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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手持小人,一把揮到樂雲的面前,厲聲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樂雲眼前一黑,一股腥甜的氣息從喉嚨裡噴湧出來,她吐出了一大口血。血吐出來之後,她感覺到舒服了一點,她推開蕭衍,傲然挺立著,面對著太后說:“我無話可說!”那眼裡分明就是不屑解說的態度,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太后惱羞成怒,一疊連聲地說:“拿下,把她給哀家拿下!”
蕭衍將樂雲拉到身後,面對著蠢蠢欲動地侍衛們,威嚴地說:“誰敢動?”一眾侍衛唬得連連跪下來,大氣也不敢出。
“好,好,你現在包庇她,以後,你自己怎麼死的你都不會知道!”太后忿忿地說完這些,帶領著侍衛們走了個乾乾淨淨。
樂雲的眼裡閃過一絲痛苦地表情,太后的話並沒有錯啊,蕭衍現在護她,將來要他的命的人很可能就是她呀!
“到床上去躺下來吧。”蕭衍柔聲對樂雲說。
樂雲迴避著他的目光,她竭力掩藏著自己的感情,然而,她的身體仍是暴露了自己。她其實是在乎他的呵,不然,她為誰風露立中宵呢?她為誰憔悴為誰消瘦呢?聰明如蕭衍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第八章
已經走了八天了,前面就是北魏的國界。冷無瑕的憂慮卻更深了,北魏那麼大,到哪裡才找得到“忘憂草”呢?
她趕了馬車儘量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一路上草色衰凋,滿目蒼涼。她的心也一點一點淪落下去。
到了第九天,似乎沒有半點希望了。她憂心忡忡地望著駱風越漸乾瘦的臉,忍不住想放聲大哭。
“駕!駕!”一陣陣馬蹄雜沓聲傳過來,轉眼間一對彪悍的隊伍一陣風似的從她身邊捲過。
彈指之間,那對隊伍去而復返,呼嘯著重又回到冷無瑕身邊。冷無瑕驚怔地看著他們,這種時候,能不惹是非還是不惹的好呀。
“請問,馬車上的可是冷無瑕冷姑娘嗎?”隊伍中領頭的那個人文質彬彬地問道。
冷無瑕“嗖”地抬起頭來,這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熟悉呢?
看清來人,她高興地叫起來,“宇文大哥?!”再沒有什麼比他鄉遇故知更令人激動的了。
見果真是冷無瑕,宇文卓翻身躍下馬背,“好啊,你們來北魏竟然躲著不去見我。”
“實不相瞞,我們沒有功夫去打聽宇文大哥的府邸。這次來我們只有十天的時間,再遲駱風的性命就難保了。”冷無瑕哽咽著說。
宇文卓大驚,一把掀開馬車的簾帳,映入眼簾的是駱風那張幾近死亡的臉。
“怎麼會這樣?”
“駱風中了冰蟾蜍的毒,一定要在十天之內找到忘憂草,否則,迴天乏力。今天,已經到了第九天了,我們還不知道去哪裡找忘憂草。”冷無瑕泫然欲泣。
聽到這裡,宇文卓才算舒了一口氣,“妹妹怎麼不早說,我那裡就有現成的忘憂草。那本來只是將士們用來止痛的土方子,營房裡多的是。”
冷無瑕驚喜地擦乾眼淚,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早知道這樣,就該一到北魏就去找宇文卓的。
“醒了醒了!駱風他醒了!”看見吃了藥後仍昏睡了三天三夜的駱風痛苦地皺了皺眉頭,冷無瑕欣慰地嚷嚷著。
“吵死了,這裡是哪裡呀?”駱風睜開酸澀的眼睛,陽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這裡是宇文大哥的營帳。”看在他大病初癒的份上,冷無瑕也不和他計較。
“什麼?我們到了北魏?”看來昏睡中的駱風比冷無瑕少過了一段擔驚受怕的日子,敢情他昏昏沉沉地睡得還挺香。
“是啊,你中了毒,冷姑娘一路帶著你拔山涉水過來的。”宇文卓微笑著解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宇文卓只好將從冷無瑕那裡聽來的故事重新說了一遍給駱風聽。末了,他又加上一句“你可要好好謝謝冷姑娘呀”。
冷無瑕聽到這裡,早羞紅了一張臉,她的擔憂,她的痛心,宇文卓這幾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是他再對駱風說了出來,叫她以後如何再面對他呢?一想到這裡,她飛快地跑了出去,身後是宇文卓爽朗的笑聲。
這裡本來是一面大山坡,宇文卓的營帳依山而立,冷無瑕展開輕功向山頂飛去。今天是她最開心的一天,連日來的陰翳一掃而光,她興奮得就象一個孩子似的跳著,跑著,呼吸著清甜爽美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