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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於是傻笑聰明丫頭便樂呵呵的往老闆面前一蹭,神叨叨很專業地說道:“老闆,入冬了。”
老闆點頭,對啊,挺冷的。
“冬天是個機會!你看啊,節日一個一個的就來了,感思節,聖誕節,元旦……”
老闆繼續點頭,心想,怎麼了?
“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推新品,趁著年節……”苗苑雙眼放光,閃閃發亮。
老闆大喜,一拍巴掌:“太好了,就是喜歡你這種充滿了幹勁的樣子,這才對啊,年輕要有點創新精神!沫沫,好好跟人小苗學學!”
苗苑嘻嘻一笑,沫姑娘堅貞不屈地投出了鄙視的一眼。
這是什麼行為啊,這是赤 裸裸的以公養私,這是挖社會主義牆腳,薅社會主義羊毛!!
苗苑與她對視一眼,火花四濺中傳遞出一個意思:別多嘴啊?吃人的嘴短!我會讓你的嘴短起來的。
沫沫眼珠子一轉,脆生生地對著老闆說了一聲,哎!
老闆樂呵呵地走了。
就像小時候過年最好的一顆巧克力糖總是要留到最後才吃那樣,苗苑一天裡對著手機看了又看,終於撐到收工關門的時候才給陳默打了第一個電話,可惜了,沒人接!苗苑失望了一會兒,心中轉過千百個心思,很黯然地把手機放到口袋裡,冷冰冰的,有點硌。
夜晚的古城,安靜得蒼涼,苗苑用大圍巾把自己的頭都裹起來,手上戴著大大的翻毛手套,抱成一團頂風前行。
手機鈴聲在寂靜中響得很安然,幾乎是有些優美的,苗苑聽完了前奏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笨拙而費勁地把那個小東西從口袋裡折騰出來,就著燈光一看,差點沒失手給砸了。
黑白分明的兩個字——陳默,在屏上閃啊閃的。
苗苑開心地咬著凍得發木的嘴唇,接起來用最柔情的聲音說了一句:喂?
“剛才隊裡熄燈,在點名,手機放辦公室裡沒聽到。”陳默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可是苗苑莫名地就感覺人的聲音也是有溫度的,屬於陳默的那種,就是不多不少剛好的41度,溫溫的暖人心。
苗苑有點不好意思,說:“我其實沒事,就是想告訴你我病好了。”
陳默噢了一聲,說:“我今天都忙忘了,也沒問問你生病怎麼樣了。”
苗苑笑笑的眯起眼:“你等會兒還有工作嗎?我沒打擾你吧!”
“沒了,休息了。”陳默想了想,索性一五一十地詳細介紹了一下自己的作息時間,什麼時候在幹活,什麼時候能休息,什麼時候你找我一定是找不見的,什麼時候我能有空等你電話。
苗苑聽到等電話那三個字心口一跳,即使明知道人看不見,還是很頑強地在寒風中紅了臉,囁囁地問:“那我以後可以常常給你打電話嗎?”
陳默聽出那聲音底氣不足,便笑了:“當然可以啊!我一般到十點就完全空了。”
苗苑興高采烈的,抬起頭,看到滿天的星星都在向她眨眼睛。
陳默掛了電話,呆了幾秒鐘,心裡很怪,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或者這就算是在談戀愛了?每天晚上有個人會打電話跟你說一些與自己完全不沾邊的事,開始要學會牽掛一人,記得她生病好沒好……
陳默把手機頂在指尖上轉了半天,按出一排號碼撥了過去。
陸臻的聲音永遠都帶著三分笑,熱熱鬧鬧地從千里之外撞過來:“喲,稀客!”
“啊,有空嗎?”陳默倒在椅背上。
“有啊,我還沒正式進入保密狀態呢,公事私事?隨便聊。”
“私事。”
“陳默,我沒聽錯吧,你也有私事?”
陳默頓時一囧,陸臻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回應,誠懇地道歉:“默爺,我錯了還不行麼,什麼事兒您開口!這麼說一半吞一半的,勾得我心裡癢。”
“我,有女朋友了。”陳默本以為對面會有一聲驚叫,可是等了一會沒想到居然沒有,冷嗖嗖的空白時段過去之後,陸臻幽幽地說了句:“陳默,歡迎回到地球。”
於是,陳默自己先笑噴了。
“有這麼誇張嗎!?”
“絕對有,要不然你試試把這訊息告訴咱們隊裡,我敢保證方進明天就能殺過去。”
“別啊,你別又招他,八字還沒撇呢!”
“這倒是,”陸臻同情的:“就他那急性子,搞不好明天殺過去就直接催你們圓房了……說給你仨月,整個兒子出來給我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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