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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苗爹很熱情,如果要對這種熱情加一個形容詞那就是非常,如果要對這個非常再加一個副詞那就是絕對。陳默幾乎驚愕地看著眼前這位笑起來眉目與苗苑彷彿一個模子裡敲出來的中年男人。雖然群眾們都說岳父和女婿那基本屬於情敵關係,可如果哪位準岳父過分地大度,那也是件令人驚恐的事兒。那種驚恐接近於逛電腦城遇上了奸商,他說蘋果最新款的本子,我不要錢送你十臺,你要不要……要不……陳默的冷汗流得更多了。
晚飯是細白的糯米粥,米湯濃稠,粒粒分明,就著青瓜小菜,還有自家醃的水鹹菜炒肉絲,吃得舒心養胃。陳默從來沒喝過這種粥,再加上飛機上的伙食不行,他一口氣就灌下了三碗。到最後陳默無意中抬頭看到苗苑神色憂慮,他忽然想起一路上苗苑千叮萬囑,千萬不要多吃,七分飽,千萬不要多吃。
呃,陳默心裡一慌,於是第一頓就露餡了嗎?不過,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難道還擔心會把家裡吃窮不成?
他手上一停,苗爹已經把最後一勺粥加到他碗裡,方自意猶未盡地颳著鍋底,遺憾地感慨:沒了,忘記多燒點,唉,陳默你吃飽了嗎?
陳默馬上挺挺胸說吃飽了,非常飽。
苗爹收了桌上的碗筷拎著鍋子去洗碗,苗媽與苗苑十分自然地一起去客廳看電視,陳默轉頭看看苗家母女又看看廚房裡辛勤勞動的苗爹,想起一路上苗苑反覆強調她家的家務全由她爸做。陳默當時雖然也驚訝了一下,可耳聞畢竟不如目睹,而接下來的時段苗爹充分地表現出他強大的戰鬥力,因為此牛人在兩個小時之內洗了碗整理了廚房,洗完所有的髒衣服,拖光了家裡所有的地板。
陳默提著水桶聽苗爹言傳身教:老婆娶進門就是要寵的,女人是不能幹家務的,手上一沾水就完了,你看苗苗她媽,我就從來不讓她沾水,那手才能保養得這麼好。陳默銳利的視線在一瞬間穿過客廳鎖定在苗媽細白的雙手之上,十指纖長柔白有如春蔥,陳默頓時有了一種任重而道遠,並且任重道遠到了兩眼一黑的地步。
因為缺少在別人家中生存的經驗,陳默忘記要帶睡衣,當然現實的情況就是陳默他根本就沒有睡衣,為避免穿著八一褲衩在女朋友家裡招搖的囧事,苗爹友情借出睡袍一件。陳默來者是客,推辭不過第一個先洗,同時為避免在未來的岳父岳母心中留下不講衛生的壞印象,陳默盡任盡責地在浴室裡磨了十五分鐘。
換好睡袍出門的時候陳默照了一下鏡子,純黑色,天鵝絨質地,非常非常常規的東西,不知怎麼的偏偏就是讓他穿得有點……嗯,黑社會!陳默給自己想了個詞。
總而言之就是,很不良!!
客廳裡已經沒人了,主臥房洩出一線光,陳默走過去正打算敲門叫苗苑去洗澡,卻從門縫裡看到苗同學異常狗腿地趴在她爹背上殷勤捏肩。苗爹舉起一隻手說:嗯這兒……對這兒,加把勁!今天可累死我了,丫頭啊,你爹今天表現好吧?
苗苑狂點頭說好好,特別好!
苗爹得意的,給你長臉了吧,震死陳默那小子了吧……
陳默默默地收回手,默默地轉身走向客房,默默地關上門,默默地捶牆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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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苑給她爹松好筋骨來找陳默,陳默攬著她的腰說:“我也累了,你幫我按按。”苗苑一邊詫異著抬手湊過去,只覺得不會吧,坐個飛機有那麼累嗎?
陳默實在忍不住,湊在她耳低聲笑著說:“我今天表現好吧?給你長臉了嗎?有沒有震到你爹?”
苗苑的臉當場紅成了一塊布,滴血的水紅色,像紅領巾似的。有一個詞,叫惱羞成怒,用在這裡再適合沒有,苗苑嗔惱地反擊:“陳默你太過分了,你居然偷聽我們說話?”
“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陳默也不躲,隨她去打,反正那幾下粉拳砸在自己身上連按摩都不夠勁。
苗苑咬著嘴角幾乎想哭,陳默一看壞了,生氣了,正想著怎麼賠罪兜回來,苗媽在門外喊,讓苗苑出去洗澡。苗苑像所有的落水狗一樣,在臨走之前狠狠地瞪了陳默一眼撂下句狠話:“哼,看我洗完澡來收拾你。”
陳默微笑,眼神意味深長,嗯,我等著你洗完澡來收拾我。
這間客房平時是苗苗的奶奶在住著的,最近這幾天去了大兒子家裡,剛好空出來給陳默睡,陳默拉開被子上床,從枕邊翻出一本佛經,人上了一定的年歲就喜歡寄託神靈。陳默隨手翻了一翻,看到一行熟悉的字句: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