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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也一向自詡想象力豐富能夠接受任何離奇古怪的事物,然而昨晚的一幕實在太詭異了,以至於他在潛意識裡希望昨晚的一切只是夢境。可是象他這樣受過嚴酷的意志力訓練的人,能夠非常清楚的分清,昨晚的事情是實實在在發生了。
來,他本能的覺得這個神秘女郎應當跟烈日舞和“大老闆”是一路的。但是,他隨即推翻了這個推斷——大老闆或者烈日舞要提醒自己小心一個人,根本不必用這麼離奇的方法。那麼,也就是說除了大老闆以外,還有另外一股勢力或者說一個力量龐大的組織正盯著自己,同時也對自己的行蹤瞭如指掌。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莫風突然有種被人扒得一絲不掛的感覺,窩囊至極!最糟糕的是,這兩股勢力是敵是友,根本目的何在,他一無所知——他才不相信以烈日舞的那位“大老闆”表現出來的神通廣大,他自己沒有能力對付中山狼那些高手,非要他光明獵人出手。事實上,如果一件事情是這位大老闆和他代表的勢力都做不到的,那麼光明獵人也同樣做不到。
還有,那個神秘的蒙面女郎,她昨晚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小心一個身上有十字的女人?”身上有十字是什麼意思?那個女人身上帶著一個十字架?還是有一條十字刀疤?
莫風輕輕嘆了口氣。他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自己原來想象中的那麼聰明。他甩了甩頭,飛快的穿好衣服,漱洗下樓,想跟易非討論一下這些問題,看看有沒有什麼啟發。
一下樓,莫風就看見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使他開心的笑了起來。在樓下的小飯廳裡,易非還是象每天一樣照常在網上瀏覽晨起後上來的新聞;而胖子刑天已經非常隆重的做好了就餐準備。雪白的餐巾圍在胸前,小碟碗勺都已擺佈整齊,手裡緊緊握著一雙象牙烏木筷子。胖子一雙小眼熠熠生輝,巴巴的望著飯廳的入口處,還不停的吸著鼻子……
來易非又準備了什麼特殊的早餐,能讓刑天這種見慣大場面的食客也如此期待。忽然,一陣食物的誘人香氣頃刻間在小飯廳裡瀰漫了開來。一個高挑窈窕的麗人推著一輛小餐車走了進來——竟是穿著廚師袍的烈日舞。
莫風當然想不到這麼早就會看見烈日舞。他饒有興味的打量著穿著白色廚師裙的清晨美人。寬大的白色外袍非但沒有掩蓋住她魔鬼般養眼的身材,反而更使她看來性感火辣;微微透光的質地時不時貼在她高挺嬌俏的美胸上,隱隱映出**的輪廓;短短的膝上裙遮不住兩條頎長晶瑩的**,光潔細膩的眩晃人眼,勻稱的小腿線條極其優美,給人潤滑柔嫩的視覺感受。
莫風忍不住嘆息的閉上了眼睛,他不得不承認,即使定力如他,面對這樣的尤物,也不可能不動心,更何況早上起床前後正是一個男人一天某方面最亢奮的時候。穿廚師袍都能穿得如此勾人魂魄,這種女人真是天生下來要男人命的。想到她昨天許諾下的“獎勵”,莫風心中一動,不自禁的調整了一下姿勢。
烈日舞似乎對莫風貪婪的急色目光視若無睹一般,帶著一種純潔恬靜的微笑,動作優雅的從餐車上將一樣樣食物放到小餐桌上,並且輕啟朱唇,嬌聲介紹道:“這是杭州又一村的菜肉包子、天福樓的鹽件兒;這是佛山豐和堂的炸魚丸;這是北京六必居的小醬菜、全聚德的片鴨捲餅;這是港九避風塘的翅仔粥、鮑汁魚片粥、八寶燕窩粥;這是閩南天下第一煲的滷汁油條、海蠣煎餅、芋糕……三位還想吃什麼早點儘管說,包君滿意……”
美食當前,秀色可餐,陽光明媚,飯來張口。莫風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當然是舉筷子開動了。莫風嘗一件,贊幾句,讚不絕口。烈日舞則笑盈盈的支頤不語,彷彿看著莫風吃飯也是一種享受。在萬里之外的英倫之地,居然能吃到如此地道的中國美食,而且口味正宗,新鮮出爐,實在是人生無上享受;而莫風對烈日舞所在組織的能量之大,又有了新得認識。這個勢力的力量,簡直就是無孔不入,就拿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食物來說,有好幾種都必須是專門的師傅用專門的廚具在專門的地方才能做出來的,差一點口味都不可能如此地道;真難為他們是如何把山南海北的美味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同時端上光明獵人的餐桌的。
想到此處,莫風突然想刁難一下烈日舞,使她明白他們並不是什麼都可能做到。他故意放下筷子,惋惜的說道:“可惜……如此豐盛的早餐居然沒有飯後的甜品,如果有冰糖魚頭……”
“有的有的……”烈日舞變戲法似的從餐車下面的小格子下面端出三份冰糖魚頭來,晶瑩剔透,色澤潔潤柔滑,一看就知道是用上好的冰糖汁和燕窩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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