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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那也好。
陳默把鞋子脫了站上拳臺,對方說你要不要換身衣服,陳默說用不著這麼麻煩,對方嘿嘿一笑,說兄弟我玩摔跤的,撕了你這身衣服還得賠。陳默點頭,哦,這樣。他就索性把襯衫也脫了扔下臺,露出精壯強健的上身,深麥的膚色,肌肉均勻漂亮。
觀眾臺上有人吹口哨,聲音頗尖銳,聽不出男女,苗苑面紅過耳,羞惱地瞪向聲音的源頭憤怒不已,她心想這什麼人啊,這是!真TMD不要臉!
陳默把褲腳挽起來戴好拳套站到拳臺中間,說第一場就算我們輸了。看臺上五隊的方陣馬上一陣懊惱聲,陳默抬手讓大家安靜,他說下面兩場我一個人來,你們挑好的上,咱們不玩點,趴下算數。
對方用力砸了一下拳套,眼睛發亮。裁判一揮手他就撲了出去,陳默跳躍著後退,腳步飛快。
苗苑急得心臟吊在嗓子眼裡撲通跳,就聽著前面有人一本正經地評論:哎呀,那個小武警說話這麼狂,還以為多厲害呢,看那側踢踢得,都不開跨,我都能踢過頭。苗苑憤怒地盯著他的後腦勺,試圖把他的腦袋瞪出一個洞來,忽然間卻聽到四下裡一陣歡呼,苗苑嚇得連忙掉轉視線,就看到陳默還站著,另一個已經倒下了,她長長地吁了口氣。
還好還好!苗苑拍拍胸口,心臟又落回了肚子裡。
前面那位懂行的大叔驚得搖頭晃腦語無倫次:剛剛,剛剛……剛剛你看清楚沒,他剛剛那一下怎麼打的……怎麼,怎麼就?
苗苑得意洋洋地看著他的後腦勺,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陳默並沒有真的打兩場,比賽裁判請的是巿裡的專業級裁判,他拉著陳默說你這出手太毒辣。陳默看著他的眼睛語調淡然,他說我就會這個。總隊長坐在臺下招手,說陳默過來我這邊,別跟小孩子鬥氣。秦悅的臉上終於變了顏色。
第三場要派上去的人總算是貨真價實棋逢對手,分勝負的最後一場,原傑心裡叫著苦,心想我怎麼就這麼背?王朝陽緊緊抓著苗苑的手臂驚叫連連,苗苑疼得眥牙裂嘴的表情扭曲,到最後王朝陽拽著苗苑的胳膊又跳又蹦,大聲嚷著原傑好帥。
苗苑的眼淚熱辣辣地流下來,是啊,好帥好帥,可疼死我了!!回家捲起衣袖,就看到鮮紅的爪印赫然印在面板上,對比分明。王朝陽大驚羞愧不已,苗苑只能安慰她說沒事,我就這體質,天生的容易現印子。
格鬥比賽一結束,苗苑就操心上了回家探親這檔事,然而她現在的商業地位不比當年,長假實在難請,跟老闆威脅利誘了好久才請到四天整假,苗苑在優秀員工的自豪與心酸中徘徊不已。苗爹不抽菸不喝酒不喝茶,簡而言之無任何不良嗜好,並且無任何良好嗜好,陳默頭疼不已,到最後苗苑終於想起她爹近來在練太極風生水起,依稀說過年底要給自己買把好劍練太極劍。陳默長吁一口氣,託人購進一柄上等長漢劍。
錦盒開啟,紫檀劍鞘,青銅劍首,黃銅劍格,黑繩纏柄,透雕蟠螭紋,紋藻華麗氣勢逼人。劍身三尺三寸,刃開八面,手工煅造大馬士革花紋鋼,劍刃上黑色發亮的紋理有如流動的波濤。
苗苑看得口水滴答,雙眼冒出一顆又一顆的心,這,這個……是給我爸的?
陳默很謹慎地點頭,苗苑嘩的一下撲上去,好帥好帥!陳默很欣慰,心想這倆月工資花得值。
因為時間緊迫,苗苑很豪邁地買了機票,反正不是旅遊旺季,飛機打完折比起火車來也貴不了多少。陳默驚訝地發現在這種細枝末節上苗苑極會過日子,用她自己的話來說簡直就是有強迫症,不上窮碧落下黃泉蒐羅到最便宜的那一家,她絕不罷休。陳默大略轉述了一下成指導員對她這個好習慣的讚美之詞,苗苑悲傷地分辯:你以為我樂意這麼折騰啊,我這不是改不掉這壞習慣嘛!想當年為了兩塊錢的差價翻了一下午的淘寶,我現在已經好多了。
陳默默默地腹誹,兩塊錢,嗯,怎麼也得是為了兩百塊錢吧……
收拾東西上路,苗苑的心情無比雀躍,臨起飛時關手機,她忽然一下笑倒在陳默懷裡。陳默一頭霧水地瞧著她,苗苑舉起手機亮給他看……
“親愛的寶寶,雞湯已經燉上,被子已經曬香,我站在陽臺上看你回家的方向,已經等待了三個小時,還有多長時間會到家,外國的上帝咱聯絡不上,中國的玉皇大帝說我平時沒有燒香。你老爸我現在很焦慮。”
陳默只覺一道驚雷閃電撲向面門,全身泛酸地看了三遍之後才反應過來那是她爹,陳默驚魂不定地試圖確認這個訊息,苗苑樂呵呵地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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