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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姐的陰陽神魂禁是否已解除了?”週轉眼角的餘光瞥了瞥玉子,然後道:“徒兒不負師傅重望,已經將其解除了。”
李如是面色詭異的看著週轉,艱澀地道:“我說周小子,不會非得這樣才能解除這陰陽神魂禁吧?”週轉和李青衫相視一笑,週轉擺擺手道:“當然不是,只是玉子小姐情況比較特殊罷了。”
李如是緩緩出了一口氣,轉而繼續面色詭異地看著週轉:“情況特殊?…是你小子地情況特殊吧。”李青衫面色一僵,無奈地道:“轉兒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李如是搖搖頭,堅定地道:“我很覺得他確確實實就是那種人。這小子,太陰險了…。”
週轉苦笑著摸了摸鼻子:“李老先生,您還是讓我儘快解了你的陰陽神魂禁才是。”李如是扭頭一哼:“愛解不解,不解拉倒,老夫可不會向你這種人卑躬屈膝。”
李青衫發威了,重重的拍了拍李如是的肩膀:“青樓客,看來你命很硬啊,意志也很堅定啊,那可以啊,轉兒,咱們走,為師教你去練劍。”
週轉倒是躬身一禮:“李老先生,小子剛剛真的是迫不得已。還請您見諒。”李如是這才點點頭,詭異的笑道:“嗯,你小子既然能放下身段,那老夫也不客氣,想要我答應讓你解除我身上的陰陽神魂禁,得有條件。”
週轉苦笑,看看李青衫,李青衫倒是一臉淡然,對著週轉點點頭,李如是見狀,得意的一笑:“這條件算起來還是周小子你佔便宜,你與玉子都已經有肌膚之親了,至於日後如何,周小子你應該省得。”還沒等週轉發言,一旁一直低頭站在那的玉子倒是猛然抬起頭,面若寒霜,冷淡地道:“不。”眾人愕然,玉子絲毫未曾理會,白衣飄飄,徑直離去,與週轉擦肩而過。
週轉看著玉子離去的背影,無奈的苦笑著,李如是倒是揶揄地道:“看來周小子你日後會很辛苦啊…哈哈哈”週轉搖搖頭,默然不語,然後上前一步,走到李如是身邊,恭敬地道:“還請老先生看著我的眼睛。”李如是神色立刻嚴肅正經起來,周圍氣勢一凝,李青衫好似不經意的側步一移,站在了週轉側旁。週轉眸中的太極開始瘋狂地運轉起來,普通人看起來只能看到一個殘影,而李如是地神色卻瞬間呆滯,如同剛剛地玉子一樣,身體僵直下來,身上地氣勢也驟然消失不見。
週轉眸中地太極圖愈轉愈快,突然,太極圖瞬間停止下來,李如是不由得噴出一口灰色地血液,神色慢慢清醒過來,渾身無力地靠在一旁的欄杆上,看看週轉,苦笑道:“算我老頭子承你一人情,怪不得天圖傳承能讓這麼多的人瘋狂,唉…”說罷,神色悵然地擺擺手,踉踉蹌蹌地離去了。
李如是離去後,李青衫和週轉相互沉默地對視著,半晌,李青衫長嘆一聲:“轉兒,為難你了。”週轉淡淡地搖搖頭:“徒兒覺得值得。”李青衫有些悵然道:“陰陽子極善謀劃之道,所步殺局,環環相扣,算無遺策,昔日更曾算計死過佛家的一位佛陀,名震九國,縱橫一時,如今卻是在轉兒你手上敗地徹徹底底,也算是命數使然了。”
週轉淡笑著搖搖頭,眸中太極靜靜地旋轉,看向遠處。只見遠處水清如畫,山色闌珊,風清雲淡,日暖天藍,夏意深深,山河盡安。週轉緩緩道:“陰陽子地謀劃,還是工於心計罷了,他在不停地製造對立地尖銳矛盾,卻沒有能藏之於無形,更不能剛柔並濟,化之為太極之道,故而落了下乘。早在入霸城之時,想必他就已經發現我了,若是那時他能以陽謀徑直劫殺我與庸萬花,以力壓人,則還有可能成功,可惜他太過謹慎,畢竟天圖這個名頭太大了。
於是他便開始觀察我和庸萬花的表現,並提前控制玉子和李如是,佈置好清舫這個局,不僅為了圖謀天圖傳承,還為自己留好了後路,心思不可不謂之不慎密,接下來便邀請我和庸萬花二人去參加清舫詩會,並連番試探,等到我作出《聞玉子琴音懷感》後,竟發現自己被其影響,沉入詩境,甚至不能自拔,便大感心悸。決定放緩程序,讓李如是和玉子與我慢慢接觸,套出天圖傳承的秘密,於是在內堂就打算演出好戲,在他殺我和庸萬花時,李如是和玉子拼死相救,從而讓我相信玉子和李如是。
可他怎知我早在詩會上就已經識破,但無力反抗,便打算將計就計,怎知師傅你竟然突然殺出,徹底打亂了陰陽子的計劃,而陰陽子在發現你已到儒門賢人之後,便自知不敵,於是讓李如是發動禁術“星月之流年隔世”,藉此機會分出神魂藏匿於虛空中,待師傅你使出青蓮第二開後,趁你脫力之時,欲奪舍與我,甚至藉此得到天圖傳承,真是好算盤。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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