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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沫沫不懷好意地看著她,苗苑小心翼翼地賄賂:“我等下給你吃好東西行不行?我給你吃很好很好的東西。”
沫沫說:“我不要很好很好的那些,我就要這個!”
苗苑哭喪著臉,沫沫很得意地告訴她,原來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上週那個,苗苑錯愕地停下手,卻剛好看到那位姑娘頭也不轉地摔門而去。
這個這個……於是……
“他應該是在相親!”沫沫很肯定地說。
苗苑吃驚地張大了嘴。
*星星上的花,是的,我喜歡小王子
4。&5。
4.
連續第二次,有人在三十分鐘內拍案而去。陳默看到窗外的秋葉已經快要落盡了,僅存下的那些在風中輕揚,要過很久才會落下一片。自然,他繼續開始發呆,今天的熱巧克力在一開始就喝完了,趁熱喝果然味道是會好很多,可是那種粘住喉嚨彷彿喘不過氣的來刺激感也不復存在。
有人說,如果一個人不理你,那可能是對方的錯,如果十個人都覺得你有問題,那應該就是你自己有問題。
陳默不打算去關心自己是不是有問題,他只知道今天的事會很快地傳到他老媽的耳朵裡,然後,他幾乎有點好奇,下次,她會給他派個怎樣的女人。
這是一場較量,不動聲色,沒有火光,但是緊張壓抑,可是從小到大他們都一直這樣相處。
他記得很小的時候,老爸總是說,別惹你媽,那時他膽小,還會退縮。
再然後就不退了,他爸於是很無奈,說:兒子,退一步海闊天空。
是嗎?你怎麼知道退一步是海闊天空而不是萬丈懸崖?陳默覺得在他的血管裡一定流淌著大量的他媽媽的血,所以他們才會有相似的強硬個性。自然,做兒子的不能跟媽媽明刀明槍地來,於是……他記得陸臻曾經說過,陳默是這個世界上最冷的暴力狂。
不過這次算起來倒真的不是他的錯,那個女人坐下來的第一句話便是:“我將來是要出國的。”
陳默幾乎有點好笑地看著她,回答:“我將來是不會出國的。”
於是兩個人都鬆了口氣,都是被家人逼著出來相親的人,會有一點同病相憐的革命情感。陳默本來以為他會在這個城巿裡交到第一個女性朋友,可是話題很快地引向了不可挽回的地方。
學金融的碩士,過分驕傲,過分相信巿場與經濟的力量,喜歡宣揚先進的民主人權,喜歡自稱納稅人。陳默記得他們當年做反恐預案的時候曾經給所有人分過類,而這些人實在是最叫囂卻最不需要特別關心的一群。因為他們幾乎沒有信仰,極難收賣,所以不會真正為任何事業而犧牲。
至於忠誠嘛!
陳默頗為無聊地看著那個女人一臉嚴肅向他闡述什麼叫國家機器與政治工具,她說你們說到底,也不過就是為政治服務的,是個絕對效忠的工具。戰爭就像下一盤棋,失去哪個棋子無所謂,重要的是這盤棋要贏,下棋者就高興慶祝,而你偏偏就是一個棋子,當然,人有各種各樣的追求,如果你認為你很自豪,你儘管自豪吧!
“不是的!”陳默在想,我最近真是太無聊了,我居然還會去反駁她,這實在太正常人了。
“不是什麼?那你說你們效忠誰?”
“人民。”
她露出瞭然而不屑的笑容:“人民?人民這個詞太虛幻了,它就根本不存在。”
陳默垂下眼,說:“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愣了一下,卻換了另外的表情笑道:“你這是在幹嘛?至於嗎?這麼小氣,我們只是表達不同的觀點。”
陳默抬頭瞪了她一眼,說道:“走!”
一瞬間的心寒,從頭一直冷到腳底,女人幾乎有些哆嗦地拿起包,頭也不回地走掉。
人民嗎?什麼是人民?
陳默看到窗外的不遠處的人工湖邊有一群老太太在跳扇子舞,樹下有人在看書,而更遠的地方一群中學生剛剛補完課放學。人民嗎?當然,就是他們,可是也不僅僅是這些,他們有很多很多人,他們工作學習、考研出國,他們戀愛結婚、生子又離婚,他們被爭取、被利用、被保護、被犧牲。他們漫無目的,盲目生長,他們在暴力面前軟弱無能隨波逐流,然而到最後,他們仍然能夠選擇歷史的方向。
他們就像是泥土,一直被踐踏卻總能開出鮮豔的花。他們存在著,所有看似偉大的會留下名字的人都將死去,只有他們永遠活著。
所以,你看,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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