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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一日強過一日,讓朱熹覺得很滿足。可朱熹想起了那位高高在上的魯成王,臉色又變得很複雜,嘆了一口氣,心事重重的回了昊天壇。
畢坤出宮後謝了盔甲,穿著一身絲綢的白衫,揹負著劍,顯得瀟灑異常,前去了一家門庭若市的酒肆,這家酒肆是諾魯乃至魯國最大的酒樓,名為太白酒樓,昔日這個酒肆不過是個小的不能再小,名不見經傳的小酒館,但上上任儒家祭酒,詩仙李太白就曾在與當時的兩位豪傑,狂歌縱飲,並在牆上留下千古名篇《將進酒》,這個酒館就名震九國,並更名為太白酒樓,而且因為得到儒門的護持,越建越高,高九十九層,直插雲霄,是魯國的代表性建築。
畢坤面帶笑意的看著太白酒樓大門上由李太白親自提的四個大字:太白酒樓。四個字顯得飄逸絕倫,張狂卻有浩然之氣。畢坤看到的卻不是什麼書法意境之類的,他看到的是無比精絕的劍道,這種劍道境界讓他如痴如醉。昔日他在元末明初的亂世中費盡心機的找到了些李太白的劍法殘篇,並藉此悟出了渾元劍道,修成劍仙。未想到,來到這個世界後,才真正體會到李太白的劍術,不,劍道,真是浩如煙海,博大精深。僅僅這四個字當中就蘊藏著一種太白劍意,鋒銳無比。但這種劍意已被畢坤悟出,融會貫通。僅從簡單的四個字就能體會出一種劍意,可見畢坤劍道天資之高。
畢坤進了酒樓,也不理會店家和店小二,徑自走向第一層的櫃檯之後,坐在了昔日提上了《將進酒》這首千古名篇的牆壁邊上,牆壁的那張桌子正是昔日李太白和那兩位當時豪傑痛飲的地方。不對普通客人開放。但顯然,以畢坤的身份,當然不是普通客人。
畢坤要了一壺酒,幾個小菜,也不吃喝,就皺著眉頭看著牆上的《將進酒》,畢坤能感覺到這其中有著比太白劍意還要精深絕倫的多的無上劍道,而且還另有一些玄奧。可畢坤參悟了很久,也沒有悟出其中玄奧。因此一有閒暇時間,他就會來此參悟。
突然,畢坤迅猛的轉過身,望向浚明殿的方向,此時,正是鬼儒消失的那一刻,畢坤的眼神頓時變幻不定。顯然有什麼事情變得出乎他的意料。
無獨有偶,昊天壇中的朱熹也放下手中的書,抬起了頭,望著浚明殿,眼神無比複雜。朱熹又看向太白酒樓,這個無比顯眼的諾魯的代表建築。畢坤此時也望向了昊天壇,兩人的眼神在虛空中交碰。然後又相互散去,畢坤繼續看《將進酒》,朱熹繼續看書。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
可魯宮上空卻飄來了一大片烏雲,夏日的季風也吹了起來,魯宮內不少的宮殿都在咯吱作響,這一切,都在蘊育著一場暴風雨的到來。
………【第十五章 鬼儒 劍儒】………
“三千山河動紫秋,十六年華徒愁憂。
乾坤沉浮多少事,坐談古琴為君留。”
週轉盤坐在他經常和李青衫彈琴下棋的山崖邊,這個本來無名的小山崖已被週轉自作主張的命名為棋琴崖,週轉膝上放著古琴,閉目彈奏著。嘴裡還唱著古詩,顯得頗有雅士之風。週轉在這半個月內不僅僅是在熟讀四書五經,李青衫還親自教週轉彈古琴,不過從這彈奏水平上來看,貌似並不怎麼樣。
李青衫依舊是一襲飄逸絕倫的青衫,山風吹起他青衫的下襬,更顯得凌然欲仙,李青衫負手而立,站在週轉身旁。可眉頭卻是微皺,顯然對週轉的琴技並不滿意。等週轉乾澀的奏出最後一個結結巴巴的尾音。李青衫淡淡的開口道:“你的琴技,還需要多加練習,否則出去之後千萬不要說是我落塵子的徒弟。”
週轉尷尬的笑笑,道:“師傅你也太苛刻了,我這才練了幾天啊。”
李青衫不滿的看看他,搖搖頭,面無表情,一字一頓道:“你是我落塵子李青衫親自教出來的徒弟,學不好,我會丟人的。”
週轉不由自主的笑起來,原來師傅也會開玩笑。李青衫也淡淡的笑著。突然,李青衫面色一變,腳底一晃,瞬間就凌空飛躍到山崖間,飄在半空當中,腳底下雲生雲滅,瀟灑無比。
週轉無比眼熱的看著李青衫,暗想自己哪時候也能有這種修為。不過李青衫這樣做顯然不是為了耍帥的。李青衫皺著眉頭,看向遠方。週轉也覺得,要有什麼事發生。
果不其然,春陽林外瞬間暴起了濃濃的乳白色光芒,正是上次週轉所見的浩然大勢陣。這次白光飛速的湧動,很快就將春陽林及其上空封鎖了起來。李青衫卻並未理會,依舊皺著眉頭,直直的看向遠方,突然,遠處乳白色的浩然之氣詭異的蠕動著,變成了可怖的黑色。瞬間,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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