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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樣子。
“大腳板,你不是說準備了好東西給哈利嗎?”盧平跟著走上來,他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眼中露出一絲寬慰的笑意,“還等著幹什麼?我們得進去了。”
西里斯朝盧平笑笑,然後開啟了門。他先走了進去,哈利在他身後,在盧平進去之後老宅的門再次關上,這座宅子又消失在格里莫廣場,像是從來不曾出現一樣。
只有廣場中心的路燈下,一隻灰白斑紋的野貓用爪子撓了撓肚皮下柔軟的毛,黑色的貓瞳見證了這所房子的出現和消失。
哈利走進了幾乎完全黑暗的走廊,隨著一陣柔和的嘶聲,牆上架著的老式煤氣燈一盞盞地亮了起來,搖曳的燈光照著牆上斑駁的牆紙和地上磨得露出纖維的地毯,狹長陰沉的走廊也顯現出來。天花板上,一盞掛著蜘蛛網的水晶燈閃閃地反光,走廊兩邊的牆上掛著許多因年久失修而發黑的畫像。
在哈利不小心碰到一個大古董花瓶時,花瓶倒在地上發出腐朽已久的蒼老樹木般從根脈破碎斷裂的聲音,布萊克夫人的尖叫聲一瞬間響徹了整條走廊。
“哦!該死的雜種!他怎麼敢回到這裡來!帶著他那個泥巴種朋友和純血叛徒的小雜種!還有骯髒的狼人!這簡直是侮辱!”鏗鏘刺耳的尖叫在陰鬱的老宅裡不斷盤旋迴放,從走廊盡頭傳到哈利的耳裡,就像是心臟被揉成一團的撕扯般的疼痛。
“該死的!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絕對,不準再這樣說詹姆斯!我早說過了!”西里斯惱怒的衝著畫像吼道,他的眼圈泛著憤怒的紅光和難以掩飾的疲憊。
哈利垂下頭對於母子兩的針鋒相對沒有插話,盧平擔憂的將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哈利朝著盧平輕輕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在西里斯死了之後,哈利再回到布萊克老宅的時候,布萊克夫人就再也沒有說過一次話了。在畫像的簾子後面,她安靜的不可思議,才表現的像一個真正高高在上的貴族一樣。
之所以有怨,之所以有責備,是因為還有期待,還有著愛。
他們已經學不會好好的談話了,一直以來爭吵成了習慣的方式。
這就是一直防備和猜忌帶來的苦痛。
明明是最親的人啊。
就像,從來都沒有過完全的信任的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馬爾福之間,他們之間隔著太多讓他們漸行漸遠的東西了。他們那時候都找不到通往彼此身邊的道路,只能站在遠方回顧,身後隔了一條怎麼遊也沒有盡頭的忘川河流。
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怎麼可以一次都沒有……
所以,到最後才會那個樣子,你一點點冰冷的軀體……
我一點點冰冷,消失的整個世界……
“哈利?哈利!你怎麼了?”盧平晃著哈利的肩膀喊道。
“沒什麼,想起了一些事情。”哈利抬頭朝著向著他看過來的西里斯和盧平微笑,只有手在看不見的陰影中握拳,緊緊地掌心被針刺般的疼痛,好讓他的思維清醒。
“別在意,哈利……她經常這樣。她是個瘋子……”西里斯以為哈利是在介意布萊克夫人的話,連忙朝著哈利解釋。
“不,她不是瘋子。她是你的母親,西里斯。”哈利一字一頓的對西里斯說,他伸手指了指一邊牆上掛著的布萊克家家譜,那上面西里斯的名字被去除了,但在那空洞之處留下來的位置,卻還是顯出了他一直是布萊克家的長子。
因為那個位置一直都在,而無法被抹去。
西里斯一下子僵在原地,臉部抽動了一下,張口想說什麼又咽了進去。哈利安靜的從他身邊走過,然後一步一步朝著布萊克家的客廳走去。在客廳裡一個年邁的家養小精靈正用憤怒的目光朝著他們看過來。
西里斯求助的看向盧平,盧平無奈的朝著他攤了攤手,然後搖了搖頭。
哈利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克利切神神叨叨的用髒帕子擦著桌子上爬滿了蜘蛛網的杯子,然後哈利將一隻手輕輕放在克利切的頭上,一言不發。
“帶我去你的小主人的房間,好嗎?”哈利在克利切尖叫著要從他手下逃離的時候說道,平和沉穩,不是命令,不是請求,只是淡淡的如同問候一樣的語調。
他現在迫切的需要做些事情來緩解他的心情,例如那個該死的魂器。
而西里斯和盧平,如果可以的話,他需要足夠的信任,在未來將要進行的一切事情上。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可以弄掉一個魂器了,哎哎……我很歡樂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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