死在俱樂部,他又巴巴地趕來,他拉起傅希堯打趣道:“喂,你咋了,是你表妹夫跑來,怎麼跟你老婆跑了似的?”
說他馬後炮也好,反正他當初聽到邵峰答應訂婚時就知道有鬼,明明之前還鬧得滿城風雨要死要活的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妥協了,幾十年的兄弟他還不瞭解那小子的脾性?軸到南極都拉不回來的主兒,哪能順著老輩們的折騰?
傅希堯一聽到“跑了”倆字腦門就突突地跳,混混沌沌地把周躍民推到一邊去:“滾!別來煩我!”
周躍民冷不丁被推倒在地,後腦勺差點撞上茶几,抬頭正想罵人,一對上傅希堯那雙噴火的黑眸,他的呼吸霎時停頓了一下,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傻乎乎地問他:“慢著,該不會是那隻小狐狸跟著邵峰跑了吧?”丟那麼大的臉,現在邵峰那小子可是京中名人了。
傅希堯一下子把酒杯狠摔地上,“鏗鏘”的清脆聲算是回答他了。
“不會吧,丫的什麼本事將兩個大老爺們差使得團團轉啊?”周躍民扶著茶几坐回沙發,頓了頓又若有所思地問,“不過按我說……阿堯,就一個女人而已,你犯得著生那麼大的氣麼?”
被他這麼一問,傅希堯僵了下身體,耙耙凌亂的頭髮說:“她也不一定是跟瘋子跑了,只是她敢抹了我的面子玩消失,我這口氣就吞不下去!”
周躍民定睛看了他好一會兒,半晌才摟著他的肩膀耐人尋味地揶揄:“得,兄弟,你就掰吧,是不是你自個兒知道。”
“去你丫的!”傅希堯揮開他的手,歪歪扭扭地站起身來,手掌摁壓疼得快要爆炸的腦袋,路也不看就徑直往門外走,現在他就想一個人待著,誰也別來煩他!
周躍民趕緊起身追上他皇帝似的扶著,臉上掛著笑:“行,行,我啥都不說,你們愛怎麼折騰也不關我的事,我明早還有個會呢,你喝成這樣就別開車禍害大夥兒了,我送你回去,還是住公寓?”
傅希堯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別墅。”
眼不見心不煩。
第二天他是被電話吵醒的,他本來就有起床氣,又因為醉酒頭疼得厲害,胡亂抓起電話暴躁地“喂”了一聲,沙啞低沉的嗓音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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